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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後手你果真知曉,它又是什麼?”
一番談話下來,周念君已然知曉,此局關鍵便在於那個後手,若天地王朝一方得知,並有破解之法,那天地王朝勝。若山海那招後手見效,即便周繼君以及天地王朝知曉,也難挽大局。
這是一場決定勝負成敗的豪賭,可在他口中說出卻如此輕巧,他當真有十足把握?
話音方問出,周念君便心生悔意,面色不由微微發紅。
即便眼下父子相見,可他依然是山海聖人之徒,而周繼君則為天地王朝的巨頭,說到底,兩人分屬敵營,國戰之中大局為重,他又怎會將這等隱秘告知自己。
“你且看這個。”
就在周念君心中微起不安之時,從一旁遞來本泛黃的書卷,看了眼眸裡含笑的周繼君,周念君疑惑的接下開啟。
“天地大事紀……這是……”
將書卷翻到最新篇章,周念君一眼掃去,臉色陡然劇變。
他怎麼也沒想到,山海後手竟是那個,即便他為聖人之徒見慣了大場面,一時間也難以平復下心情。
“此為我天地穹宇年紀,早在數日前便已傳覽於各方巨頭,如今他們雖身處險地,可都心知肚明,山海的後手自然也付之東流。”
看了眼皺眉苦思的周念君,周繼君嘴角浮起莫名的笑意,轉眼後,周雲生的面容閃過心田,兩人皆為他子,卻同父異母,相貌有些許相似之處,可神態性情迥異。
念君已然知曉雲生的身份,雲生卻尚蒙於鼓裡,也不知兩人日後第二次相遇會是怎樣一番情形。
那年第一次與女媧辯道於道左,周繼君便從那位女聖人口中得知了周念君的姓名。念君者,一念通君,卻為女媧為他所佈的棋子。如今這顆棋子終於能派上用場,女媧使用起來自然毫不顧忌,可週繼君又豈會將自己的親身兒子當成棋子來使,還未開戰,便先失一手。
“為何要將這一切告訴我?”
合上《天地大事紀》,遞給周繼君,少年不解的問道。
“你為我兒,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者,我先前便已說過,女媧讓你兩難,為父卻不會如此。”
此番話中有話,周念君何嘗聽不出,不知不覺間,四十八年的不滿和怨恨已然消散大半,卻令他微微心慌。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如此努力,勤奮修煉,想要出人頭地成為絕世強者乃至聖人,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想向那個拋妻棄子的男人證明,沒有你我一樣能成就無上大業。
可今日相見,一席話後,支撐著他走到今日的動力一下子弱小了無數,心中再生不出恨意來,卻讓周念君暗恨自己無用。
“山海王朝聚大軍遠伐,打的好主意,可只能止步於此,再無法寸進。”
御雲而行,不多時,周繼君帶著周念君飛至和赤松國相距三千里、兩百年的紫龍國前沿,十來座星槎飛過天頭,修士大軍蜂擁而出,在玄天、穹天們的率領下湧向兩國。
“莫非你天地王朝還留有餘力,未曾派出全部軍隊前往山海?”
看向海潮漫天卻空蕩無人影的紫龍國,周念君皺了皺眉,疑惑的開口問道。
“非也,此戰至關重要,我天地王朝幾乎全軍出動。可修煉者的戰爭非比凡俗,俗世裡兵將越多越有勝算,可修士打仗兵將只為附庸,卻有頂尖強者主宰戰局者。”
周繼君說著,伸手指向半空,就見紫龍國的天幕下漸漸浮出四條人影,各立東南西北四方。
東方者,是一個披著身幽黑大氅的男子,面容威嚴,雙目中隱隱閃過火光,雖只有一絲,可卻觸目驚心,好似只要點燃便能燒盡四合八荒。
南方者,是一面容妖冶俊美的白衣男子,他盤坐於海中高塔之上,神色冷漠,氣勢攖天,透著讓人難以直視的風華。
西方者,是一憨態可掬的和尚,立於萬丈沙山上,卻隱隱有那獨霸天地之勢,佛沙有世界,千千萬萬佛沙堆積起的沙山何等雄壯。
北方著,是一布衣男子,觀其氣勢卻似比其餘三人都要弱上一籌,可在他身前擺放著兩柄劍,一墨一黃,手按於劍上,風雲起伏,氣勢陡然劇增,竟還壓過其餘三人一頭。
第九卷 煌煌大衍曆 何人執筆書 第八百六十八章 相阻紫龍國(下)
天頭四人,除了東方那人外,周念君皆認得。
幽冥海帝王覆海之子,如今的大興紫龍帝千十七,當年曾遠伐東天,高居山海獵殺榜之首。西方那和尚是天吾山排名第三的強者,修為穹天上品,雖無出名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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