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撿了7(第2/2 頁)
送到他手裡,一邊遲來地徵詢他的同意:“那要試試嗎?很簡單的。”
禪院甚爾沒有拒絕。
正如同她給他戴貓耳髮箍時,他明知道她的意圖卻還是彎下腰一樣,現在他拿著捲髮棒,明明沒有幫人捲過發,也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他也沒有拒絕。
因為同意也好,拒絕也好,在他看來都沒什麼區別,沒必要選擇,不是嫌麻煩,而是無所謂,既然無所謂,那麼不如順著她來。
大概是這樣想的。
禪院甚爾慣用刀劍的手比起景山娜娜的要粗糙很多,撩起頭髮時,他的指腹刮過她額頭上的面板時帶來一點摩擦的刺感,他們離的很近,景山娜娜盯著黑髮男人近在咫尺的綠色的眼瞳,幾乎能看清他瞳孔上的紋路,但最終只看見他眼中自己很清晰的倒影。
升到高溫的夾板她將柔軟的劉海夾住,禪院甚爾微微轉動了一下手腕,景山娜娜能清楚地感到近在咫尺的夾板上傳來一點熱氣,她應該為此感到一點無端的惶恐和緊張,但沒有,她只是一眨不眨地看著面前的人,直到禪院甚爾的眼瞼生理性地眨動了一下,那綠色的,如湖泊一樣眼睛裡不再有她的倒影,而捲髮棒也在此時離開了她的額前。
“好了。”黑髮男人說著,用手指撥弄了兩下她的劉海,確定沒問題後,百無聊賴地直起身,學著少女的樣子將捲髮棒關閉,放回了桌上。
如夢初醒的景山娜娜掩飾性地將視線投向鏡面,她抬手,摸了摸似乎被夾板的熱量帶燙的,又或許一點溫度也為曾發生變化的額頭,只覺得有些莫名的冷,然而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對著鏡子打量自己,為那的確卷的很完美的劉海而高興地誇讚他:“明明甚爾嘴上說不會,但是卻很熟練欸。”
禪院甚爾挑了挑眉,隨口一回:“你今天出門的時候不是捲過嗎。”
是很平常的一句話,然而前後關聯起來卻顯得那麼不平常,在卷劉海技術上苦練過的景山娜娜有些詫異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向她:“一看就會嗎?”
“差不多。”
禪院甚爾不覺得這有什麼難的。
然而少女的反應卻並不像是故意為之的誇張。
“好厲害啊,甚爾!”她看上去很高興,聲音比之前都輕快了幾個度,此刻甚至已經拿起手機對著她自己一頓拍了,她捏捏他的袖子晃了晃,把手機摁在自己的心口,做出祈求的樣子問他,“那以後都你來幫我卷劉海好不好?”
對每天早起沒興趣的黑髮男人倒也沒立刻拒絕,只朝她一攤手,手心向上:“付錢。”
“……那得到下個月了。”囊中羞澀的少女撇了撇嘴,有點不滿,然而即便她知道為這點小事花錢實在不值,卻還是忍不住,試探性地問他,“可以賒賬嗎?”
禪院甚爾笑了一聲:“我從來不接賒賬的單子。”
“那好吧。”被拒絕了的金髮少女撇撇嘴,有點不滿地這麼說著,但她早被拒絕習慣了,此刻也沒再糾纏,只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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