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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留下了一筆風流債。”
月羅剎和周繼君從七州時一路走來,對於周繼君那些老底幾乎一清二楚,跟隨周雲生、周念君兩兄弟五日多,又怎會還不知道周念君的身世,而那區區幾個和周繼君有過關係的女子裡,只有客家娘身在山海輪迴。
“這孩子已經知道周雲生是他兄長,卻既不告知,也不相助,僅僅暗中跟隨……小君君,這下可有的糾結了。”
輕嘆一聲,月羅剎駕雲而起,緩緩向墨香城方向飛去。
無論瑤姬、周雲生還是周念君,他們的目的地都在墨香城,瑤姬想借助共工之手擒下週雲生,周雲生則看出共工的善意,以自己的性命為賭注放手一博,而周念君則好奇共工和周雲生的關係。因此這一路上當會平安無事,直到墨香城。
眼前閃過那道闊別已久的倩影,月羅剎心頭浮起淡淡暖意,那年離別時的情話絮語猶在耳邊。
沒有周繼君先前想象中的離傷別恨,也有沒那些難以道明的隱情。
那一日,月羅剎只是對著懷中的共工說道,他要回去相助周繼君。
共工也沒有戀戀不捨,只是撫摸著他的面頰,柔柔一笑道。
那再遇之時,便不得不與月郎為敵了。
月羅剎笑著起身離去,心中卻不斷的琢磨共工最後一句話裡的涵義。山海中人都說共工貪戀男色,入幕之賓可佈滿西天界,月羅剎卻知這一切皆是謠言,然而臨別時候卻不由自主的想著,自己走後,共工會不會另尋新歡。畢竟這一別誰也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再相見時也是互為敵仇。
直到今日,月羅剎方才放下心來,共工不顧炎帝之怒暗中相救雲生,那便說明她還惦記著自己,如此足矣。至於互為敵仇之說,月羅剎卻從未上過心。
“三日後他們當能到達墨香城了,連算之前的三日,總共六日。六日時間裡,小君君那邊應當準備妥當,只等最後一擊了。”
自言自語著,月羅剎徘徊在月影下,踟躇猶豫著,卻是不知他自己該早先一步到達墨香城,還是隨著雲生他們一起再見伊人。
……
三日光景匆匆過去,周雲生一路殺過四府城,仍從容入住來福客棧,卻再沒遇上過重兵圍剿。
輪迴通道中,兩方王朝都已將目光聚集在想要轉戰千里的天吾山少主身上,有欽佩,有不屑,有眼紅者,更有幸災樂禍者,這些幸災樂禍的強者皆在等著看近年來地位不斷升高的君公子笑話。周雲生看似風光,這一遠伐讓他名聲鵲起,可明眼人都能看出,非是炎帝無法阻止他,而是另有用意,至於那用意,除了把周雲生當作誘餌引君公子上鉤外,似乎也沒有其他。
周雲生是自己送上門,被山海王朝擺在明面上的誘餌,無論周繼君是否前來相救,都已陷入一場謀算之中。以周氏父子為棋子,引動天地諸強,揭開那盤足以震驚兩方王朝的大局,贏得往後無數載國戰的先手勝機。
“那一局究竟為何。”
白子落下,已飛至邊角,卻仍被黑龍吃得死死,離天機皺了皺眉,隨即苦笑著拱手認輸。
“早知便不和你對弈了,光顧想心思,無心下棋。”
坐於他對首的齊靈兒搖了搖頭,起身透過帳簾,遙望向藏於雲海中的千軍萬馬。
一旁的左清塵收拾完棋盤,走到齊靈兒身側,笑著道。
“師姐你又不是不知,天機這幾日連做夢都念著戰局,又哪有心思做其他的事。”
“師父自有主張,天機,你無需想太多,等四日後開啟錦囊即可。”
轉過身,齊靈兒朝向天機說道,就見離天機的眉頭非但沒展開,反而愈發緊皺。
“可是眼下局勢於我方沒有絲毫利處。山海王朝欲將公子引至赤松國,聚絕世強者圖之,後防固然空虛,可他們不可能料不到這一點。我和紫微兵分兩路偷襲炎國和軒轅國,看似出其不意,可細細想來,卻似落入他們的棋局中。”
“你能想到,那師父自然也能想到。”
齊靈兒不假思索的說道。
“我知道,可是……山海的殺招之局為何?公子又以怎樣的手段應對?”
目光落到案前那隻錦囊上,離天機直想現在就將它解開一看,可別說錦囊外有周繼君親手所制的封印,即便沒有,離天機也不敢去冒洩露天機的風險。
就在這時,宛若雷鳴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帳內三人無不面色劇變,齊靈兒剛想飛出營帳看個究竟,只見門簾掀開,李車兒大步走入。
“勿要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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