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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頭,正好遇到即墨瑾的目光,他跟我對視,片刻,彷彿忽然想到什麼,蹙眉,猛地移開目光,眼神更陰冷,好像我是什麼讓他無比厭惡的東西。
………【二十、倒黴,淨是偶遇】………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研究什麼才是情根。
坐在樹林下,我採了幾根草咬在嘴裡,苗軒懶洋洋的掛在樹枝上。
“苗軒,什麼才是情根?”
“情根?那是什麼東西?”他摸了摸鬍子,跳下來。
我給他一個白眼,我也真是的,這傢伙還是個半人半獸的智商,怎麼會知道這些?
“情根,應該是和情有關的吧?”想了半天,他說。
然想到,劍譜的扉頁寫著的那行字:心中有情,才是劍。
是和這個關的嗎?要帶著情練?
想來想去,我還是找不到答案。
“小樓,你在做什麼?”苗軒盯著我的小蹄子直看。
“什麼?”我看了看,才反應過來,我無意之下竟把那些草編成了一個草環。
草環地樣子居然很細緻。顯然我手下地功夫不錯。可是。原來我只會編草蚱蜢地。現在竟然不知不覺下編了個草環。和袖子下花火送給我地那隻差不多。只是更精緻。
“小樓。你以前無聊地時候也編這些嗎?”苗軒有些不可思議。一定是覺得我地手沒那麼巧。
我笑笑。把草環放進衣服裡:“最近才會地。”
“小樓。你地蹄子怎麼了?”苗軒忽然叫起來。
“練劍地時候弄傷了。”我看了看粉色地小蹄子。那些淡紅色地粉末已經看不見了。傷口微麻。卻不痛了。似乎正在慢慢好轉。
“你地劍練得如何了?怎麼把蹄子都弄壞了?”
“沒怎麼樣。”
“沒怎樣是怎樣?”他窮追不捨。
這隻貓,一定還在關心我什麼時候能練好劍進宮,這在他心裡是很神聖的事,身邊有個宮裡的朋友當然驕傲。何況,這個朋友還答應過他,進了宮,便一定會照顧他。
想來真是一廂情願的幻想,進宮哪有這麼容易,我不知道宮裡那些劍術都到了什麼程度,只和雲香交過一次手,她練得好象不是風月無雙。
真奇怪,難道每個人練得劍法都是不同的?還是因為我接下了銀劍,所以才要練風月無雙?風月無雙和銀劍又有什麼關係?
這些問題在我腦海盤旋,也得不出結論,不過很明顯,風月無雙沒這麼容易練成。
“你說話呀。”苗軒見我走神,推了我一下。
我苦笑:“我也不知道,練到第四式,好像卡了殼,就是我剛才說的‘情根’,那是第四式的名稱。”
真有些鬱悶,最近幾天,我一直在照著劍譜上的姿勢練習,可是卻怎麼也練不好,好像有一根魔法棒,把我剛開始時那種靈感卻收回去了。
要不是前三式我還記得,真懷疑我到底有沒有學會過舞劍。
“那你怎麼不問問宮主?你不是一直跟著他在練劍嗎?”
“怎麼問呢?”我迷茫。
“這有什麼,既然你跟著他練劍,當然要問啊,練好了劍才是王道,你怕什麼!”苗軒朝我握了握爪子。
午後,我去閒雅閣,一路上,我在琢磨一個問題,如果見到即墨瑾,要不要問問他,第四式有什麼訣竅?
不知不覺走到閒雅閣門口,卻聽見裡面有說話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停下腳步。
“瑾哥哥,你答應莫兒教莫兒練劍的。”是那小人兒小公主的聲音。
我幾乎猜到是誰在裡面了,心不禁又加快了跳動。
“等莫兒再大些吧。”即墨瑾說。
要!莫兒就要現在練!”小公主嚷嚷。
原來這小丫頭是在纏著即墨瑾學劍,莫非她也對劍術感興趣?
“莫兒聽話。”即墨瑾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
我又開始難受,他一定很寵愛小公主吧?否則不會每次都對她說算不答應的事,也不捨得直接拒絕。
“瑾哥哥答應過母親要照顧莫兒的!”小公主說。
真是個小屁孩,一有不順心就搬出母親來。
即墨瑾沒有說話,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冷著臉,像對我那樣對小公主,如果剛才這樣說話的是我,肯定早被他扔了出去。
我在想什麼?人家是翡翠仙子的女兒,是仙女,我能算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