第16部分(第2/4 頁)
全感,不過想想覺得我們沒安全感也是一件分很有道理的,畢竟是做賊心虛嘛,殼子都不是自己的,自然會擔心隨時被趕出去。
我真擔心冥冥中會有什麼東西取代我,繼續這麼沒心沒肺的過下去,而我自然的就消失在這天地之間了了。
也有時候我會忍不住想,或許我在做一個夢,很長很長的夢,我其實只是被雷劈昏了,只是在昏睡中做了一個夢。
我又看了眼身旁的雲驚蟄,他也在睡夢中,又不知道他會夢到什麼?
這樣一想,就更加懶得起身了,就這麼靜靜的呆在他懷裡,和他依偎著。
除了彼此,我們一無所有,因為所有的一切都不屬於我們。
春去秋來時光荏苒這種詞我並不喜歡,因為要用到這種詞的時候,時間又過去了幾個月,幾年,甚至半生。
我給雲驚蟄喂著藥,看著他蒼白依舊的臉色,和俊美的面容,真不知道要發出些什麼樣的感慨。
從穿越到現在,已經不聲不響的從六個月變成了六年,不喜十四歲了,身旁的男人快三十了。
但他又哪裡像是一個奔三的人?若非他的身體病弱依舊,真會讓人以為他還是一個剛剛及冠的青年,俊美依舊,喝藥依舊。
因為今天是穿越滿六年的日子——這樣無聊的日子我斷然是記不住的,可誰知道這男人卻記得死死的,每年都要慶祝一次,每年都要給自己找理由多放一天假。
想到這兒我心裡就更煩了。
坦白說,我雖然不懂國事,但這些年也漸漸看出了點雲驚蟄的心思。
如今所有的人都在傳攝政王捲簾權位,不想放手。
經常半夜我醒來,瞧瞧的踮著腳尖輕輕扯開帳幕就能看到他在燈下或是批閱奏摺,或是寫著什麼。
男兒自由男兒志,哪怕他真想當皇帝其實我也是不想管的,哪怕有一天或許我會被連累著一起砍頭。
但,我擔心他身體。
不是任何人都有當皇帝的本錢的,最少我認為雲驚蟄不合適,但我卻不想勸他。因為我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揣測終究是揣測,既然不曾問過,既然他不曾回答,我就不會真的以為他有那顆心。
這幾年我或多或少的也看明白了很多事。
包括很複雜的事,例如,我的身世。
本來我還不敢太肯定的,但是太皇太后在兩年前死了之後,太后頻繁召我進宮,如果這還不明白,那怎麼才能明白?
我是太后生的,這是最重要的。
當時我本以為自己變成了雲驚蟄的侄女,幸好後來我知道原來一國皇后也是可以出軌的。這是雲驚蟄告訴我的。
當時我那是一個相當震驚,斷然不信!
於是黑著臉問這丫的:“胡說,一國的皇后能和誰有染?誰敢?”
雲驚蟄當時用鄙視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當時皇帝不喜歡皇后,天下皆知,除了一月一次的那啥之外,就不會再和她發生第二次關係。”
我皺眉,這不是一月還有一次例行公事的交公糧嗎?
雲驚蟄又說:“司馬博雍早就買通了她身邊的人,這種訊息千真萬確,而且還是一個護衛,長的還不錯。”
然後看著我笑眯眯的說:“我們家肉肉長得也不錯。”
我真想扇他一巴掌。
那叫什麼眼神?
可雖然覺得這事兒想當邪乎,可是我還是信了,因為我覺得我愛他。一個女人總不想自己愛上的男人是自己的叔叔吧?哪怕我們都知道那只是血緣的事兒。
後來問題來了,太后生的既然是我,那皇帝是誰生的?司馬博雍弄來的離魂又是誰生的?
雲驚蟄面對我的疑問表情一直都是笑眯眯的,“皇帝嘛,皇帝當然是司馬博雍生的。不然他早就登上皇位了。”
我大驚,然後打算第二天早晨起來厚著臉皮無論如何也要在司馬博雍那兒摸一把,看看丫的是不是真的能挺起來。
面對我這種眼神,雲驚蟄咬咬牙,怒道:“我說,我身體有那麼差嗎?”
我厚道的沒點頭,但是心裡覺得挺遺憾的。
雲驚蟄接著指著他那早能拖地的頭髮說:“知道什麼叫不正常嗎?這就叫不正常。這叫毒。”
當一個男人懷疑自己被戴了綠帽子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念頭是什麼?宰了這對姦夫□?
可那時候他已經快掛了,這時候自然是能報復多少就報復多少,而且懷疑只是懷疑,孩子還沒生下來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