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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也就和他倆結下深仇,三個人誰也不肯干休,弄到後來竟然難以收拾。再後來,殺夫滅子,慕容景嶽和薛鵲還是結成了夫婦。
學毒學得太久,心靈竟也變得毒了,三人各有各的古怪,各有各的陰險。學會了下毒的功夫,若是保持不住心性,自然而然的會殘忍起來。
想來,當年的小鐵竟是沒死,而這女子便是他的後人,而她竟還是在心心念唸的在找尋藥王神篇,人的貪慾竟是完全不會被時間所磨滅。
望著她,我淡淡的說道:“你所說的藥王神篇不在我這兒……”
“那在哪?”而我還未說完,她便急切的問道。
“那部醫書在乾隆年間便被毀了。”因為當時撕毀它的,正是我。
“什麼?!”她怔愣了一陣,便直直的盯著我說道:“你可別以為我是好糊弄的!”相視良久,“別讓我知道你剛剛是在騙我的。”說著她便自我身側走開。
而當我和畫兒離開王公館時,滿天的繁星映亮了天際。
朋友
夜幕深沉,月兒皎潔而溫柔,散發著盈柔的光亮,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星光、葉影伴著陣陣的清風,樹葉兒“簌簌”作響,落下斑駁的黑影,水光溶溶,螢火點點。
“好了,就停在巷子口吧。”望著車外的夜空,星光燦爛,我和聲朝前面的司機說道,稍後,便同畫兒下了車,牽著手漫步在回家長長的巷子裡。
風兒輕輕的吹拂,令人的精神不禁為之一震,享受著夏夜難得的清爽。月光將人影拉長,我們說說笑笑間很快便到了院門口。
這時,卻是又見到門邊坐著一個人,那人已是迷迷糊糊的睡著,聽到我們的腳步聲時,才緩緩抬起頭來,睡眼迷濛。
“沈致文?”我驚訝的望著地上那人喊道,只見他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疲倦,眼眶微微發青,心道這麼晚了,他怎麼會在這裡呢?
“沈叔叔。”此時,畫兒也認出他來站在一旁喊道。
“你們回來了!太好了!”沈致文這時才真正回過神來,站起來說道,然後便圍著我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遍,然後認真而又緊張的問道:“你們沒有怎麼樣吧?有沒有受傷?有沒有?”
“沒有,我們很好。倒是你們因為我被關了好幾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歉然的笑了笑。
聞言,沈致文才露出放心的笑容,連忙說道:“我們大家被關在一起,熱鬧得不得了,談天說地的,所以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然後又笑了笑說道:“看到你們平安回來就好,好了,你們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說著便不自覺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看來已是極疲倦。
我心道莫不是他一早便等在這裡?然而未待我說什麼,他便道了別揮著手跑開,只是仍不時的回過頭來笑著揮手,笑容燦爛。見狀我和畫兒也不禁相視一笑,一直目送著他拐過巷角才進家門。
“娘,我想咱們的小院子了!”一進到院門,畫兒便歡喜的說道,話語中流露出不盡的留戀,因為這座院子裡有“家”的味道。
“是啊。”我也笑了笑回應,然後便趕忙進屋去鋪好床褥,一連兩日都沒有好好休息,此時已是十分疲憊了。
約過了一盞茶時間,我將一切都收拾妥當正要睡覺得時候,門外卻是想起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是誰?”我站到門邊問道,畫兒也是坐在院中的涼榻上注視著大門。
“程姑娘,是我。”
汪子墨?我先是一愣,然後便上前開啟了院門。
“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來打擾,實在是唐突了。”汪子墨溫文一笑,然後便大大方方的步入了院中,先是過去畫兒身邊打了招呼,索性便也坐在到了涼榻上,說道:“剛得了訊息說你們從王公館回來了,所以便來看看。”
汪子墨說的隨意,可我心中是一暖,感謝他們如是的關心我和畫兒,他們也是今早才自警察廳放出來的,還在這大晚上的前來,確認我們是否安好。思及此,我的臉上盈上了笑意,說道:“謝謝。”
汪子墨聞言望著我也笑了笑,然後帶著幾分認真的神情說道:“程姑娘,對於你的醫術在下實在十分佩服。”
我不知他為何如是說,便只是含笑望著他,等待下文。汪子墨這時繼續說道:“之前我便知道警察廳王局長的獨子病重,這幾日,杭州城內的中醫、西醫都被尋了個遍,卻都沒有用,而你竟是隻用了一日的時間便醫好了,所以,你的醫術著實了得。”說罷他望著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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