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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買下那枚分水珠,他們也覺得價錢便宜得不正常,卻沒有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以為是撿了便宜匆匆離去,結果第二個參加擂臺的瘦小修士落入湖水中,因為分水珠沒有發揮效用,差點被冰塊凍在裡面。
待他們返回尋找鳶機,發現已經完全找不到了。
只當自己上當受騙的兩人相互埋怨一陣,以為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沒想到又在今日擂臺的第三關撞上鳶機,自然追了上來,打鬥之間掃倒書架,被黑墨怪獸追趕,陷入如今這困境。
若說真相是這樣……豈不是一樁樁都是他們自己搞錯了。
就在他們思考的時候,獨自一人對抗黑墨怪獸的燕重揮掌排開一片,回過頭無奈道:“鳶機道友,你的事情解決沒有?”
“不會吧,”鳶機很是驚訝地用袖子掩住嘴,道,“玉衡道不都是烏龜殼嗎?你就撐不住啦?”
話中奚落燕重,鳶機考慮到目前的同伴身份,還是上前幫忙。
卻不想落在她身後的一高一矮兩個修士對視一眼,握緊了法器。
哪怕大部分法術對黑墨怪獸都沒有什麼效用,但時間一長,那些黑墨怪獸身上也變得破破爛爛,還有不少直接變成了一灘墨跡在地上起不來,有鳶機參與,這些黑墨怪獸更像是切菜砍瓜一般被消滅。
就在要消滅最後一隻的時候,等待著機會的兩個散修突然暴起,大錘長劍隨著風聲而舞,火焰雷光在兩柄兵器上流動,聲勢浩大無比。
兩散修大喝:“出局吧!”
旁觀的季蒔見到這一幕,搖頭道:“這個時機沒選好,偷襲應該再押後幾秒的。”
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的季蒔被晏北歸瞪了一眼,訕訕一笑,白髮道人抽出無名劍站起來,無論是人還是劍上有揮斥著一股浩然正氣,一旁的季蒔眼角抽了抽,瞥一眼將他和晏北歸連在一起的細繩,只能跟著站起。
山神大人覺得,晏白毛一定是得了名為不管閒事就會死的病。
燕重和鳶機本來就猜到兩散修會偷襲,應對襲擊十分從容,反而是突然冒出來的晏北歸和季蒔把他們嚇了一跳。
那兩個散修第一擊偷襲沒有得手,作為偷襲老手知道再往後希望更渺茫,轉身就打算跑,卻沒想到身後又冒出兩個修士來。
新出來的兩個修士雖然都不認識,但那白髮道士手持著長劍劍意縱橫,顯然也是個高手,不能和他鬥法,不然被纏住就逃不掉。倒是後面那個穿著黃衫的男修磨磨蹭蹭,長得個小白臉樣,一看就很好對付。
散修師兄弟不約而同將季蒔作為突破口,腳步一邊,身法詭異如影子一般躍過奔來的晏北歸,徑直朝著季蒔而去。
晏北歸腳步一停,輕巧轉身,長袖隨風甩開,一道劍光追著兩散修飛去。
鳶機的銅錢和燕重的掌風緊跟在劍光之後,而直面兩散修的季蒔呆呆站立在原地,似乎是嚇傻了。
“小子,別擋路!”高壯修士喊道。
他一錘想要把季蒔掃飛,但雷光閃爍的錘子砸下,卻發現自己旋轉著飛了出去。
站在原地的季蒔抬頭看他,眼神無比純良無辜。
“嚯,”鳶機眨眨眼,道,“燕道友,這位道友的烏龜殼比你的還硬呢。”
烏龜殼?
無論是站在她身邊的燕重還是遠處的季蒔都瞥了這位口無遮攔的女修一眼,他們這才不是烏龜殼好嗎?
大地神訣,身立大地,不動不搖。
季蒔撿起那個還在不停閃爍雷光的大錘子,對站在他面前的瘦小修士露出一個笑容。
因為瘦小修士擋住了季蒔的臉的緣故,晏北歸和燕重、鳶機只聽到瘦小修士突然慘叫,轉身又跑。
他正好迎面撞上了晏北歸的劍光。
劍光穿透他的身軀,瘦小修士胸口一個烙印閃爍了一下,整個人消失不見。
出局了。
一同出局的還有飛出去的那個高壯修士。
“同一組合作者一方出局,另一方也會跟著出局嗎?”鳶機摸著下巴,道,“規則上沒有說這點呢。”
“有規定必須兩人一組行動,一方出局就不是兩人一組,另一方自然會跟著出局了,不然……”燕重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來。
鳶機眨眨眼:“……不然?”
“哈哈,燕重道友恐怕是早就考慮過讓鳶機道友出局,自己獨自行動了。”季蒔隨口接嘴。
一邊說他一邊看著手中跟著兩個出局修士一同消失的大錘嘆息,這個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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