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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惋惜的樣子,彷彿被趕出來的是他。
惺惺作態。
我冷笑著繼續往前走,可是,師父為什麼不讓我去上早課了?難道是我的劍術終於讓他失去了最後的耐心?那天,他不是還說,要從最基本馬步的開始訓練我的嗎?
或者,是那人告訴他,我不用去上早課了?可是,他只說我可以不去早課,沒說不能練劍啊。
如果不能練劍而進不了宮,我是不是就失去了幻化**的機會?
苗軒說,如果不能進宮,或許哪天就死了。
妖也會死的嗎?修為低的也會吧。我不禁顫了顫。
我走的更快,就聽到身後說:“這幾天她都去哪了?”
“據云香師姐的最可靠訊息,聽說她是被火狐大人帶去宮裡住了幾天!”
“什麼?”倒吸一口冷氣,“火狐大人該不會真的……”
以為她是誰啊,開頭那件事,聽說,只是個賭約。這次,火狐大人一定也是逗她玩的。被人耍了還很得意吧,真可憐哪。”
那件事,我當然知道是哪件事,我捂住耳朵,不想聽下去,無奈耳朵實在太大,譏笑聲還是一字不漏的傳過來。
“也是,以為僥倖拔出了銀劍就可以一步登天了,還不是連早課都被趕了出來,想進宮,還得憑真才實料!”
“瞧她那樣子,好像跟我們說句話都懶得,現在好了,早課終於清靜了。”
“哈哈哈。”
我一口氣衝回屋子,坐在木板上喘氣。
心裡亂糟糟的,雲香散播小道訊息,早在我的預料之中,她們躲在門外偷看,不就是想知道什麼,好製造些轟動嗎?
可是狐狸,他給我新衣服,讓我去洗澡,這些,我本來很感動,卻忽然變了味。
他明明知道那個時候,我也許會撞見某個人,而這條粉紅色的裙子,也很奇怪。
那人盯著它的時候,眼神很特別,我還記得他似乎很生氣,叫我換掉這件衣服。花火是不是也知道,他會生氣?他是不是故意逗我玩,讓我去出醜?
難道,又是一個賭約?
我坐了一會,忽然想,苗軒呢?他怎麼不和大家一塊呢?
站起來,我走出屋外,往苗軒的屋子望了望,貼著門,裡面沒有一點動靜。
不在?不知道這隻白貓跑去哪了?
我正準備走開,門忽然嘩啦一下開了。
一條白乎乎的尾巴伸了出來,接著是毛茸茸的腦袋。
苗軒看見我,似乎很意外,然後綻開一個笑容:“小樓?你怎麼在這?”
“你躲在屋裡做什麼?”我看了看裡面,漆黑一片。
他伸了個懶腰:“我剛準備睡個覺。”
嗯?睡覺,又為什麼突然出來了?
我迷糊的笑笑。
他關上門,拉我走進我的屋子,碧綠色的眼珠子閃啊閃:“小樓,你這幾天真的在宮裡?”
我點點頭,和他一起坐在木板床上。
“是火狐大人帶你去的?”
“是吧。”我又點點頭,是他帶我進去的,只是,是我忽然在樹林裡昏倒了,正好被他看見。
苗軒忽然激動起來,爪子捏的緊緊的:“小樓,真的是宮嗎什麼樣子的?”
我想了想:“就這樣唄,很大,會迷路。”
想起那天,我真的迷路了,是那個人把我送回了屋子。那時候,我真的有種感覺,很踏實,彷彿跟著他走,就沒事了。
我的思緒被苗軒猛烈的搖晃打斷:“那麼,你見到宮主了嗎?”
怔了怔,我點點頭。
苗軒的目光立刻充滿羨慕:“有多近?他長什麼樣?說起來,我就只有遠遠的看到過。”
很近,近到在一池水裡,近到就在我面前,卻似乎隔著一道屏障,永遠那麼冷漠疏離,除了,那一抹忽然出現又消失的微笑。
如靜夜裡一樹一樹的花開。
我說:“總是一身黑色的衣服,很高很高,說話很兇,脾氣很臭。炭。
苗軒說:“小樓,你看的真仔細。”然後,他搖了搖我,“你笑的很奇怪。”
是嗎,我在笑?我摸了摸嘴巴,有片刻的失神。
那人的輪廓在我腦海裡一點點勾畫出來,然後慢慢消失,那種心痛的感覺,又出來了。
彷彿失去了一件無比珍貴的東西,再也記不起來。
啊,我怎麼會對一個凶神惡煞的怪物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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