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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修道門派,然而從申時前後,最後一場爭鬥結束以後,這裡便就此安靜了下來。
峰項的位置,已經被人佔據了,而其他門派中人,都與那山巔上的十多個人隔開了一段距離,反正就差這麼一點,也不是活不下去不是?就算其後又有些許不服氣的後來者,但在知道山頂之上那個門派的身份後,同時看到之前與他們爭鬥中慘敗的對手的下場,多也是悻悻地退開了。
天下正道第一,千載豪門無雙,青雲門,便在這裡了。
青雲門下弟子,站在這處山峰上的,一眼看去有十多個人,年紀多是十八九歲到二十出頭模樣的年輕人。只是莫看人家年少,但頂著青雲門三字,在白日的爭鬥中,這些年輕人的道行神通卻是一個個非同小可,照樣將那些修行有年的小門小派的修士打得是落花流水,一力顯示出名門大派強悍無比的實力。
此刻站在峰頂最前頭的,正是管皋與風恆二人,而前些日子與他們同行的那個天音寺新晉得意傳人白水和尚,卻是不見了,也不知在這個夜晚去了何處。
同時站在他們一人身後三三兩兩各自成堆的.也都是身著青雲門服飾的弟子,彼此間笑談聊天,看著氣氛頗為輕鬆,一點都沒有周遭強敵在側虎視眈眈的感覺。除此之外,三兩人群之外,卻還有一個青雲弟子,面貌普通面無表情地獨自站在一旁,似乎與這些同門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風恆正好回頭,眼角餘光看到此人,隨後轉頭向管皋問道:“那人是誰?我記得在山中見過一次,很是低調孤僻的樣子。”
管皋向他目光所望之處看去,沉吟思索片刻,道:“我記起來了,那人名叫仇雕泗,是五年前與我們一道參加青雲試後拜入青雲門下的一位師弟。”
風恆怔了一下,忍不住多看了仇雕泗一眼,道:“原來是與我們同一年的師兄弟啊,當年青雲試不過只收了四十人,按理這圈子不大,可是時至今日我居然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這位師弟當真是孤僻之極。”
管皋笑了笑,道:“當年我們是拜在恩師蕭真人座下,而他卻是入了龍首峰齊師叔的門下修行,兩邊隔得遠了,加上此人性子確實孤僻,師弟你不知道,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風恆從仇雕泗身上收回目光便不再看他。他與管皋乃是多年好友,出身世家,當年在青雲試中便是常在一塊兒的老友,關係融洽親如兄弟,簡直是無話不談。加上兩人資質天賦又都是差不多出眾的,如今算得上是青雲門年輕一輩裡最出風頭的兩個人,自然也不會對仇雕泗這樣的普通弟子多花什麼心思。
倒是從管皋這句話裡,他隱隱又聯想到了什麼,冷哼了一聲,目光卻向另一邊幾個青雲門下弟子看了過去,輕聲道:“說起來,齊長老那裡,這一次派來的人也不少啊。”
管皋微微一笑,眼中卻也帶了幾分冷意,順著好友的目光向那邊看了一限,忽然提高了聲音,臉上浮起一絲笑意,對著那邊喚道:“蘇師妹。”
那邊正聚在一起輕聲說話的四個人一起回頭,其中一位溫婉美麗的年輕女子微微一笑,笑容如初春田野上清秀的花兒般清麗無方,笑著答應一聲,道:“管師兄,有事嗎?”
管皋與風恆走了過去,向這位蘇師妹笑道:“咱們這一眾人裡,誰人不知心思縝密這上頭,文清師妹若說第二,咱們就沒人敢稱第一了。這不是要過來向你請教一番嗎?”
蘇文清淺笑謙讓,神色如常,道:“師兄過獎了,這裡情勢詭異莫測,我可不敢亂說,倒是剛才聊天時唐師兄說了幾句頗有見地.不如咱們聽聽他的吧。”
管皋與風恆都是眉頭微微一挑,目光隨即落在站在蘇文清身邊的那個面目有些陰戾的男子身上.眼中流過一絲異色。
當年青雲試結束之後,雖然人才極多,但青雲門掌教蕭逸才仍是鐵面無私,最後還是隻收了四十個弟子拜入山門。五年來,當年的這些弟子淅漸都已經嶄露頭角.因為天賦過人加上青雲門悉心栽培,許多人都已脫穎而出,道法神通大有可觀。同時這些弟子之中,因為當初分配拜入的恩師座下不同,隱隱地也分作了幾個不同的圈子。
其中名氣最大風頭最勁實力也最強的,當然便是掌教真人蕭逸才座下這一派,管皋與風恆便是其中最出眾的兩人,無論天資道行,如今在青雲門內都是公認最強的。除此之外,便屬龍首峰齊昊門下這一派和風回峰曾書書門下一派實力最盛,倒也是暗合瞭如今青雲門內五大長老中風頭最勁的兩人名分。
其中在齊吳門下一眾弟子中,挑尖出眾的人物便是唐陰虎;而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