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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是西貝易容的。
「你知道?」
「我知道啊,仙道的門派嘛。」美少年暖暖地笑。
一邊的蟲蟲看到美色當前,只覺得賞心悅目。所謂陽光少年,眼色憂鬱就是這樣的吧?再回頭看看自己的冰山男。
帥,真是帥啊。她要愛死了。依偎著自己所愛的人,看著美少年在眼前走來走去,人生真是太完美了!
「不過,你叫什麼名字?我都說了,你也得說啊。」蟲蟲追問。
「我叫淳。」
哦厚,這名字還真有古意。蟲蟲打量了一下美少年淳,繼續問道:「這裡是哪兒?」
「我家。」淳簡單地答。也上下打量了一下蟲蟲,目光有些凌厲的審視。但這神色一閃即逝,眨眼間又回覆到那個單純淳樸的少年模樣,「你們是怎麼從天而降的,我家上方有結界,除非是走大門,不然是進不來的。」
蟲蟲看了一下花四海,見他一言不發,似乎在注意周圍的環境,當下半真半假地道:「我們不小心掉到死海里了,然後被水流扔啊扔啊的,就掉到這裡了。我還奇怪呢!」
淳瞪大了眼睛,愣了好幾秒才說話,顯得很驚訝,「死海是永恆死亡之地,掉進去的人還沒有生還的呢。」
「凡事有例外,你看我們不就生還了嗎?不信咱們握握手,絕對是熱乎的。」也不知怎麼,蟲蟲說著說著就走到淳的身邊了,才一伸手,只覺得後衣領一緊,被花四海提了回來。
他不允許她和別的男人觸碰,就算這少年在蟲蟲心裡只是個漂亮的孩子也一樣。不過,他這番吃醋表現,還有那超強的佔有慾,都讓蟲蟲有點竊喜,這證明他超級在乎她。
看蟲蟲看穿著中衣,光著兩隻白生生的腳,花四海皺皺眉頭,脫掉自己的靴子和外衣給她穿上。當握住蟲蟲的腳時,只覺得入手冰涼,他的眉頭皺得更緊。等他看到蟲蟲肩頭的傷時,眉頭皺得都擰在一起了。
「這傷是怎麼回事?」他問。
死海海底昏暗,蟲蟲身上的血又被海水泡得變成淡淡的粉色印跡,他一時沒有看到。
「沒事啦,皮外傷。」看花四海一臉要殺人的表情,蟲蟲連忙道:「被那死老頭抓的,現在已經完全好了,不要擔心。」她依偎在他懷裡,溫柔地笑著,努力平息他的怒火。
花四海恨不得立即把楊伯裡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小小的鬼王居然敢傷害他的女人。但他又深知現在不是時候,無奈地俯頭輕吻了一下蟲蟲的頭髮,小心的把她攬在懷裡,好像她嬌弱得站不住似的。
一向冷漠的他做這一切全是情不自禁,蟲蟲作為現代的人,對這種程度的公然親暱也不覺得什麼,倒是淳臉色微紅,尷尬地站在那兒,轉身也不是,繼續看也不是,只低下了頭,連耳朵也變成了粉紅色。
小正太好可愛哪!
蟲蟲失笑,忙拉回話題道:「我們不是壞人,也不是死去的殭屍。淳你不要怕。」
淳點頭道:「我知道,你們身上有生氣,肯定是活生生的,我只是想像不到有人能從死海中逃生。死海是俗稱,那裡原來叫混沌界的,聽說天地始分之時,有一塊地方沒有分開,每一界的界眼都被糾結在那裡,有無法突破的天地之力,不管此次是你們的造化還是能力,能逃出來真是奇蹟。」
「你小小年紀,知道得還真多。」蟲蟲讚了一句,「剛才嚇了你一跳吧?不好意思哦。不過這裡既然是你家,我們也不好不請自來,你告訴我們出口在哪裡,我們立即離開。」
淳搖搖頭,很認真地道:「既然來了,多住些日子也沒關係,反正我家大得很。」
其實蟲蟲正有此意,只是沒好開口,此時聽淳這麼說,立即眉開眼笑,抬頭看看花四海,以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花四海有些猶豫。
他不想待在這裡,這裡雖然花團錦簇,一派和平安詳的氣象,但畢竟是陌生之地,這個少年舉止間也透著古怪,想必不是凡人。
可是,見蟲蟲滿面風塵之色,憔悴不少,知道她最近太過奔波,勞心勞力,分外辛苦。再者,她的傷也讓他揪心,必須找個地方看一下才好。
「那就叨擾了。」他做了決定。
淳笑笑,「這有什麼,我還想聽聽死海底是什麼樣呢?回頭講給我聽啊。來吧,多在我家住些日子,最近十洲三島不太平,住到我家是最安全的。冰冰、雪雪——」說完,立即喊開了人。
「你家也在十洲三島上?」蟲蟲一顆心終於落地,她一直害怕和花四海又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