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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賽人似乎有很多名字,占卜者,弄熊的人還有乞討者。而我更喜歡稱呼他們為流浪者。固定產對於他們來言,就如同天邊的雲朵一樣無關緊要。在歐洲的鄉村,似乎總是能看見這樣的場景,一隊農家馬車,載著一個個吉普賽家庭,在夕陽下往某個方向駛去。義大利人或許認為這樣的畫面很悲涼,法國人或許覺得很悲傷,普魯士或許為他們感到悲哀,可是吉普賽人自己卻會認為這樣的流浪是悲愴且悲壯的。每個人心中都應該有一個拋下一切世俗的夢境,每個人夢裡可能都有一場沒有目的的流浪。可是真正將這個夢境實現的,只有吉普賽人而已。
在沙龍里或者聚會上,大凡談到吉普賽人,那些衣冠整潔的紳士們應該都會對鄙視吉普賽男人的無所事事還有吉普賽女人的大膽和放蕩。但是內心卻又不由自主的被火一樣的熱情所吸引。我猜,《巴黎聖母院》中艾絲美拉達勝過小百合的,就是這一點。
安妮小姐,此時此刻我正坐在馬德里西班牙廣場的許願池邊,不遠處有一個吉普賽少女,穿著硬底鞋,伴著吉他與手風琴,踩著鼓點,跳著弗朗明哥。火一樣的紅裙,劃出令人心悸的弧度。現在正是黃昏時分,殘陽如血,烈火如歌,我的心也已經快被這個少女融化。
在許願池邊祝你身體健康。
你忠誠的,
艾克瑞斯?艾治”
西班牙,馬德里,西班牙廣場
“跳夠了?”達西先生看著坐在身邊大喘氣的女子,聲音溫柔的問。
“還沒有!”簡嵐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馬上就要回到英國做端莊的淑女了,現在怎麼也要玩夠才對。”
簡嵐從前只是聽說過弗朗明哥而已,卻從來沒有看過表演,所以看到了現場表演的簡嵐一下子就迷上了。或許簡嵐痴迷的眼神太過熱切,第一天她就被熱情的吉普賽少女拉過去一起跳舞了。或許是西班牙的氣場太過熱情奔放,第二天,簡嵐乾脆也弄了一條火紅的裙子,一雙高跟硬底鞋加入了少女的舞蹈。
“鬥牛,熱舞,還有地中海吹來的暖風……達西先生,如果大家用浪漫形容法國人的愛情,那麼到了西班牙,這個詞就應該換成征服了。”簡嵐看著蔚藍的天空,隨意說到。“伊莎說她們今天還會跳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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