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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震在一旁笑道:“老顧,你這一出門,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啊!威力不小,可以啊你!”
顧傑瞪了秦震一眼,難得的沒有還擊抬槓。他們看著越來越近的山,心裡不免也開始有些緊張。這可真是一點路都沒有,難道真的要楞爬上去嗎?看著那原始陡峭的山石,真感覺這是一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所謂雪山,可並不是到了北極。在雪線以下的地方,看起來和普通的山沒什麼兩樣。要到雪線的位置,才能感受到“雪山”。如果非得說這裡的山雪線以下和平常的山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大概就是少了一絲生機。
說它少了一絲生機並不是說這是一座除了雪什麼都沒有的禿山。而是說這裡一切的生機彷彿都被冰凍了。一切的植物、樹木、或許還有動物,好像都在雪山的寒冰之下定格了。那種寂靜和寒冷,無人涉足的亙古清幽,讓人感覺就連時間都被定格了。
直到車子再也往前走不了了。羽東這才停下了車。秦震回頭看了一眼來時路,真是無法想象他究竟是怎麼把車開到了這裡來的。
幾個人揹著各自的揹包下了車。只有顧傑和別人不太一樣,他身上揹著一個,手裡還提著一個。從他手裡提著的那包長度和形狀就能看出來,那是顧傑“賴以求生”的傢伙………槍。他這模樣一點兒都不像是來“求神救命”的,反倒更像是穿林海跨雪原的楊子榮。
他這會兒一手攥著槍,一手緊了緊背上的揹包,不但沒有恐懼和緊張之感,反而還沒心沒肺的來了一句:“哎?你們說咱們哥幾個兒這是不是也算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啊?其實咱們和驢友們本質上存在著一定的相同點,那就是我們都在用生命旅行啊。”
秦震推了顧傑一把罵道:“你這在文藝氣息較濃的地方呆上了這麼兩天。就瞬間化身為文藝老青年了嗎?張嘴閉嘴還拽上兩句酸溜溜的詞兒,你以為這樣就能掩蓋住你那二百五的本質了嗎?”
“大震,咱們倆是綁在一根繩上的二百五。走不了我,也跑不了你。從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和時間環境學的角度上來說,你這樣侮辱你的發小。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而且你還捎帶著罵了其他隊友……”
秦震一聽,嚯,這大帽子給扣的,打算激起民憤嗎?明明自己只罵了他一個人二百五,這個貨竟然一個不差的都給帶上了……
顧傑此時依舊裝著一副小清新的模樣,抬頭看著群山雪線說道:“我把臉,仰成了45°……才讓我的鼻涕泡不至於流下來……”
幾個人同時用一致的目光看了顧傑一眼。而他自己卻毫無感覺的嘟囔著:“太冷了,真他/媽太冷了……”
沒再給他繼續犯病的機會,羽東和俊天檢查好了隨身攜帶的裝備之後,便在前方開路上了山。
自從進入了這片都不知道怎麼進來的無人區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經幡和瑪尼堆。這也就間接的證明了,這裡是真的不曾有人來過了。至少百年間是從未有人來過了。
山路崎嶇陡峭。雪線上的一座座山,一片片林,都被晶瑩的白雪所覆蓋。此時他們在山下,雖然還看不見雪,但是溫度已經讓他們清楚的知道。他們終於來到梅里雪山了!一切噩夢和詛咒終結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想到此,幾個人似乎都來了動力和意念!他們拉了拉自己揹包、帽簷,跟隨著羽東往雪線位置出發。
這期間秦震忍不住問了羽東一句:“喂,東少?你敢不敢告訴我,你是憑著什麼定奪方向和前進路線的呢?我怎麼感覺咱們走的一點兒規律都沒有呢?這是要迷路的節奏嗎?”
沒等羽東說話,俊天就搶先對秦震笑道:“胡說!咱們壓根兒就沒有路,哪來的迷路可言?你就跟著走吧,要不你現在開車回去也還來得及。只不過……他怎麼開過來的你還記得嗎?”
“……”秦震本來是完全心甘情願要陪哥幾個走到最後的。可是這會兒讓俊天這麼一說吧,自己還真就有點兒上了賊船的感覺。
前面的羽東這時沉聲說道:“你們還是少開點兒玩笑,多注意下四周。我總覺得離雪線位置越近,老爺子說的那些東西就越有可能出現了。”
這句話一說完,所有人都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情。而且同時也都想起了那位虛雲大師所說的“守山神獸”和“陰符聖靈”這些聽起來就不太好接觸的東西……
顧傑這時湊近秦震,小聲問道:“大震,你說那神獸會是個什麼動物?自打來到了這裡之後,我唯一見過的動物就犛牛。難道……那神獸就是指那些懶洋洋的犛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