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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今的煙兒,似乎是說的出一些能證明她還是煙兒是事情,但是一個人再怎麼性情改變,不可能連喜好和書寫筆法之類的習慣都一併改變掉的。
尤其是煙兒身為東雲國第一才女,她是自小就習書練字的,那手飄逸的草書,已經完全自成了一格。
【146】忍不住想問
然而,如今這副畫上,左上角的題詩,無論是從筆法上,還是從書寫上來看,都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人的字型,若說原來的煙兒的草書帶著飄逸雋秀,與世無爭的味道的話。
那麼眼前的這四句正體楷書寫就的短詩,就只能用典雅端莊中透著極豐富的靈氣來形容了。
這樣兩種字,若說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裴羽欽現在就可以把眼睛挖出來,去餵給狗吃!
至此,裴羽欽再也忍不住重新捲起畫卷,放進盒子中,然後把盒子放到書架後頭放好之後,便立即取過架子上的燈籠罩。
把燭火移入了其中,然後開了房門便走了出去。
他現在突然就有一種衝-動,要去看看江暮煙,他要親自去問她一次,她到底是誰?
而此時的江暮煙,也心情激動澎湃的坐在房間裡,已經梳洗過的她,就是無法安然上床去睡覺。
而是心中不斷的在大喊著:她和裴夜襲的婚約終於解除了!
太好了!
天知道,她有多麼擔心婚約若是無法解除,而她卻不得不和裴夜襲那樣任-性-卻又-風-流-不-羈自大男人成親的話,她往後的日子有多麼的辛苦。
估計她會忍不住天天要和他吵架,而且很有可能在她說的話,太刺激了裴夜襲後,裴夜襲也有可能打她。
若是那樣的話,這個世界又沒有什麼婦女維權機構,也沒有什麼一視同仁,公平公正的法律。
男人打女人,丈夫打妻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加上裴夜襲還有武功,就算她要反抗,她也不是他才對手……
諸如以上這些種種的情形和想象,都讓江暮煙,對她和裴夜襲未來的可能的生活,不抱有任何的信心。
但是現在不同了,婚約解除了,在他們還沒有正式成親之前解除了,那就代表她自由了,多好!
她可以放心大膽的不用再有顧慮的喜歡她心目中喜歡的人了,她也可以不必再揹負媳婦愛上公公的惡名了。
雖然以後若是她和裴羽欽真的有結果的話,這樣的過往肯定還是會被人拿出來戳脊梁骨,但是至少在江暮煙的心裡,此刻是問心無愧的。
紅月已經去睡了,江暮煙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不同意她在繼續睡在她床邊的踏腳床板上了,堅持要她回她自己的丫鬟房裡睡。
紅月執拗不過她,也就走了。
所以如今房裡只剩下江暮煙一個人,興奮的坐立不安的佯裝正在看著一本書。
其實不過是腦子裡在胡思亂想著一些東西而已。
門扉上傳來輕柔的叩門聲,把江暮煙從神遊天外中拉回了現實。
以為是紅月還是不放心她,又來敲門了,江暮煙頓時便道,“紅月,別敲了,我這就去睡還不成嗎?”
“煙兒,是我!”
只這短短四個字,頓時讓江暮煙驚訝的手中的書本,掉落到了地上也不自知。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聲音,快速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趕緊衝向房門口,門外內用力的一拉開,門外提著燈籠的白衣男子,便如月下踏雪而來的仙子一般的,站在門口,正看著她。
江暮煙有些呆了,再一次陷入了痴傻的只盯著裴羽欽看的境地了。
裴羽欽輕輕地咳了一下,“煙兒,我有話要對你說!你要和我站在門口說話嗎?”
“啊?請,請進!快請進!”
江暮煙聞言,臉一燙,頓時快速的就讓開了門,讓裴羽欽走了進來,然後不敢立即回頭看他,而是顫抖的關上了房門。
除了她自己,她不想讓他再看到她的緊張和激動。
裴羽欽進了門之後,便把燈籠內的蠟燭給吹滅了,然後便把燈籠放到一邊的專門掛燈籠的架子上。
回頭的時候,江暮煙也終於關好了門,自我以為的建設好了自己的心理防線的抬頭坦然的看向了裴羽欽。
“煙兒,我打擾你休息了嗎?”
“沒有,我還沒有打算睡,你,你呢?怎麼這麼晚還不休息,還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按說,這樣的深夜,這樣的孤男寡女共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