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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滿臉急切。在它身旁,沙和尚面紅耳赤,額上滾下大顆大顆的汗珠,痛苦掙扎著。而豬剛鬣一如既往的憂鬱,看著洞裡解手了快兩柱香仍未完畢的唐玄奘,愈發憂鬱起來。
“幾位大爺,不如再找幾個山洞解急吧。”
白骨精緊捂著鼻子,黛眉蹙起,好言說道。
“不行……他們都去了,誰來看著你。”
洞裡傳來唐玄奘吭哧吭哧的話音,間或還夾雜著幾陣怪異的聲音,聽得白骨精面紅耳赤。
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等他出來,定饒不了我。
黛眉輕蹙,容貌清麗的白骨精忍著心頭的慌亂,苦苦思索著脫身之法。
第八卷 西遊路上誰逍遙 第七百七十四章 帝王遠來
“這是第幾次了?”
月光下,篝火冉冉,唐玄奘看著一臉羞紅的白骨精,輕嘆了口氣,眸底浮起幾絲落寞。
“阿彌陀佛,兩月來你逃了已不下二十次。我們又不是妖怪,又不會吃你,你為何總要逃跑?”
唐玄奘臉色柔和,話音誠懇淡漠,可落到女妖怪耳中,卻讓她眼中汪滿淚水。她白骨夫人也是西牛賀洲東南小有威名的妖王,更兼她女子之身,也有不少妖王追求,算得上風光無限,不曾想一時大意讓這個古怪的和尚抓獲,既不殺也不打罵,平日裡也好肉好菜的供著,可正因如此才讓白骨夫人無比恐懼。僧人一向是妖怪的大敵,即便如今的西牛賀州有不少妖怪信奉起佛教來,可若平日裡遇著,也少不得大打出手,唐僧一行四人對她如此好,好得太過莫名其妙,詭異無比。
目光落到篝火前那兩張猙獰可怖的面龐上,一隻抓耳撓腮宛若雷公的猴頭,一隻似乎很憂鬱可卻奇醜無比的豬怪,白骨精心頭一抽搐,哭得更厲害了。
“聒噪,聒噪!”
孫行者最見不得女人哭,此時正心煩意亂,聽到這一聲響過一聲的啼哭愈發煩躁。它拔出一根毫毛,輕吹口氣,轉眼毛髮變成一隻飛蟲扇著翅膀躥入白骨精耳中。臉上猶掛著淚珠,眼皮卻耷拉了下來,轉瞬後白骨精一頭栽倒在地,卻是睡了過去。
“你們兩個,誒……”
看著滿不在乎的孫行者和沒精打采的豬剛鬣,唐玄奘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好好一個女妖,卻被你們倆嚇得整日惶恐不安,為師想要要行教化讓她皈依我佛都不成。”
“哼,俺老孫很嚇人?”
孫行者不悅的哼了一聲,齜牙咧嘴道。
“俺老孫生來便是這個模樣,怎麼著,她又不是第一次見了,哪會害怕這麼久。倒是你,說是教化那女妖,可整日形影不離,連睡覺也挨著。我說師父,你實在憋得慌,不如改日我們去人間國度找個青樓花坊,讓你洩洩火。這妖怪雖美貌,可誰知她原形是什麼,師父你就不覺壞胃口?”
聽得孫行者葷話,唐玄奘面紅耳赤,囁嚅著,半晌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徒兒,那青樓花坊又是什麼?”
聞言,孫行者滿臉驚容,上下打量著唐玄奘,隨後捧肚大笑起來,一旁的豬剛鬣亦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的師父,就連沙和尚亦露出憨厚的笑容。
“嘖嘖,連沙師弟都知道,師父,你不會真不知道吧?”
待到笑夠了,孫行者長舒口氣,眯著雙眼望向唐玄奘道。
“哼,睡覺睡覺……阿彌陀佛。”
感覺著幾個徒弟揶揄的目光,唐玄奘微微氣惱,高喧佛號,撇過頭去。
篝火的熱浪撲卷在唐玄奘面龐上,月光清冷,和火影糾纏在一起,駁雜而模糊,光影中有些什麼,唐玄奘怔怔地看了許久卻無法看清,一如他的記憶。在他數十年的記憶中,只有佛法和佛家教化,彷彿澄澈碧藍的湖水,不容雜質,可正因如此才讓他夜深人靜對月而觀時總會有些慌亂和害怕。
大徒弟有它那些沒完沒了的夢,二徒弟有他難以忘懷的高老莊,就連憨憨傻傻的三徒弟也有他自己的故事,可是他唐玄奘卻始終想不起來到大唐長安前所經歷過的事。就彷彿一張白紙,紙上只有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云云,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唐玄奘依稀記得,那個女菩薩對他說過,他為宏興佛法而生,此為他畢生的使命,此前種種都將放下。孫行者口中的青樓、花坊他不知,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壓根沒有那些,對白骨精如此上心,是因為唐玄奘在靠近她嗅著那絲絲芳澤時,總會覺得心頭撲通撲通直跳,可究竟為何他卻不知道,亦無法知道。
平日裡囉囉嗦嗦,問這問那,非是他閒得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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