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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女人的直覺,江暮煙覺得裴羽欽此時口中的‘身邊的人’指的是裴夜襲的娘,裴羽欽的原配妻子陸紫嫣。
只是——他們不是很伉儷情深的一對眷侶嗎?
要說羽欽心裡不愛她的話,江暮煙覺得再是怎麼自我欺騙自己,她也騙不過的,因為若是一個男人不愛一個女人,是沒有理由為她獨身十多年的。
更何況她也不過是一種直覺,直覺的那個陸紫嫣曾經讓裴羽欽傷心了。
但是到底真相是不是如此,如今她人都已經香消玉殞了,江暮煙自己作為即將的裴羽欽第二任夫人,總不好當面再去詢問裴羽欽這樣的問題了,不是嗎?
所以這已經成了無法求證的,只能是一種感覺的感覺了。
“羽欽?”
江暮煙輕聲地叫了他一聲,今天才發覺,原來這個男人也有會陷入神思的時候。
裴羽欽被她一叫,才似乎反應過來他走神了,頓時笑了一下,“抱歉,剛剛說到哪裡了?”
“羽欽,你若不想說便別勉強了,我只是怕因為我的出現,令你打亂了原本的計劃和陣腳,並不非要挖你的過往。”
聽了江暮煙這樣的解釋,裴羽欽眼裡的那一絲絲陰翳,反而徹底的消失了,張開懷抱,主動的看著江暮煙。
江暮煙也看了看他,然後還是偎了進去主動摟住他的腰,輕聲地道,“羽欽,我不想你不開心!”
“傻煙兒,以前我或許還執著過往和陰霾的記憶,但是現在有了你,那些就實在不足掛齒了,我沒事,我沒有不開心,真的!”
“有了你,我以後會很開心的,每一天都開心,就算依舊忙的昏天暗地,你也要相信,在我的心裡,每時每刻都是開心並滿足的。
“我之前只是想到了一些從前的灰暗記憶而已,我們繼續說裴家的從前的事。”
裴羽欽把頭抵在了江暮煙的發璇中間,繼續道,“因為大哥的總往外跑,加上和爹不知道為了什麼,與大哥之間的父子關係越加的惡化,我看在眼裡也越加的著急,而偏偏也是從那時開始,裴家的生意開始遭受到了以往從不曾有過的重大打擊。”
“幾乎半數以上和裴家維持了多年生意往來的老主顧,老生意夥伴,都在此時紛紛提出要和裴家拆夥,然後無論爹怎麼去一一詢問理由和試圖挽回,那些人都執著的不回頭了。”
“大量的進貨渠道和顧客的流失,在短短半年內,就幾乎使得裴家一蹶不振,那段日子,我和爹總是熬夜,尋求事情發生的原因和解決之道,畢竟那麼多商行還開在那裡,就算沒有生意,夥計們的工錢總是不能不給的。
“然而事情到這裡卻還沒完,很快,新一輪的打擊又來了,在短短半個月內,我們開在遼北的好幾家賭坊,被人贏走了鉅額的銀錢,那比錢數目大到我們賭坊根本支付和賠償不起,而且我們明知道那人在背後使了手腳,但是因為苦於沒有抓到把柄和證據,無法當面戳穿他。”
“裴家多年的信譽,讓我們不能做出不兌現賭資的行為,所以後來爹就忍痛把鉅額的銀錢,賠給人家之後,一氣之下乾脆就把遼北的七家賭坊全部都關閉了。”
“而那個時候賭坊、青樓、酒肆這類的地方,已經成了我們裴家銀錢的主要來源了,此番一下子關閉了七家賭坊,頓時使得裴家陷入了困窘!”
江暮煙聽到這裡,心裡多少已經肯定了,這是一個有預謀、有計劃的陷害和圍逼裴家的行為,背後肯定是有黑手在推動這一切的。
他們的目的顯然是要被裴家徹底逼入絕境才肯罷休了。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來了訊息和真相,然後那天晚上我就記得爹發了好大的脾氣,剛從外面經商回來不到兩天的大哥,就這樣和爹在書房裡又爆發了一頓驚天動地的吵架!”
“然後大哥鐵青著臉出去了,我爹吐了血!身體也是從那以後每況愈下了。”
“接著不到半年,就有人把我大哥的屍體送回來了,說他們發現我大哥的時候,與他隨行的商隊的其他人都已經死了,而我大哥也被人用刀子毀了容,應該是在商路上遇到了劫匪,所以山賊和劫匪殺了。”
“若非有人經過發現了我大哥身上穿的衣服領口,繡有裴家的字號和名字的話,恐怕根本就不會有人好心把我大哥的身體給送回裴家來!”
“為此,我們重金懸賞了不少的武林高手,去尋覓那群劫匪的下落,希望找到蛛絲馬跡可以給大哥報仇,但是卻沒有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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