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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說任何的話來解釋,解釋他為什麼一夜未歸,也不想告訴父親他現在多麼的難受,身體燙的要命,兩個眼皮直打架。
可冷豔似乎僅憑司徒絕那句:豔,如果你願意可以隨時搬到我這裡來住!便有了底氣,不但沒有忍氣吞聲的聽冷父咒罵,還一反常態的回嘴,惹得冷父抄起掃帚就給冷豔一頓抽。
雖然冷豔的話很傷冷仁的自尊,但冷仁對姐姐的依賴和喜歡早都超過這些,見父親狠心的抽打姐姐還是會心疼,都不多想就衝過去護著姐姐,用自己的脊背承受著父親的暴行。
比起司徒絕對他的強暴,這些家常便飯冷仁早已習以平常,父親罵夠打夠就丟掉手中的掃帚氣沖沖的回了屋。
只是冷仁不曾想到他自己默默的哭了一宿,冷豔也期期艾艾的啜泣了一宿後,第二日冷豔就一聲不吭的拎著全部的衣裝離家出走去投靠了司徒絕,沒有絲毫的留戀,態度決絕,哪怕是一張紙條都沒有給他們父子倆留下。
冷父的態度也出奇的平靜,沒有去找冷豔回來的打算,依舊罵罵咧咧,說什麼作了孽,女大不中留,有啥樣媽就有啥樣的女兒,腳下的泡都是自己磨出來的,早晚有後悔的一天,其實說來說去,冷老爹在怎麼不滿兒女,畢竟在骨子裡還是惦記心疼的。
冷仁不甘心,姐姐怎麼可以就這麼離開這個生活了十八年的家?雖然苦雖然窮,可是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麼?
若真是幸福也就不說什麼了,可是司徒絕那樣的爛男人根本就是玩弄姐姐的,冷仁不止一次的去司徒絕的小別墅鬧事,最終的結果都是姐姐的嗤之以鼻和司徒絕的玩弄。
冷仁心急如焚,本就糟爛不看的成績更加糟爛不看,到了暑假前夕,從原來的倒數十多名直接掉到了倒數第一,冷父是根本不指望這沒出息的一對兒女,自顧自抽著大煙袋,自顧自的賣著十三香。
學習成績一落千丈,完全和冷豔的離家出走有關,不知不覺已經一個月了,一個人孤單的躺在和姐姐一起睡了十五年的火炕,突然一夜之間變成了自己,冷仁實在受不了這種落差。
總是想起姐姐那張厭煩自己的嘴臉,心裡就難過的要命,“冷仁給我閉嘴,變態?誰能有你變態?我們是同父同母你明不明白?你對你親姐姐有這樣的思想,簡直太齷齪了,讓我覺得噁心~”
“冷仁,你給我閉嘴,絕這麼優秀的男人,有別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是很正常的,我不管他以前有多少女人,只要到我這裡是最後一個就好~哼~要是別的女人有本事就從我身邊把他搶走啊?”
說自己變態的姐姐就對自己這面有信心麼?到底是司徒絕撒了謊還是姐姐太過自信?冷仁翻來覆去的在炕上翻著身,最後終於決定鋌而走險的試一試,一定要把司徒絕搶過來,證明給姐姐看他就是一個花心的大蘿蔔,為期一個暑假。
冷仁到姐姐以前的櫃子裡翻找半天也沒翻到一件女士衣服,最後還是拜託二娃子和胖子回家偷他們姐姐的衣服皆給他穿,然後又學著姐姐原來的樣子,用燒過的火柴頭當眉筆畫眉,又偷偷拿了父親的印泥當唇膏往嘴上塗抹。
至於頭髮,冷仁更別出心裁的找了一頂可愛的帽子,然後弄了整整三天,把黑色的細線一根根均勻的縫在了帽子裡。
冷仁本身長的就很乾淨,原本還有些胖乎乎的臉蛋也在這一個月的煎熬和思念中瘦了下去,現在整個人看起來單薄的要命,在這麼努力的一收拾,不仔細辨別的話還真看不出是個男孩來。
全副武裝完畢後,冷仁終於挑了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開始行動了,首先他就是在司徒絕的住處守株待兔,然後一路尾隨摸清司徒絕每日的去處,連續三天之後,冷仁終於知道司徒絕經常去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本縣城最好的舞廳,一個是本縣最大的娛樂臺球室,幸運的是司徒絕出門來這種風月場所從來沒有帶上過他姐姐。
冷仁一天也不想耽擱,他覺得姐姐根本就是羊入虎口,只希望姐姐要自愛沒有給司徒絕佔了便宜去。
這一日,冷仁在舞廳外面足足徘徊了一個鐘頭,想要揭穿假象的冷仁最終戰勝了心中對司徒絕的恐懼和害怕,咬咬牙走了進去,沒想到的是,去舞廳是要花錢買門票的,當即就被門衛攔截下來:
“你好小姐,請您拿出您的門票來”
“啥?門票?來這嘎嗒還要花錢的麼?”
“當然,如果您沒有門票,是不可以進去的”
“我、我沒有錢”
“那抱歉了”門衛禮貌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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