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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快走啊。”一個聲音,帶著不捨和絕望,一出即沒。
阿來僅是聽見這句話後,便感覺震動再次加劇,他拼命向前跑去,好在前面不遠就是水潭,顧不上思考後果,他扔掉手中的槍支,猛吸了一口氣,直接跳進水潭中。
根據第一次潛伏進來的記憶,阿來使勁地遊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他感覺自己已經喝了很多口水,肚皮已然不堪重負之時,他發現自己的上方出現了光線。憑藉最後一絲意念,阿來竭盡全力的向上游去。
再次醒來,阿來看見自己的周圍站滿了隊友,他知道自己得救了。
“阿來,你是怎麼逃離的?”見阿來醒過來,站在一旁的溫布林善緊張地看著他。
“裡面的洞冢已經塌陷了,我是乘著最後的機會跳了水。”阿來掙扎著欲要站起來。
“這就是長生天的憤怒?”趙念蒙好奇地看向溫布林善,期待著他的回答。
見自己的學生一臉期待,溫布林善也不願意隱瞞什麼,他從口袋裡掏出趙念蒙在獨角馬馬蹄旁邊尋到的鐵器拿出來,說道:“你所發現的這個就是成吉思汗的武器蘇魯定,靈魂的寄託者。”溫布林善繼續說道:“建造洞冢的人一定是個看透人性的大哲人,他預計那些貪心不足的人一旦見到遍佈珠寶玉器的獨角馬後,一定會選擇破壞獨角馬來取得其身上的俗物。但是,真正具有價值的卻不是那些俗物,而是被蒙古貴族尊為第一札撒的《大札撒》,這是由成吉思汗親手經辦的命令總集,想要研究元蒙帝王的歷史,沒有比這大札撒更全面的了。”
“溫教授,我明白了,原來村下家族所謂的尋找傳奇都是騙人的,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要尋找到已經失傳的原版《大札撒》。”趙念蒙經歷了這麼多磨難,終於悟出了自己的見解。
“是的,成吉思汗親手定製了這部像拿破崙法典一樣的律著,它被蒙古人奉若神靈。”溫布林善滿心喜悅,高興之餘,他將藏於趙念蒙包裡的《大札撒》取出來,與大家一起欣賞。
開啟第一頁,溫布林善發現這《大札撒》遠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加神秘,他駭然發現書裡藏匿著一張摺疊的皮紙,開啟一看,原來是張罕見的皮質地圖。
“如果我沒有看走眼的話,這應該是一張用狼皮壓制的地圖。”尹相丕湊過來將地圖開啟,尹相丕摸了下狼皮地圖,然後輕微地揉捏著地圖的末端。研究了一會,他才面色難看的說道:“這狼皮是用幼狼腹部最柔軟的毛皮製成,每隻幼狼腹部下可用的狼皮僅有巴掌大小,看看這地圖長一米,寬也差不多有一米,這要殺死多少小狼啊!”
尹相丕的一席話,不禁讓大家心裡一寒。淺淺算來,這得要至少50頭小狼的性命,假使採皮不當,加上壓制過程中必不可少的損失,那算起來就更加多了。
“嗯,應該不難解釋,蒙古狼是草原騰格里的夜神,成吉思汗那麼崇拜武力,據說還組建了無堅不摧的戰狼軍團,《大札撒》裡藏著狼皮地圖更是顯示出他野心勃勃欲要征服世界的偉大構想。”溫布林善和尹相丕合力將狼皮地圖平鋪好,這樣可以讓大家看得更加仔細。
“地圖?難道是一張藏寶圖?要是的話,我們就發財了,呵呵。”阿來大難不死,整個人也輕鬆了下來。
“應該不是吧。”溫布林善足蹲在狼皮地圖的旁邊,他仔細的揣摩地圖,看了一會,他指著狼皮地圖的邊緣,疑問道:“這狼皮地圖似乎不是一張完整的,你們看,地圖的邊緣切口如此緊密完整,宛如刀割,就是再好的修邊師傅也是無法擬合成這樣的,那是看來還有其他的原因。”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地圖邊緣的切口實在是平整得出奇,不難看出定是神兵利器割開的。”尹相丕大為贊同老友的觀點。
“但是這《大札撒》裡藏著殘缺的狼皮地圖做什麼?沒頭沒腦的,我都糊塗了。”趙念懞直擺手,突然,他又失聲喊道,“這下可要壞大事了……”趙念蒙一拍大腿,洩氣地說道:“這下慘了,還記得我們初進洞裡的時候看見的那個大壁畫嗎?”
“怎麼了?”溫布林善緊皺眉頭。
“我當時就一直懷疑那地圖上的馬怎麼刻畫得那麼惟妙惟肖,跟真的似的,現在一想,很有可能那就是這狼皮地圖的大部分所在,而我看到的那部分缺口,恰恰和這張地圖有些吻合。”趙念蒙現在很後悔剛才看壁畫的時候,沒有親手去觸控一下,那樣的話自己就能確切地知道,那壁畫到底是不是和這狼皮地圖同屬一家了。
“阿來,你覺得水下洞冢毀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