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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望著她的笑,她的臉……”
“失去?你現在就擁有她嗎?即便是兩人近在咫尺,若那人的心不在你的身邊也是枉然,給她自由,你仍可見到她的笑容,仍可以看到她快樂的生活著,這已經很幸福了,而且你仍可以守護在她身旁,讓她知道無論何時何地你都會等著她,這就夠了。”
谷玉農怔怔的望著我,良久,才說道:“你一定很愛你的丈夫。”說完便轉身離開。
所謂姐妹情誼(一)
望著谷玉農晃晃悠悠的背影,夕陽似乎將他的影子也勾勒出了一抹落寞的顏色,冷冷清清的無奈,那人或許不是最出色的,甚至不喜歡自己,只是卻偏偏是自己所深愛的,便只能落得如此了吧。
餘暉向大地,風輕輕的吹拂著,吹起了兩岸的扶柳,潮溼輕柔,繾綣嫵媚。而他的的那句“你一定很愛你的丈夫……”則是飄散於清風之中,纏繞在我的心間,久久不散。
我真的很愛啊,只是我不是他的妻,只是二妹……
遇見谷玉農成為了我們回家途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畫兒雖是帶著些微的困惑,卻是很快又邊走邊唱起了兒歌,牽著我的手盪來盪去,顯得很開心,蹦蹦跳跳的朝家裡走去;而我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不大工夫,我們便走到了家門口,這時,卻是發現前面有圖案陰影,原來是名男子正倚著我家的院門蹲在地上,拉出長長的一道倒影。
“沈致文……”待又走近了幾步,我試探的輕聲喊道。
聞聲那道人影便猛然的抬起頭來,立時露出一張燦爛的笑臉,正是沈致文,他見到我們回來,便興奮的站起身來,說道:“太好了,你們可回來啦!”臉上洋溢著的盡是青春的氣息,和誠摯的微笑。
而對於他的突然來訪,我只是帶著禮貌性的微笑,卻是不語。
“今天是來正式來感謝你的。”說著沈致文便深深的朝我鞠了一躬,然後又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你說的真對,我昨天果然感冒了,所以今天才能過來。今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和我說,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沒有關係的,你不必放在心上的。”
“我已經把你這位救命恩人當做好朋友了,對了,這月的19號是我們醉馬畫會在煙雨樓聚會的日子,我在此誠摯的邀請你們一起參加。”沈致文邊說邊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然後並不起身仍是笑盈盈的望著我。
“謝謝你的邀請,不過……”
“千萬不要拒絕我啊,你去了就會知道那裡都是些世上最可愛的人們了,所以務必參加啊,到時我會來接你們的。”似是怕我拒絕般,沈致文說完便衝我揮了揮手,便跑著步離開。
“這個叔叔可真是有意思。”待沈致文轉過街角,畫兒笑了笑說道,“娘,到時咱們回去嗎?”
“到時再說吧,還有好幾天呢。”說著我們便進了家門。
而接下來的幾日,我和畫兒原本平靜而恬淡的生活卻是被一一打破,先是王廳長因為自己的兒子王勃痊癒,他父子二人自是前來鄭重答謝,而後我有妙手回春之術的傳聞便是不脛而走,在整座杭州城掀起了不大不小一陣風波,幸好大多數人也只是將此事作為坊間流傳的談資而已,對於我是隻聞其事不識其人,然而卻仍是有些達官貴人會不辭周折的登門求醫,訪客不斷。
“鐺鐺……”此時,門外又是響起了敲門聲。
我和畫兒不禁相視苦笑,想來又是前來求醫的吧。我不禁暗暗皺眉,又是一個需要我去拒絕的人啊,連日來我也算是絞盡了腦汁來決絕形形□的商賈、官員等等。重賞、威逼,那些人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我或許是自小受了師傅的影響,師傅當年便是不屑與邪魔外道為伍,亦不想與正派人士相交,只是存一方淨土,追求著藥學的巔峰。而我雖沒有師傅的無嗔修為,卻仍是希望可以靜靜的研醫習毒。只因這紅塵之內,有太多的貪念、慾望,也有太多的糾葛是非,就如同一個大大的漩渦,一旦捲入其中,自己或是身邊的人便可能會失了慧心,迷失在權、利之間。
此刻雖是深感無奈,我卻仍是起身開門,今日本是畫兒難得的休假日,想好好的休息卻也是不得啊,照如今的情形我心中真是升起了重新尋個住處的心思,只是再看這滿院的藥草,卻又心生不捨。
在這心思轉換之間,我便開啟了院門,只見一位有些年歲的老者,身著一襲長衫恭敬地站在門外,其身後停著一輛黑色的小汽車。來者的氣度有幾分不凡,應該是某戶人家的官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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