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撿了10(第2/2 頁)
「甚爾Xナナ」
寫完之後,她將紅綢拿在手裡看了看,撥出一口氣,像是不太滿意似的,忍不住抱怨道:“啊,真是的,甚爾的名字很少見,然而這世上可有好多ナナ呢。”
“我又沒讓你不寫姓。”
在聽到黑髮男人這句話後,只是單純的因ナナ這個名字太常見,寫在紅綢上很大眾而不高興的金髮少女一愣,用那雙緋紅色的眼睛望他一眼,像是覺得他說的話很奇怪似的,撇了一下嘴角,理直氣壯地反問他:“可是,如果我寫上姓了,豈不是和「甚爾」不相配了嗎?這樣的話,原本有的緣分也許也會沒有了。”
“緣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禪院甚爾嗤笑了一聲,“這種東西根本不存在。”
“哎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景山娜娜頓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反駁道,“不然,我怎麼會和甚爾你遇見呢?”
這大概是聽上去太有道理的話,因而,禪院甚爾一時間也沒能找出什麼話來反駁她了。
“……隨便你。” 他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紅綢,最後只語氣平淡地這麼說。
*
外殿的庭院裡有很多掛滿紅綢和繪馬的樹,景山娜娜是直覺派,猶豫了一會兒就隨著自己的心意選了一棵紅綢比較多的樹,然而她的個子不太高,選中的樹木又格外高大,踮起腳尖才堪堪夠到最矮的樹枝,因此還是禪院甚爾大發慈悲地把她選中的那根樹枝壓下來的。
金髮少女踮起腳尖,一把抓住這根樹枝的同時,又轉過臉去,差使著甚爾去找他喜歡的樹枝掛繪馬。
“祈願這種東西可是要用真心的,如果就想敷衍了事的話,那麼原本可以實現的願望,也許就實現不了了!可能再也發不了財也說不定呢!”
金髮少女這麼信誓旦旦地說著,讓禪院甚爾一時間也找不出什麼反駁話來,畢竟在錢這方面,他倒的確相信運氣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許完願第二天買彩票就中獎了也說不定。
雖然他從來沒中過。
總而言之,確定把禪院甚爾支走後,景山娜娜踮著腳尖勉強將自己的紅綢和繪馬上的紅繩系在一起,掛在了枝頭草草打了個結,而後,從口袋裡摸出一支馬克筆,在自己寫著「期末考好」的繪馬上又寫下一句「和喜歡的人能一直在一起」。
這在禪院甚爾來看估計是很幼稚的願望,正因為如此,感覺如果被這個對愛嗤之以鼻的傢伙看到的話會被笑,她又不想和他繼續吵來吵去,所以景山娜娜才會特地在這個時候才寫。
只是墊著腳尖寫字的難度要稍微大了一點,金髮少女憋著一口氣才歪歪扭扭地把願望寫完,最後一筆落下之後,她連忙把馬克筆蓋上塞進口袋裡,而後,將繪馬和紅綢重新拆下,鄭重其事地在重新這根樹枝上繫緊。
不知道是哪裡看來的說法,景山娜娜記得許願的話是要打三個結才比較保守,因此,她伸直手臂,稍微有點吃力的將手指在紅繩和紅綢帶之間穿梭起來,然而,正當她在和這些東西麻煩的作鬥爭的時候,外面卻突然傳來了喧譁聲。
金髮少女一邊不滿地在想是誰會在寺廟裡面大吵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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