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撿了9(第2/2 頁)
,因而立刻就定下了遊玩的計劃:“那我們下下週去橫濱玩吧,千代她們說這個寺廟很靈呢,差不多也到期中考試了,去橫濱玩的時候順便求一下也不錯。”
真是毫無誠心的香客,求籤拜佛只作為‘順便’。
然而禪院甚爾也從來不是哪個神佛的虔誠的信徒,聽了這話也只是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用無所謂的態度當作應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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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某人週末在商場裡花了太多錢,而她父母的生活費下週才會打給她,所以總是在外面下館子吃的景山娜娜也不得不接受要在家裡做飯的悲哀事實,不過也許是她的廚藝實在壞到了一種地步,又或許是即便什麼都可以吃的禪院甚爾也忍不了接下來一週都吃帶著點焦味的菜,總而言之,他開始做飯了。
雖然廚藝還不錯,但禪院甚爾並不是愛下廚的性格,經常一天只開一次火,燒足了飯菜後午飯晚飯就都只吃一樣的了,至於早飯則,依舊是景山娜娜自己解決。
週四這天從中午開始,天氣就不太好了,天陰沉沉的,等到下午開始,便開始嘩嘩地往下降雨,此刻已經是五月底六月初的時候,即便天還沒太熱,下的雨也早和春雨挨不上邊,伴隨著夏日的狂風,吹得不算牢靠的舊窗戶呼呼作響。
好不容易在沙發上睡個下午覺卻被雨聲吵醒的禪院甚爾有點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時鐘,指標已經指向四點,再過半小時就要到了沒有報社團活動的女子高中生放學的時候了。
女子高中生的同居者半盤著腿看了眼電視上在放的無聊的綜藝,站起身,水池裡的肉已經解了凍,他從冰箱裡拿出昨天才從超市買回來的菜時,看見放在鞋架邊上的傘。
早上他就看到了。
而此刻,即便外面狂風大作,雨下的那麼大,沒有良心的禪院甚爾也做出了和早上的自己一樣的反應——當作沒看見一樣移開了視線。
送傘也好,早上起來給人做早飯也好,是給錢他才會做還要看他本人心情的附加服務,並不會無償提供給嘰嘰喳喳吵吵鬧鬧的小鬼。
更何況,下個雨而已,又不是下刀子,難道沒有傘就回不來了嗎。
黑髮男人嗤了一聲,將視線從鞋架旁的雨傘上收回,沒再去看它。
而情況也一如他所料,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樣,儘管外面還下著大雨,但在晚飯燒好的時候,粗心大意的女子高中生也已經到了家。
她顯然是憋著一口氣從學校直接跑回家的,進門的時候已經渾身溼透,黑色的校服緊巴巴地貼在身上往下滴著水,金色的頭髮一綹一綹地粘在她的臉上和衣服上,出門前臉上的妝容此刻已經被雨水衝的乾乾淨淨,看上去狼狽的要命。
她站在玄關處用好心的禪院甚爾遞過來的毛巾擦著臉,露出一點粉底都沒剩下的,有點蒼白的臉,儘管此時已經算是進了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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