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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著霧氣,灰濛濛的天空讓工人們看不到任何希望,每日只是麻木的做工。
可是近日以來,這灰濛濛的霧氣又蒙上了一層血色。
傑克遜探長點燃了菸頭,對著面前的三個卷宗嘆氣,他的太陽穴此刻瘋狂的跳動著。他幾乎已經看到未來一年的獎金揮著小翅膀飛向上帝了。該死的,難道探長是那麼好當的嗎?連教堂裡面出現怪味兒小巷裡有怪聲這種事情也要來煩他。
看著眼前的卷宗,傑克遜探長繼續嘆氣,這已經是第三起了,從聖誕節過後已經有三個地位顯赫的人死於非命了。而且死狀可怖,明明每起案件都有目擊證人在場,可是偏偏每個目擊證人的證詞都是不一樣的。
第一個死者是三家紡織廠的工廠主,布朗先生,是被圈子裡的人稱作歇洛克的存在。他的工廠發生的工人罷工次數是最多的。
想到這兒,傑克遜探長感覺太陽穴跳的更加厲害了,他們這些工廠主就不能對工人不那樣苛刻嗎?每次工人發生暴動都要他們這些警員去鎮壓,這種事情最近發生的越來越頻繁了。天知道那些暴民有多麼瘋狂!
布朗先生是死在同情婦去戲院的路上,馬車伕被打暈,而布朗先生則是被一劍插入心口,那個愚蠢的情婦只會尖叫,她甚至沒有看見她的情人的手是什麼時候被砍掉的!
當時他們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布朗先生工廠裡面那個工人領袖,盧佛?伍德,他的母親前些日子死於肺炎,有不少人指認他曾經揚言要報復布朗先生。
第二個死者是一個印刷廠的工廠主,懷特先生,他是布朗先生的好朋友。這個人曾經在印度那邊生產鴉片然後走私給中國,聽說大賺了一票,這才以新興貴族的身份回到倫敦的上流社會。他倒是沒有什麼仇家,似乎對待工人也算不錯。
他死在一個黃昏,當時他正陪他的女兒在海德公園散步,剛剛坐在樹林裡面的長凳上,就被一個蒙著面的男子一劍刺死了。可憐的懷特小姐現在還神志不清的在南部修養著,還常常顫抖著大喊:“不要,不要砍掉他的手!”
是的,懷特先生的雙手也被砍掉了。
等到傑克遜探長聽到被發現在陰溝裡面的鋼鐵廠廠主布魯先生的屍體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他即將看到的是什麼了——
一個心頭之血流淨,沒有雙手的屍體。
該死的,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查到那些手都在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容克貴族軍官都是幾乎沒有遺產的,貴族不過是一個稱號,沒有什麼實際的東西。因為德國是嫡長子繼承製度,所以次子會去當兵,這樣就跟容克貴族木有什麼關係了。
容克軍官團吶……想到這兒我簡直想把斯/大/林鞭屍一百遍啊一百遍……尼瑪要不要那樣趕盡殺絕啊!現在德國軍人那還有一點兒當年容克軍官團的氣質了……
今天不能加更了,明天加更。最近亂事兒實在太多,煩得要死……
Chapter 4
“別,別過來!求你,求你,你需要多少英鎊,我都給你!”
午夜,一個漆黑的小巷裡面,傳出了這樣的聲音。
一輛馬車停在巷子口得街道上,馬車伕暈倒在一旁,路上早已沒有行人,只有一盞昏暗的煤油路燈勉強給街道提供些光亮,但那些光亮顯然是照不進巷子裡面的。
“別,別過來!”布萊克先生已經叫喊不出來,驚恐已經控制了他的喉嚨,讓他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彷彿是在哀哭,中間還夾雜著劇烈的顫抖和喘息。
如果不是曾經為了防身習武三年,他一定多不過那向心口次來的一劍。可即使布萊克先生躲過了致命一擊,那一劍還是劃破了他的腹部,他分明能感覺到血在不斷從自己的身體裡流出。
他就要死了。
這個想法讓布萊克先生感到絕望。
布萊克先生手腳並用的向前爬著,不,他已經沒有手了。如果有光,他一定能看見雙腕處那血淋淋的血肉和森森的白骨。
還有十英尺了,還有十英尺他就能爬到街道上,那時他就可以求救了。布萊克先生不停的給自己打氣。
可是在他身後,皮靴與石板地面相撞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傳來,彷彿地獄敲響的喪鐘,彷彿踩在他的心上。
“為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布萊克先生臉上眼淚,汗水和血水混成一團,顯得尤其的可怖和狼狽。
可是身後的人似乎沒有心情回答他,昏暗中,那人彎下腰,撿起自己剛剛砍落的兩隻手。那雙手還帶著熱氣,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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