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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幾聲,又打起呼嚕來。
可豬剛鬣卻睡不著了,白日尚沒什麼感覺,可到了夜晚,白虎嶺上陰風陣陣,風聲中隱約迴盪著幽幽悽悽的哀鳴,聽得人全身發涼,汗毛豎起。
“莫非那妖怪非是尋常小妖?”
豬剛鬣眸光閃爍,喃喃自語道。
說來也怪,這一路上四人搶遍妖王洞府,惡名遠揚,到如今已經沒有多少妖怪敢來尋釁。可偏偏來了個古怪的女妖,絲毫不懼的將唐玄奘“勾”走……
豬剛鬣愈發篤定,這白虎嶺的女妖非同小可,又或是有所依仗。否則就算師父戀戀不捨遲遲未歸,以沙師弟的性子,定會迴轉告知。
想到這,豬剛鬣不再猶豫,起身便向林間走去,剛邁出一步卻又停下。
“大師兄,我去尋師父,你留著點神。若半個時辰我還未迴轉,那定是遇到厲害的妖王。”
眼見那猴猻舔著嘴唇,不知夢囈些什麼,豬剛鬣一臉無奈,搖了搖頭駕起一陣黑風拐進密林。
“師父又被妖怪捉走啦……哼,每次都玩這套,好生無趣。”
睜開雙眼,孫行者翻了個身,學著沙和尚的模樣陰陽怪氣的哼哼道。
月光婆娑降下,穿過密林鋪灑一地,人去林空,孫行者卻再睡不著了。緩緩坐起身,擺弄著如意金箍棒,孫行者一臉落寞的望向天頭那輪明月,卻是想起了五行大洲那個頭戴面具的女人。修為到達它這般境界,早已不嗜睡,也無需睡覺,可每每夜深人靜時,它總是第一個抱頭大睡,比豬剛鬣還要積極。睜著眼睛便能看到天頭的月兒,便會情不自禁的想起五行大洲那個戴著面具的女子,不是孫行者不願去想,而是它極討厭這種感覺,孤單、寂寞、失落,甚至還有一絲絕望。
那個女菩薩說,她只是自己前世記憶中的愛人,那今生今世她又在哪。我這麼想著她,可輪迴一世之後,恐怕她早已不記得我。就算記得,也只會記得那個全身上下長滿鬃毛的怪物。
望著著皎潔的月兒,孫行者發著呆,風吹葉晃,耳邊傳來女子的輕嘆聲,孫行者的臉色一分分冷凝了下來,眸中滿是厭惡和不悅。
“你又來這做什麼?”
行者轉過頭,蹙眉望向從月影中走來的女子。
“哼,這一切莫不是你搞的鬼?”
女子沒有回答,眸波如止水,彷彿卻沒察覺到行者眼中的怒意和嫌惡。
“難得能睡上一個好覺,先被老豬吵醒,又遇到你。晦氣,晦氣。”
孫行者撇過頭去,不再看慈航,若頭上沒有那個讓它忌憚的金圈子,它定會抄起腳邊的如意金箍棒,毫不留情的將面前的女子打殺。
“你在看月亮?”
過了許久,慈航開口問道。
“哼,難不成要看你?”
孫行者不耐煩的說道,餘光下意識的瞟向慈航,就見她站在夜色的陰霾中,揚起螓首,怔怔地望著天頭的明月,眸波流轉,卻不知在想什麼。
看著一身白衣沐浴在月光中的女子,孫行者心頭恍惚,眼前的情景不禁讓他覺得似曾相識,在前世的五行大洲,它坐在海邊望著月亮,也常常在想,月亮另一邊的女子會是怎樣的模樣,會不會也是這樣痴痴的看著月亮發呆,就和眼前的慈航一般……
額頭一痛,莫名的寒意將孫行者籠罩,心底那塊本已開始變軟的地方猛地一硬。
我前世的過往這女菩薩知道得一清二楚,定也知道她,哼,她在俺老孫面前日如此作態,裝模作樣,定是又想耍什麼詭計了。
“你來此究竟想做什麼?”
冷下臉,孫行者緊緊盯著慈航,如意金箍棒已被它拽在手心。
眸中閃過絲落寞,轉瞬即逝,慈航轉過身,看了眼孫行者,淡聲道。
“阿彌陀佛,貧僧來此只為提醒施主一件事,眼下你們所遇的妖王非同小可,當齊心協力,方能逃過此劫。”
聞言,孫行者冷笑連連,斜睨向慈航。
“哼,你既知道,何不早先提醒,現在才蹦出來,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看著滿臉譏諷的孫行者,慈航心頭一堵,捏緊雙手,面上卻浮起淡淡的笑靨。
“時候不早,想來他們也快落敗被擒。你且去尋你師父他們,切記,遇到那妖時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說完,慈航不再多看眼孫行者,轉身向密林深處走去。
“三思而後行?嘿嘿,俺老孫吃了你一次當還不夠?定是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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