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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能融合呢?”周繼君有些苦惱地揉了揉眉頭,目光飄過一臉恬淡酣睡著的美人,落到斗室灰白的牆壁上,睫毛眨動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浮現在他心意念頭間。
“對了,陰陽!”周繼君看到那張空白的牆壁,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不知為何竟回憶起在天機府典經閣裡看到的那幅讓他生出藏象的畫卷來,而畫卷旁的那兩行字歷歷在目——
——
“藏象生,罷黜天下道。
陰陽合,孕五行六氣……緣者得之”
一手拍在大腿上,周繼君嘴角泛起欣喜,低聲叫了出來,“這如水火的念頭和心意卻是暗合陰陽,而陰陽能融合,孕生出五行六氣那這念頭和心意自然也能融合煉化……我還真是犯傻了,早該想到在藏象裡將它們煉化。”
長呼一口氣,少年看了眼沉睡的美人,嘴角彎曲閉上雙目。
第二卷 天下第一武道大會 第一百零三章 武道大會首日
日子一天天過去,眨眼間,京城裡的平民百姓官宦權貴們翹首以盼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開武日終於到了。
五天前,京裡的老少爺們還在津津樂道著君公子大鬧白衣庵的段子,可這五日來,又有幾個武道修為有如逆天般的少年強者橫空出世,隨著他們的出現,幾名老一輩的武王地品強者紛紛被挑落神壇,不復數十年來縱橫七州闖下的偌大威名,人們的目光也大多放到了他們身上,甚少有人再提那個曇花一現的君公子了,當然,總會有人記得白衣輕塵若妖魔的君公子,比如洛繼傷,比如已成廢人不能言語的劉少伯。
在這幾日裡,還出了兩件讓整個京城都為之震驚的事——方家大小姐在四日前的清晨一絲不掛地倒在北城門口,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玉體讓十分之一的京城人大飽眼福,而就在當日,七名消失了一整夜的官宦子弟的遺骸在附近的一處荒院被找到,骨架上血肉殘碎,竟像是被人活活剮了。這兩件事看似不相干,可卻又是連著發生的,那七名公子的父輩恰恰屬於方家在朝中的政黨。便連大煜女皇都被驚動了,下令城衛和刑部在七日內尋得兇手,又百般安撫方家一系,然而受到如此沉重打擊的方家中人怎會善罷甘休,方家大小姐被羞辱已讓方家丟盡顏面,可更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方家大公子方玉卓的暴斃,與他一同死不瞑目的還有半甲的血影團,正因有血影團這種見不得光的武裝存在,赫赫有名的方家大公子的屍體只能被布袋拖走,連死也無法讓世人知曉。
以兇殘的手段殺害方家繼承人選之一,又讓方家大小姐赤身裸體被人玷汙來敗壞方家的名聲,如此作為似乎除了方家的政敵外再不會有其他人了。當方家仇恨和懷疑的目光落到那幾個同樣身為大煜鼎柱的世家時候,京城上空凝聚的風雲終於開始變色。
不管京城裡如何如何暗流湧動,局勢愈發緊張,這天下第一武道大會首日還是風和日麗,夏風如熱浪襲得人心躁動無比。百姓們紛紛湧向武道大會初比的四方擂臺,連平日裡足不出戶的仕女小姐們都在僕人的陪同下坐上懸著流蘇香囊的馬車,腰間掛上一把華麗的寶劍,眉宇間染上幾分英氣,駛向武道大會比試的地點,車轆壓得地面咯吱咯吱作響,牽動那顆芳也隨之怦怦跳蕩著。
洛家後院,赤裸著上身的男子盤膝而坐在一塊巨石上,這塊石頭不是嵌於地面,而是生生懸浮在半空。一臉冷然的男子眼睛睜開,雙眼流淌出絲絲寒意,竟將他身下的那塊若假山般的巨石凍結出一層冰霜,駭人無比。
“終於開始了呵,還真是手癢呢。君公子,我是在今日殺了你好,還是多留你幾日,等你成為奪魁熱門時候,再將你一舉擊殺呢……在京城呆得久了,這心神中似乎也沾染了幾分浮躁,也罷,過了初賽再來取我的護天鏡吧。”
……
京城西北的密林中,華衣公子騎在一頭渾身長滿雜毛的老驢上,右手勾著青銅雕鏤的酒壺,眼底溢位一絲迷醉。
“滌塵,你的方巾怎麼會遺落在這裡,莫非和那方家之變有什麼關聯嗎?”看著卷在左手上那縷粉白的發巾,左遊生閉上雙眼,沁人心脾的芳澤飄香滿懷,“只要你無事就好,方家死再多人又如何。”
睜開眼,眸中陡然升起傲然的氣勢,左遊生擱下酒壺憑空探手,空氣彷彿棉布一般揪成一團,而中間居然詭異的凹陷進去。收手,一柄墨青色的古劍被左遊生從空氣中拔了出來,青光流轉過劍刃,映得男子臉上光華四溢。
“閣上櫻花初綻放,閣下公子成庶人。三載浴血空磨劍,只為奪魁為嫁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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