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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海生君的府邸,那個已然換上一身碧綠裙紗的女子正在七角亭中等著他們。
……
七州之上,京華中央,高大恢弘的皇宮正德殿裡,七名氣息強大到能令山川崩塌河水斷流的老者盤坐於銅黃色的軟墊上,而在大殿正中華麗莊嚴的九龍壁椅上,端坐著一個頭戴二十四串珠旒冕冠的老人,在他金黃色的龍袍之下,行了數年人皇之道的大煜女皇千若幽恭恭敬敬地垂首而立。
“那個覆真子身死了?”煜德帝蒼老的聲音迴盪在寬敞的大殿中,在龍紋金柱間起伏流轉,聽不出喜怒哀樂。
做於殿下首席的黑袍老者微微欠身,開口道,“回稟陛下,就在半個時辰前,他的氣息斷絕於揚州錦翮府,便連心神也未曾逃出。”
“是嗎?”雪白的長眉顫抖著挑起,煜德帝森嚴的面龐上浮起一絲冷笑,“那羊道人臨走前還想留下他的徒弟來牽制寡人,區區地境巔峰便如此目中無人,面對寡人不跪不拜,膽大妄為。死得好呀,這些來自山海門派受到所謂上古仙神傳承的弟子最不曉事了,當真以為這七州還是被仙神之流統治的上古時候,哼,也不看看如今他們已經落魄到何等地步了。”
“陛下,雖然他們已經不復當年的道家盛世,可仍舊有不少厲害的人物。這天下之亂在陛下佈置了數十年的大局下雖然終將只會是曇花一現,卻也難保他們中有人獲得神位出來生事。”
黑袍老者淡淡地說道,他盤坐於地,卻要比其餘的御殿武尊皆要高大,赫然是那個百年前的羲族叛徒,誇角。
“哦?誇角尊者,莫非寡人佈下的七州大局還會有紕漏?”煜德帝冷笑一聲,嘴角微微彎開,陡然將立於他身前的女皇抱入懷中,乾枯的手爪探入她金黃的五爪龍袍中,不顧女皇的抗拒玩捏著她胸前那圖肉球。
“寡人將帝位傳於賢帝那個逆子,苦修數年終於將皇道玄功修煉至尊者境界,吸食了那個逆子的人皇之氣,此時已達到人尊中品。等千十七將三卷封神天書取出,寡人便可煉化那三卷天書,將七州神位盡收囊中,屆時寡人率領仙神大軍雄霸七州,遠征海外諸國,以及那些山海門派,穹宇之內,萬載之下,誰及寡人?”
煜德帝蒼老中帶著幾分瘋狂的聲音迴盪在大殿中,繞樑而轉,許久未絕。被他抱在懷裡褻玩的女子蒼白著臉蛋緊咬朱唇,難以置信地抬頭望向煜德帝,口中呢喃著,“原來父皇是被你殺的,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煜德帝脖頸微微扭動著,滿臉古怪地看向懷中曾經立於七州最高處的女人,嘴巴翹起一絲低低的陰沉,又用勁狠狠捏了一把那雪白高挺的峰巒,輕笑著道,“我本想讓千雍那個傢伙繼承皇位,好以他為爐鼎來修煉人皇之道,不料他竟早就察覺到我所佈下的局,不愧是我的親弟弟,對皇道的領悟不次於我……真是可惜。既然最好的爐鼎沒了,便只能讓吾兒來繼承大統,修煉人皇之道,如此寡人才好吸取他的皇道之氣來成就神功。”
千若幽伸長了脖子呆呆地看向她眼前的老人,滿臉的難以置信,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眼簾滑落。
“他可是你的兒子呀,親生兒子……我的父皇……”
“親生兒子又如何,寡人慾成就萬載第一的功業,他既然是寡人所生養,那為寡人所用又有何不可?”煜德帝將手收回,放在鼻下深深地嗅著,隨後托起千若幽那張寫滿驚恐的光潔臉蛋,滿眼迷醉地說道,“你還是寡人親孫女呢,不也伺候了寡人整整七年……說實話,寡人確實有點捨不得了。”
“捨不得……”千若幽只覺得一股涼意從心頭躥上,全身上下如墜冰窟,冰冷無比,“陛下,你不會是想……”
“行了這麼多年人皇之道,你也修煉得差不多了,正好來助寡人成就人尊上品。”煜德帝嘴角劃過殘忍之色,握住千若幽下巴的那隻手慢慢遊走至她的粉脖處。
“不要,陛下求你了!”曾經的大煜女皇渾身顫抖著跪倒在皇椅之下,苦苦哀求著,可那雙冷酷無情的手已經將她的脖頸死死掐住。
“陛下,不要殺我,不要……爺爺!”
那最後的兩個字從千若幽口中喊出,在正德殿中久久迴響,卻無法讓她的親爺爺動容半分。乾枯的手爪陡然加力,潔白的脖子發出“卡擦”的聲響,千若幽的身軀重重地摔落御椅之下,她的頭顱詭異地歪在一邊,眸子黯然望向遠方,再無半點生機。
“居然還叫寡人爺爺,以為這樣便能讓寡人大發慈悲了?寡人者,無德無心,天下至寡。”
煜德帝伸手按在千若幽的額頭上,精醇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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