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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其他事情在我眼中都無所謂了,包括修煉。那日和她在我的小院中雲雨,可就在剛開始沒多久,房門被突兀地撞開了。我看到了那個提著酒壺的男子,他張大嘴,難以置信地望著我們,頰邊醉意未消,在師父身邊則是面色平靜的殷冷杏。我玩了師父的女人,而且是他一直沒碰過仍保處子紅丸的女人的,即便他往日再疼愛我,此時也是惱羞成怒。他伸手將我憑空提起,重重地摜在地上,隨後便是一次重過一次的鞭撻。雪然兒赤裸著身體蜷縮在床腳,一言不發,只是怔怔地看著我被師父鞭打,面色蒼白彷彿十分害怕。
不知是不是因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受辱顏面大失,又或者是其他道不明的原因,在打了一百餘鞭後,他的喘息聲漸漸輕了,而我卻突然暴起,重重地一掌打在他胸口。他修為高絕,卻沒想到我竟會出手反抗,竟被打得踉蹌著後退了兩步步。
一時間,屋裡死一般的寂靜,我們兩同時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對方,誰也沒有開口。我還清楚的記得那時他眼中深入骨髓的痛心和失望,而我則追悔莫及,可我卻硬著頭皮沒有下跪認錯。他是養育了我十多年的師父,月影宗沒有其他宗門的嚴苛,從記事起他就對我百般疼愛,我想要什麼,他就去給我取,只除了修煉方面毫不讓步,其餘的可以說是百依百順。親生父子也不過如此罷,可我卻為了一個本不屬於我的女人打了他,還為了那點點壓根算不上什麼的面子死不認錯。
漸漸的,我發現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師父那張臉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隨後,一口鮮血猛地噴出,猩紅無比,卻是他氣急攻心下傷了心神。當我看到了師父眼中漸起的冷漠時,我胸口一痛,如死灰般絕望自心底升起,腦中已空白一片,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
“很好笑吧,我月羅剎就是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還想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嗎。”
周繼君抬眼看去,卻見月羅剎慢慢掀起斗笠,一張慘白毫無血色的臉暴露在月光下,空洞的雙眸中隱約閃爍著什麼。
那是一張黯然無光的臉龐,沒有表情,沒有生機,彷彿硬生生地嵌刻在陰暗潮溼的畫紙上一般。
第三卷 天下變 第二百六十九章 武道大會風雲再起
“不用看了小君君,這張臉是我自己畫上去的,原先的面目早在那一天就丟棄了。”月羅剎輕笑一聲,重新戴上斗笠,陰霾之下,暗沉無光,“像我這樣的人,又有什麼臉再去見人呢。”
“還有酒嗎?”沉默半晌,周繼君開口道。
“自然有。我月羅剎唯一剩下只有酒了,還有……兄弟。”
兩隻囊袋重重地激撞在一起,酒花四濺。
周繼君仰頭將袋中濁酒全部灌入喉中,赤紅著臉,將囊袋用力拋向遠方。
“那之後,發生了什麼?”
“你猜?”
月羅剎抹了抹嘴唇,把空空如也的囊袋扔出,哈哈大笑起來。無盡蒼涼的聲音傳入周繼君耳中,沒來由的,周繼君只覺得腹中的酒化作一泉苦水,心中微微發酸。
“再後來,屋外傳來陣陣喊殺聲……”
……
刺耳的喊殺聲傳入我耳中,彷彿冷水灌頂,頓時將我從渾渾噩噩拉出。我茫然地看著師父,卻見他臉上浮起驚愕,漸漸變得複雜無比。他伸手指著殷冷杏,胸口起伏,半晌又噴出一口鮮血,抬起頭,滿臉落寞寂寥。直到此時我方才醒悟過來,這是一個局,山海宗門用來離間我們師徒,讓師父心神大傷的局。先被徒兒亂*倫奪妻,再被自己深愛的女人欺騙,便是再放縱感情的人也會絕望無比,好一個連環局。我怔怔地轉身,目瞪口呆地看向雪然兒,只見她莞爾一笑,目光越過我落向破開的屋門,卻前所未有的輕鬆。耳邊傳來師父悲慟的怒吼,寒風颳過我的脊背,那一刻,我的心再沒有半點感覺。
天山,覆海宮……山海秘境大大小小百餘宗門盡遣高手圍住了我們所住的飄零島,他們佈局數年,終見成效,自然滿心歡喜,欲要除去我們師徒而後快。然而,當著山海秘境所有強者的面,師父面無表情地將殷冷杏拖出屋子,絲毫沒有理會她花容失色的哀求以及那些高手們驚訝的斥罵,死死扣上她的脖子,指尖一緊,將他最心愛的女人殺死。然後,他回過頭來看向我,半晌,冷冷地說道,輪到你了。
回過神來的山海秘境高手們自然怒不可遏,師父的囂張和不屑深深地刺痛了他們的自尊,轉眼間,六個通天境界的高手飛向師父,想趁著他心神大損一舉擊殺。然而,他們又怎麼會想到師父真正的實力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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