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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竺竹島主三人聯手也拿不下他,除了那魔頭,天底下誰有那份功力。掌門師弟,當時你沒感覺嗎?」
三大掌門對視一眼,覺得牛明利這話說得有些道理,畢竟他可以假冒,法力是做不得假的,一上手就能被對方探得清楚。
「螞蟻賢侄,你有什麼話說?」南明大師怕雙方吵起來,連忙控制一下局面,引導雙方有理說理,不要逞無謂的口舌之快。
蟲蟲胸有成竹,還禮貌的向南明大師施了一禮道:「沒錯,花四海法力高強,這我也是見過的。可是所謂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大家不知道有這樣一位高手存在,並不意味著他真的不存在。難道今時今日就不可能有一位從為露面的高手突然冒出來嗎?況且,他既然口稱自己為花四海,自報了家門,為什麼又要用黑霧隱藏起來,這不是矛盾嗎?」
做為「辯方第一律師」的蟲蟲說得有理有據,一直支援大家認為偷襲者就是花四海的理由忽然有些不真切了。也許這些疑問有人想過,但沒有人有蟲蟲的心,堅定地向著花四海。
哪怕全天下的人都誤會大魔頭,她也選擇相信他!
3…38 尖銳的指控
「那他的形貌、武功、聲音又做何解釋呢?他的冰魔刀雖然一直隱在霧氣中沒出,鎖麟龍可是出現了的。」牛明利道:「還有,你們沒注意這次是誰跟著那魔頭來的嗎?渡海人夫婦和那個孫老闆都是魔道中成名的人物,甘於這樣給人驅使,不是那魔頭,誰做得到?」
「那不是鎖麟龍!」蟲蟲衝口而出,「我——好幾次從鎖麟龍下逃生,那感覺不對的,一定是其他武器幻化而成。」
其實,她近距離接觸過鎖麟龍幾次。那法寶是極有靈性的,因此蟲蟲對它有獨特的感覺。它每次掃過來時,雖然會帶著魔功所特有的冰寒之感,但那冷不會讓人厭惡,清清爽爽的涼,好像薄如冰刃的風劃過面板,高貴、驕傲、不屑在某個地方停留,一掠而過,若要殺人,敵方連痛苦也來不及感覺就會死去。
而那天,「鎖麟龍」則帶著陰森之氣和溼黏感,讓她煩心欲嘔。當大家都說偷襲者是花四海時,正是這個假鎖麟龍上的氣息,讓她開始懷疑,然後一點點小細節全暴露了出來,使她確定這不是她的心上人。何況,情人之間的感覺是非常奇妙的東西,也許會在慌亂中一時認錯,但回味起來,真假立辯。
只可惜,她不能以「情人論」來為花四海辯白。
「現在你說什麼都成啦,反正大家都是推測。」牛師伯門下一人道。
南明大師口誦佛號,岔開可能導致無謂爭論的話頭,問:「螞蟻賢侄,你堅稱偷襲者不是花四海,除了武器的感覺,還有其他嗎?」
蟲蟲重重點頭道:「我覺得任何事情都要符合情理。不合情理的事就肯定是有問題的。花四海是什麼樣的人?多麼狂傲!既然如此驕傲,他又怎麼會屑於卑鄙,他會做偷襲的事嗎?就算他偷襲,會隱在黑霧中不顯身嗎?他和人對攻,從來以強對強,為什麼冰魔刀一直不出?還有,他是那麼寡言少語的人,那天的話不是多了點嗎?」回憶起來,那天他光是笑就有好幾次。可是她那麼纏他,一回也沒見過他笑。
「至於說渡海人等人,則更是最大的漏洞。」她繼續說:「魔道門規森嚴,誰不知道魔王令不出,不能有人言退,大家想想,那天戰鬥的時候,有多少人嘰嘰歪歪的說要跑路?魔道和鬼道聯盟,難道不可能是鬼道借的人馬?那個偷襲者誰也不怕,單怕我六師兄。難道不是因為我六師兄手中拿的正是鬼魂的剋星天魂劍嗎?」
蟲蟲一口氣說完,慷慨陳詞,說到後來有些激動。險些沒說出:他的腹上受了那麼嚴重的刀傷,不會好那麼快,怎麼能帶人到天門派連番劇鬥?而且他對她那麼好,幾次捨命相救,離開她時還在莫嗔澤中留下腳印,怕她迷路,這份溫柔細心,怎麼會一轉眼就要殺她?就算人格分裂也沒那麼徹底的。
最真切的是,那天她確實感到了偷襲者對她幾次三番的濃烈殺意。為什麼?
在場的人被她的話震住了。本來心裡已經形成的想法這時候全體動搖,只有牛明利還在喋喋不休的糾纏於假花四海的體貌特徵和聲音。
「這個問題老衲倒有個解釋。」南明大師插嘴道:「聽說無窮山上有一種古怪的蟲子。這事,白道兄可有印象?」
白沉香吃了一驚:「南明大師說的是——那種雙生的蟲子?」
南明大師微微領首道:「正是此蟲,老衲也是才想起來,真是罪過。此蟲一名多心,一名多形。多心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