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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響皺了皺眉頭,“比如,是你先喜歡他還是他先喜歡你。”
藍政庭劍眉緊蹙,“你很無聊。”
“我更無辜。”
藍政庭不禁啞笑,“其實,你們還是有相同的特點,各自骨子裡,都有率然的性情。”
或許,人能保持著真誠的本性,就是最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末了
下飛機後,秦響選擇和同行的人分道揚鑣。
藍政庭想問,“你打算去哪裡?”
秦響看著給自己講了一天故事的人,故事即使很長,但是把它從頭到尾的講過一遍,最多也不過是一天的時間。
秦響不清楚其中的詳情細節,藍政庭說,“也許,是因為他先說在乎,所以我就想好好的珍惜。”
藍政庭沒有告訴過關澤予,也許關總再晚一步,可能先說想要和你在一起的人,是他藍政庭。
感覺這種東西很奇怪,當然它有時候很溫暖。
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他和他之間沒有蕩氣迴腸的恩怨情仇,有的只是心情的此起彼伏,關於在乎和不在乎,關於我和你在一起,我們該注意些什麼,我們該擔心什麼,我們有什麼可以忽略不計。
藍政庭沒想過要給自己的人生安排一場愛情,關澤予也沒有,他們要的是一步一個平穩的前行,哪怕曾如此孤獨行走,也不曾後悔。
在對的時間裡,在對的年紀裡,兩個人有幸相遇在一起,那是最幸福的事,沒什麼好計較之前的錯失和不可得。
秦響走進人海里了,藍政庭站在原地遠看著孤身離去的人,他漸行漸遠,直至消失無影。
秦響說,“我已經不是十多年前的我了。”
藍政庭也只是微笑,他不知道這個人放下了心結沒有?
是,秦響該痛恨一場,他也該任性一回,但是任性過後,就該懂事了,畢竟,他也不小了,好像也是二十八歲了吧,這年紀,是關澤予向藍政庭說愛想要在一起的年紀。
藍政庭拉起行旅箱,他走進人海里。
他第一次見到關澤予,關澤予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孤獨的走在茫茫的人海中,與很多的陌生人擦肩而過。
而現在,他藍政庭來走過自己所愛的人所走過的路,其中,沒有任何的感想,他如今唯一的想法是很快就可以見到自己所愛的人。
肖讓拿起桌上的手機撥打國外長途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時間,三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旅程,一天多的時間,藍政庭走到機場外,他接起電話。
“肖讓。”
“政庭,你到機場了對吧,你現在那裡等一會兒吧,有人會到機場接你。”
肖讓來不及解釋是誰人來接待,就如藍政庭沒有先說一聲,他竟然這麼毫無準備的跑出國去,就因為他得知了關澤予在拉斯維加斯。
可是原曲凡說,“藍總倉促的出國,他這可不是去法國或者俄羅斯。”
肖讓打電話給了國外的一位朋友,他說,“你先去他那裡住一段時間吧。”
藍政庭站在廣場中,他轉身四顧,他表示,“我也不是無處可去,只是先前沒有安排好。”
肖讓在電話這端默然了好一會,“可你也必須承認,你還沒有想好要在哪裡住下,你不可能直接就去賭場,一處一處的找,我真的是懷疑,你是不是頭腦發熱了。”
肖讓很少這樣說朋友,但是有些話,它就是盤桓在心裡好久,到他能說的時候,話只能脫口而出,當然攔是攔不住的。
藍政庭沒有任何的反駁,他這種倉促的決定,總免不了要被很多人責怪,只因為他們關心他,而他,也只因為愛著一個人,所以,人難免會做出一些衝動的舉動,以撫慰一直躁動不安的心。
藍政庭沉默良久,他說,“放心吧,人總難免會做些衝動的事。”不管是為了關澤予,還是為了他自己心安,他不後悔這樣做,至少,他也用心的追尋過,抓住過。
肖讓坐在沙發裡,他問,“你有多大的把握,你確信,他真的在那裡嗎?”
藍政庭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頭,他走向不遠處的麥當勞。
“其實,我沒多大的把握,但是我相信他就在這裡。”
他沒想過那麼多,就像關澤予一樣,他當時離開,肯定也沒想那麼多,他以為這是解決難題的唯一方法,他不知道,他這一走,會讓自己愛的人,受到如此大的衝擊。
兩個人,如果不是非在一起不可,那麼當初就不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