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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年輕人站了起來,眼睛看著前面的水缸,喃喃的說了一句:“這種解脫是你我羨慕不來的。”他最後一句話語氣帶著幾分慘然。黑衣白髮人也嘆了口氣,兩人的表情一時之間竟然顯得有些落寞。
“不是我說,我可以說句話嗎?”郝文明的狀態這時已經恢復了很多。他看著面前這兩個白頭髮說道:“可以告訴我,這條船是怎麼回事嗎?你們倆是什麼人?外面那些被吊著的又是什麼人?”白髮年輕人微笑的看著郝主任,他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別急,還是我先問幾句吧。”說著,他把目光對向了孫胖子,指著他手裡的弓弩說道:“你這把弩是從哪裡來的?還有”白髮男子又指了指我和孫胖子,接著說道:“你們倆好像還各有一把短劍,這兩把短劍又是從哪裡來的?”說著,他又坐在躺椅上,等我和孫胖子的答案。
短劍的事應該是黑衣白髮男子告訴他的。我看了孫胖子一眼,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說道:“劍和弩都是我的,是我家祖傳的。”黑衣白髮男子聽了神色大變,一口氣沒有喘勻,在不停的咳嗽。白髮年輕人直接就從躺椅上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又打量了一番孫胖子,滿臉狐疑的說道:“你姓吳?”
孫胖子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姓孫,我媽姓吳,短劍和弩是我姥爺家傳下來的。我姥爺家沒有男丁,這些東西就便宜我了”白髮年輕人回頭看了黑衣白髮人一眼。黑衣白髮人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他’說過,‘他’在外面流落著一支血脈。這支血脈一直單出婦人。可能到了這一世又出了異變”
孫胖子東拼西湊的話,兩個白髮人信了**成,黑衣白髮男子過去,抓住了孫胖子的肩膀,說道:“除了短劍和弩之外,你還帶什麼東西過來了?你媽家的長輩有沒有讓你帶什麼東西上船?比如丹藥藥丸什麼的?”
孫胖子‘迷茫’的搖了搖頭,說道:“你想我帶什麼東西?丹藥藥丸?這是誰病”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書架拐彎的角落裡傳來了一聲熟悉,還是我卻不想聽到的叫聲:“孽”。我聽的身上打了個冷戰。隨著叫聲,那隻黑貓慢悠悠的從裡面爬了出來。它也不客氣,直接跳到了躺椅上。
看起來,這隻黑貓像是年輕白髮人養的,黑貓趴在躺椅上,對著他“孽孽……”的連叫了幾聲。年輕白髮男子回身將抱在懷裡。這一幕讓我們有點接受不了。孫胖子指著黑貓對年輕白髮男子說道:“這貓……你養的?”
年輕白髮男子說道:“算是我在養它吧,一個朋友送的,他怕我在船上悶,加上這一缸魚,都是他送的。”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剛才進來之後,一直沒有注意,敢情這水缸裡還養魚。孫胖子離得最近,只看了一眼,就對著我喊道:“辣子,你快看看,水缸裡面的魚,我們見過”
我走了半步,探頭向魚缸裡面看了一眼,差不多十幾條巴掌大小的白色怪魚在裡面游來游去。這些怪魚渾身長滿了羽毛,遊動的時候羽毛散開,就像是一個一個白色的毛球。孫胖子說的沒錯,這正是大半年前,在水簾洞的出口見到的贏魚。也就是這些贏魚的出現,才拉開了我當時的隊長老王和其他戰友犧牲的序幕。再次見到了這種贏魚,我難免有些唏噓之意。
我的反應讓年輕白髮男子有些意外:“嗯?你也見過這些贏魚?”。沒等我說話,孫胖子搶先說道:“是在我姥姥家見的。我姥姥拿它們當成心肝寶貝似的,還說這些贏魚離水即死,死一條就少一條,輕易不讓看,還是辣子幫我姥姥搬家的時候,湊巧見過一次。”
年輕白髮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孫胖子,還是不太相信孫胖子的話。不過又找不出來什麼毛病。他和黑衣白髮男子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目光裡都充滿了疑惑。他倆都不是愚笨之人,只是在海上漂流的太久,對謊言的辨別能力也弱了很多。這時,蕭和尚說道:“是不是該回答我們的問題了?還有,這到底是艘什麼船?船艙裡的金球是怎麼回事?五代十國的陣魂鍾怎麼會在這裡?”
兩個白髮男子沉默了起來,最後年輕的白髮男子說道:“看你們和‘他’有些淵源,告訴你們一些事情到也沒有什麼所謂。”黑衣白髮男子在後面輕輕的攔了一句:“主人,他們的話不盡不實,未必和‘那個人’有什麼關係”年輕的白髮男子說道:“不礙的,我們這次的關口怕是過不去了,這艘船也不用繼續海上漂泊了。陸地上也不再是朱姓之人的天下。也沒那麼多的禁忌了。”說到這,年輕的白髮男子猶豫了一下,說道:“千戶,你來和他們說吧。”說完,他不再理會我們,坐在躺椅上和黑貓嬉戲起來。
“是”黑衣白髮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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