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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上了,當即讓家中為她議親。卻不料江文繪斷然拒絕,當時就起身去了京城,兩年後還帶回來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而李青荷不過是婢女出身,但其高貴的行事做派卻讓整個縣城的女人黯然失色。這讓抗不往家族安排而嫁給了江文緒的張流芳積怨甚深,一看見李青荷就恨得牙癢癢。只不過張文繪護得緊,兩兄弟雖有來往,但兩家交往卻不深,讓張流芳一直沒法對李青荷使壞。現在,江文繪死了,江家又沒了老人,張流芳把持著家中財權,硬是不讓江文緒接濟嫂嫂一家。不僅如此,她還要把李青荷和她那對兒女狠狠地踩在腳下。只是那天她託大,僅帶了一個婢女來,以為可以侮辱李青荷一番,卻不想素來文弱的江凌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竟然打了她幾個耳光。這讓張流芳對李青荷一家恨之入骨,不把她們弄到衙門裡折辱一番,根本出不了她心中的這口惡氣。
所以她今天來,是作好了充分的打算的:她先不提欠錢還債的事,而是當眾將髒水盡數潑到李青荷身上,讓她名譽盡失,在這村裡也呆不下去;在這辱罵的過程中,江凌一定會受不住母親被辱,暴起打人,這樣她就可以以毆打尊長的名義,讓人把江凌拘到縣衙去,即便不過堂,也吃一番驚嚇。到時候,平時高高在上的李青荷,必會乖乖地跪在她的面前,任她想怎麼侮辱就怎麼侮辱,還得老老實實把房產交出來;而這打她的臭丫頭,不讓衙門打一頓板子,她是不會放過她的。
為了達到目的,張流芳連衙門裡的差役都帶來了。只是那兩個差役不願落下把柄,沒有跟張流芳進來。但張流芳相信,只要她一聲令下,兩個差役立馬會進來抓人。那些圍觀的鄉里人,她則根本都不放在眼裡。跟衙門對著幹,不是誰都有那膽氣的。
卻不想江凌的表現大大出乎了張流芳的意料。這丫頭根本不接她侮辱李青荷的話茬,也沒有被激得上前打人,只是一口咬定不認識她,然後牢牢地把握了話語的方向,將張流芳往斜路上帶,把她引進了死衚衕裡。
張流芳自嫁人以來,平時沒少跟婆婆相公對吵,跟孃家的哥哥嫂嫂對吵,跟鄰里街坊對吵,經歷過無數的戰役。所以一時語塞之後,她迅速調整心態,再次出擊。只管將她那胖胖的身軀往江凌面前一站,伸出手來就往江凌臉上狠狠地扇去:“臭丫頭,叫你這般有娘生沒娘教,老孃今天就來教訓教訓你。”
古時歷代都以“孝”治天下,唐朝也不例外。雖然張流芳承認了她們之間的親戚關係,有侮罵嫂嫂的嫌疑,但她們兩人不過是平輩,還不到辱及長輩的地步,所以張流芳自覺根本不怕。而她現在要打江凌耳光,卻是長輩教訓晚輩,理所應當的了。但如此一來,就將江凌逼到了牆角——要不就站在那裡任由張流芳打,當眾受辱還只能吃啞巴虧;要不就反抗。但只要她一反抗,便中了張流芳的下懷,以毆打長輩的罪名讓兩個差役把她抓到衙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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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出醜
江凌是什麼人?上輩子處在權利中心,就算她年紀不大並未進官場,但耳濡目染之下,什麼傾軋手段不知道?豈是張流芳這等無知蠢婦能算計的?張流芳那天捱了打,這會兒還不怕死的欺上前來主動挑釁,那隻能說明一點,這女人有陰謀。而這種一眼能望穿的陰謀,江凌用腳趾頭都能想得明白。
所以當張流芳用了很大力氣使勁扇了一耳光,期望在接觸到江凌那粉嫩的臉蛋時,聽到“啪”的那一聲悅耳的聲音時,手下卻猛地落了個空,而腳下不知怎麼的一歪,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左側倒去,一個踉蹌後“嘭”的一聲撲倒在地上。大家聽到那一聲悶響,似乎感覺地面都顫了顫,所有人都不禁為她呲了呲嘴,寂靜了一刻後都忍不住“轟”地笑起來。太有趣了,這年頭,有錢都看不到戲啊,更何況現在是不用錢的呢?
看張流芳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一個稍有膽氣的丫環看同伴呆住了,趕緊討好地上前扶起自己的主子,卻不想走到跟前手剛伸到張流芳的腋下,就被張流芳反手一個巴掌扇倒在地上。這一巴掌不但把丫環打暈了,也把觀眾都打愣住了——這戲唱的是哪一齣啊,怎麼自己人打自己人吶?
其實丫環也好,看戲的唐朝人民也好,都不曾體諒以狗吃屎形象趴在地上的張流芳同志的心情。要知道張流芳同志多年以來因看不慣李青荷的優雅雍容,在巨大的動力推動下,積極要求進步,穿著打扮、氣質風範,無一不按貴夫人的高標準嚴要求來嚴格規範自己,試圖以更為高華的氣質壓過李青荷一頭,以引起江文繪的驚豔和深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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