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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欽的屋子裡去的。
偶爾能知道一些江暮煙的事情,也都是從別人的偷偷幾句議論中,聽到的。
向日心裡的慪火和鬱悶又豈止是三言兩語形容得出來的?
他不是沒想過乾脆離開這裡,想別的辦法強行把內力疏通,依舊採用過去的老辦法,偷偷的窺探,起碼能得到些江暮煙的情況。
但是上一次他已經這麼做過一次了,差點讓他的命都跟著送掉一半,又養了大半個月,才勉強不至於臥床不起,這一次,哪裡還敢這麼輕舉妄動?
就像今天他明明知道裴家上下都會到大慧寺去給死了的裴雲舫做法事,但是他卻沒有辦法跟著去,因為他現在的身份只是裴弦家的一個遠方親戚,又在裴家當下人做事。
這樣的日子,他一個做下人的哪裡有權利要求一定要跟著主子出門?
但是他的眼皮卻不停地跳著,總預感要出事了。
從早上他們離開,他就坐立難安的在院子裡走來走去,也不管這院子的暗中是不是有青書流下來監視他的人了。
想著他總該做點什麼,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再這麼下去,他怕是到死,也沒有辦法弄清暮煙到底怎麼了,更別提想要帶她走了。
眼看著天都已經黑了,城門也該關閉了,暮煙他們一行人並沒有回來,看來今天一晚上是要留在大慧寺過夜了。
向日緊蹙著眉頭,分明不放心去,卻也無計可施的正在煩惱的時候,遠處似乎傳來了人群的騷動。
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出事了——
頓時快速地就往流雲小築的大門口跑去。
半路上正好看到裴羽欽抱著裙襬上都是鮮血的江暮煙跑來。
向日的眼眸頓時急遽的收縮了一下,再也顧不得迴避和隱藏他的擔憂的就衝了上去,“暮煙,暮煙你怎麼了?”
而展夕和迎風如何會容許向日靠近?
在他奔跑的離裴羽欽還有三步遠的距離時,展夕和迎風就已經把他架住了,“大膽,夫人的名諱是你能叫的嗎?”
他們自然不會不知道向日是誰,畢竟從新婚夜那日他闖入新房之後逃脫開始,他的身份其實就已經暴露了,只是因為夫人和老爺的命令,想要放長線釣大魚,所以一直裝做不知道,沒有動他而已。
眼下倒好,他們還沒有動他,他自己倒先送上門來了?
向日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不過此刻的他也不在乎暴露身份了,擔憂了一天的他,果然看到的就是被抱回來的,身上還滿是血的暮煙,應證了他眼皮一直狂跳的不祥。
當初答應了乾爹的要做到的事情,他此刻已經不打算做到了,因為暮煙都已經失憶了,不記得從前了,而他也不想再為了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東西,再蹉跎他和暮煙的時間了。
若是再不帶她走,他怕以後暮煙的半生,都會和他沒有任何一點點關係了。
因此他也怒吼道,“我才是暮煙正牌的未婚夫,你們說我有沒有資格叫她的名字?”
這一聲吼出來後,效果是驚人的。
起碼眼眸一直在注視著江暮煙臉上表情的裴羽欽,終於在聽到了這句話,用了正眼看了看向日。
而裴風也錯愕無比的看著面前這個穿著青衣男僕裝,但是身上卻半絲男僕氣息都沒有的修長男子。
懷疑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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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58】我來給她治
向日同時接收到了四雙審視他的視線,但是他卻半點也不退縮,不害怕,只是眼神無限擔憂的落在裴羽欽懷中,不知情況怎麼樣的江暮煙身上。
裴羽欽其實多少已經相信了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是和過去的江暮煙有著什麼糾葛的。
再回想起過去煙兒幾次遭遇刺客,但是都不曾有受過什麼傷,似乎那個刺客真如煙兒曾經分析的那樣,只是過來窺探他們一下。
而‘羽’的人用了特殊的方法,跟蹤和確定了那個刺客的身份就是眼前這個叫向日的男子,現在他口出膽大之言,說他自己才是煙兒的真正未婚夫。
以此來看,他之前所做的種種行為便也算有了解釋了。
但是——
“那又如何?煙兒如今是我的妻子,我裴羽欽的妻子,別說你沒法證明你的身份,便是證明了你從前確實與江暮煙有婚約的話,那現在的煙兒也不再是你可以覬覦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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