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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正等著您呢!”一個女倌面無表情地打斷了舞若蝶的沉思。後者心裡一驚,皓腕不經意地輕輕一抖:到了?這麼快麼?
遲疑間,一股柔和的內力從手腕傳來,舞若蝶向舞葉鬱看去,正巧撞上了那雙充滿安撫目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種淡淡的微笑一下子讓舞若蝶平靜下來:不知不覺中,原來鬱兒已經長大了呢!
舞若蝶欣慰地笑了,拉著弟弟走進了那座充滿了危險的大廳:“兒臣拜見母后,母后金安。”
“起來吧!”太后母儀天下的聲音從正座上傳來。
“這就是鬱兒?果然長得一表人才,你們姐弟不仔細看還真是相象啊!”太后微笑著示意舞若蝶姐弟坐到偏座上,威嚴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殺氣,然而越是這樣就越是可怕。
一個宮女端著一壺剛剛沏好的龍井走了過來。
這麼快第一個測試就開始了麼?舞若蝶輕輕梳理了一下自己整齊的雲鬢:這是姐弟倆出門前做好的約定,一旦姐姐梳理雲鬢,那就證明太后是在考驗舞葉鬱,這個時候他就要注意了。
果然,宮女在為舞葉鬱倒茶時手一滑,幾滴茶水濺到了舞葉鬱銀灰色的玉袍上。
“呀!奴婢該死!”宮女嚇得手又是一抖,驚恐地跪到了地上。
“哎呀!該死的奴才!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弄髒本少爺的衣服……”舞葉鬱裝做一臉紈絝的模樣,怒氣衝衝地站了起來。
第一卷 第十五章 瞞天過海(3)
“鬱兒!坐下!”舞若蝶呵斥著弟弟,眼睛餘光卻掃向了一旁觀望的太后,“當著太后娘娘,怎麼這麼無禮!”
“是這奴才先把茶水濺到了我袍子上嘛!”舞葉鬱惡狠狠地嚷嚷著,完全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這要是紫貝那幾個奴才,我早就一腳把她們踹出去了!”
“住口!”舞若蝶神色慌張地喝住了自己的弟弟,然而心裡卻笑開了花:這個寶貝弟弟,比自己還會演戲!平時總是紫貝姐姐、烏賊姐姐地叫喚,今天小臉一板,說得倒真是煞有介事似的。
“母后,這……蝶兒這弟弟從小嬌慣壞了,還請母后勿怪!”說著,舞若蝶站起來,衝著太后盈盈一拜。
而後者卻是很有風度地一揮手,示意兩個宮女把闖禍的宮女拉了出去:“居然當著貴客失禮,拉出去重重責打二十杖!”然後,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溫柔地看向舞葉鬱,似乎要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似的。
看來是自己多慮了?這個舞葉鬱完全一個紈絝子弟的模樣,看來他平日裡對待那些奴才們並不友善,這種人如果掌管流香閣必定會弄得一塌糊塗。既然是這樣的話,是不是留著他比殺了他更有用處?
“太后娘娘在看什麼?我臉上有花嗎?”就在舞若蝶暗自捏著一把汗時,舞葉鬱居然可愛地一笑,滿臉開心地也看向太后,還沒有進入變聲期的聲音清脆極了。
“哀家聽玄英說,蝶兒文采過人,不知道你這做弟弟的可有超過姐姐的地方?”太后雖然是微笑著,然而她鷹一樣銳利的眼睛卻盯向舞葉鬱。
“若師父教我念過一些亂七八糟的書,結果我把那些書全用來摺紙船啦!氣得若師父再也不管我了!”說著,那小腦袋得意地歪向一邊,似乎在炫耀什麼很了不起的事情。
他會氣到若師父?舞若蝶心裡再次笑得半死,似乎每次都是若師父把他氣得小臉通紅吧?自己這個弟弟似乎天生和若師父有仇一樣,總是和他慪氣,然而若師父卻每次都是微笑著,微笑著把自己弟弟送給他的氣又還了回來。
那樣宛若天仙一樣的人物……想到這,舞若蝶的眸子突然充滿了悲傷。
自己有多久沒有想到若師父了?似乎自從林夕——不,是夢紛飛,他為自己受傷之後吧?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呢?
“蝶兒?”猛地,太后的呼喚把舞若蝶從沉思中拉了出來。
“恩?母后?”舞若蝶急忙站了起來,極力演示著自己的失神。
一邊的舞葉鬱卻是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掐進了肉裡:和姐姐生活了這麼多年,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姐姐又在想那該死的若師父了!
“早就聽說蝶兒擅長舞劍,今天哀家想見識一下蝶兒的劍法。”說著,太后微笑著拍了拍手,七個宮女一襲戎裝,提著劍從偏門處走了進來。
考驗又來了。
舞若蝶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她的劍法好?輕功、內力、劍法,她最不擅長的就是劍法,想當初,她的劍法曾經被若師父笑做“蠕蟲的舞蹈”,害得她有好幾天見了若師父都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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