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在撿了3(第2/2 頁)
一邊,拿起剪刀,小聲解釋,“我只是,沒反應過來。”
沙發並不太大,禪院甚爾的坐姿又過分放鬆,讓景山娜娜無處可坐,當然,她看了一眼已經被他的血染了一大片的沙發,此刻也並沒有坐下的慾望,只撩起一點裙襬,將赤/裸的左膝壓上沙發,幾乎和他的腿貼在一起,卻在拿著剪刀湊近他。
這大概是少女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還在流血的猙獰的傷口近在眼前,鼻腔裡滿是血腥味,額頂處又能察覺到一點身前男人撥出的氣,叫她的手有點不受控制地發抖,更何況剪刀也不算鋒利,所幸沾了水的緊身衣還算好剪,因此磕磕絆絆的也能把緊身衣一點點剪開。
只是雖然衣服剪開了,他的傷口周圍和布料已經粘連到了一起,景山娜娜把剪刀放到一邊,將布料拉開的時候小心地不能再小心,下意識地咬著嘴唇,連氣也不敢喘,看得禪院甚爾有點想笑。
並不理解她為什麼這麼緊張的黑髮男人不太習慣這慢吞吞的動作,但既然是免費的勞力,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覺得有些無聊,隨口挑起了話題:“對了,小鬼,你叫什麼?”
頭頂上驟然響起的聲音讓景山娜娜的手下意識一顫,差點把一塊布都扯下來,但她很快反應過來穩住了手指,抬眸用緋紅色的眼眸看他一眼,稍微有些不滿地抱怨:“哪有答應做了男朋友還叫小鬼的……就算不知道名字也該叫小姐,或者女士這類吧?”
更何況,怎麼有人在這種時候還有閒心閒聊啊……
雖然景山娜娜知道這個人不怕疼,就算她直接把布料扯下來估計也不會皺一下眉,但她總感覺那樣做的話她會幻痛,所以沒這麼做,一邊和他說話,一邊還依舊緩慢地把衣料從傷口處拆下來。
“好吧,這位——”禪院甚爾抬頭環顧一圈這雖然乾淨但實在有點年頭了的舊房子,撇撇嘴,“沒錢的小小姐,你叫什麼?”
金髮少女撇撇嘴,難得語氣不太好地回答他:“沒錢的小小姐叫景山娜娜。”
禪院甚爾點點頭,很漫不經心地重複了一下少女實在常見的名字,點點頭,帶著點敷衍地應和道:“噢,娜娜。”
“是‘ナナ’,不是‘奈々’哦?”少女這麼說著,怕他會意錯名字,便用手指在空氣中隨便寫了兩下,確認他知道後,又繼續低頭為他拆衣服。
一片片的染血的布料被隨手扔到地上,這時候景山娜娜不需要教也知道接下來大概是用毛巾幫他擦擦傷口周圍的血,於是也這麼做了,擦拭的時候傷口還在流血,本來就帶一點水的毛巾很快蓄多了血水,她的手指手掌不可避免地染上了紅色,而後又有幾滴血水順著她的手掌往手腕手肘流。
這時候,禪院甚爾終於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校服了,是黑的,倒還算耐髒。
他這麼想著,卻問出了和想的完全不搭邊的問題:“對門有人嗎?”
這樣話題的跳躍讓景山娜娜一愣,下意識回道:“沒有。”
她頓了一下,以為他在擔心他這樣住進來會不會被人疑心或者告訴她父母,所以很體貼地解釋道:“沒有人,去年冬天搬走的,樓上只住了一戶,好像回鄉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樓下兩戶都是租客,都和我爸媽不熟,再者我爸媽不管我,但會給我打錢,所以別擔心。”
確認不需要去對門封口後,禪院甚爾挑了挑眉,看著面前完全沒意識到的少女,沒和她解釋,只笑了一下,點點頭,敷衍道:“這樣啊,那你過得倒還挺舒服的。”
“好了,差不多了。”他這麼說著,直接伸手把毛巾從她手裡拿過來,胡亂擦了擦傷口處,就扔進已經是血色溫水盆裡。
自認為解決了一件大事的景山娜娜也鬆了口氣,將手放在溫水裡洗了一下,問:“接下來該幹什麼?”
“縫起來。”他指指桌上的針線,“會嗎?”
“應該——會的?”
膽大而嘴硬的金髮少女有些不太確定地點點頭,然而她將針線拿起來湊近他傷口的時候手抖動的幅度實在太大了點,實在讓人疑心她是否會乾脆直接把針甩出去。
把景山娜娜這副菜鳥盡收眼底的禪院甚爾嗤笑了一聲,終於沒了差使他金主的興致。
“算了,還是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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