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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我自己的事,自然會再通知你們。”
秦震盯著羽東的臉看了半天,試圖找出他是不是有說謊話的可能。可是那張如同萬年寒冰的臉上,哪有什麼情緒可言?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出來!
不過要是仔細想想,他說的也合情理。他擅自做主、先斬後奏的把鎮國璧給毀了,理所當然得跟上面有個交代。畢竟,那是人家花了好幾十年的時間,不惜勞民傷財所要追尋的東西。而羽東他不但沒有按著指示做,反而還自作主張的徹底毀了那些神物。也不知道這會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嚴重的後果和麻煩。
想到這裡,秦震不禁問了一句“你……回去該怎麼解釋呢?會不會出什麼事啊?”想到獨斷專/制的王權手段,秦震實打實的開始為羽東和俊天擔心。
沒想到,羽東卻一如往常淡定從容的說道“我自己做的選擇,我就能扛得起。不用為我擔心。”
看著羽東這個樣子,秦震的心裡還真的不是個滋味兒。別管羽東他這人表面上起來再冷再傲再冰山,可當真正瞭解他之後就會發現,這爺們是個不可多得的仗義君子。
而且這一路生死與共的走下來,秦震也早就拿他當自己兄弟了。甚至可以說,這種過命的交情,完全不亞於他和顧傑王斌之間的發小感情了。
人心涼薄,世態炎涼。對現在這個世界來說,最冷不過人心,最淡不過感情。還能找到幾個願意以命相交的哥們,這得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
所以秦震很珍惜,也很重視這幾個患難之交。這段日子,雖然艱辛,但大概也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想想羽東獨自扛起的沉重,不禁有些黯然。那是任他們誰想幫卻也幫不了的事情。
正如四十年前,夏老所做的決定一樣,寧可獨自揹負了一切的罵名,也選擇了他認為對的事情。四十年後的今天,羽東所做的一切,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哎,難怪常言道天命難違,天命難違…這可能真的就是宿命…
說到這裡,羽東又用一種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明天起程前往庫爾勒,你們從那裡就可以回家了。都各自回去好好休息、好好調養身體吧。至於在這裡經過的一切,都權當做是做了一場夢吧。”
秦震聽完羽東的這話,不禁搖頭苦笑。
誰都想把這段日子發生的一切當做是場夢。那樣的話,就不會有那些驚心動魄的恐懼,就不會有生離死別的痛楚,也不會有生命正在倒計時的壓力。
如果是場夢,夢醒了之後,手腕上那清淺的催命線是不是就能夠不見了?拍拍胸口坐起來,是不是就可以去找老顧和斌子訴說下噩夢的驚慌了?那些在噩夢中故去的人,是不是也都能再回來了……
痛苦的過去或許不堪回首,但是也正因為這些經歷,才讓他們和羽東認識了。這些好的、壞的、所有的事實都在眼前,誰又能真的做到當這一切都是南柯一夢呢?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漠終歌
不在多做他想,秦震等人就被羽東禮貌的請出會議室了。美其名曰是讓他們早早休息,其實就是嫌他們礙事。看樣子,他是要和俊天單獨商量接下來的滇西之行。
這一個晚上,大家想必都是各懷心事,各有各的思考和顧慮。不僅僅是為他們生死未卜的人生,也為了他們接下來可能會更加驚險的行程。畢竟,已經親耳聽俊天說過了,他們即將要去的地方,會比羅布泊更加的詭異無常。那無疑也將意味著前路會更加的兇險萬分。
一夜無話。當他們大家再次聚到一起的時候,卻發現羽東早就已經不見了。秦震氣急敗壞的罵著羽東無組織無紀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義氣、不是人……等等等等。
等到秦震好不容易罵痛快了之後,姜旗和俊天這才解釋說羽東是軍命在身,急於回去處理羅布泊的事後相關問題,所以才會自己先走了的。但是他之所以留下姜旗,就是為了送秦震他們離開的。
雖然話是那麼說,但是秦震卻依舊不買賬。他煩躁的擺了擺手怒道“你們別替他找理由找藉口了!在一起接觸那麼長時間了,我也早就瞭解他那欠抽的毛病了!他他/媽就是個獨居動物!總是恨不得就他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既不連累他人,也不用被他人的感情所連累。總當自己是他/媽孤膽英雄的寫照!他就不知道別人會擔心?會惦記?他什麼時候對軍令那麼重視了?闖禁/區、脅軍官、搶軍火,這些事他幹起來就跟土匪一樣!晚走半天能死啊?說他軍命在身,你們自己信嗎?”
沒人打斷秦震,也沒人反駁他的論點。任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