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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帽子只扣在秦始皇一個人的身上,那確實是有些不公的。
秦震他們正低聲的討論著這些事,前面的羽東卻忽然停了下來。而且他還蹲在了地上,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
大家見狀都圍了過去,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可是當所有人都將手電照過去的時候,卻發現羽東不過是蹲在了一堆白骨旁,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老顧不解的問道:“東少?這堆骨頭和其它骨頭有區別怎麼著?這地方別的沒有,骨頭可有的是!你怎麼就對這一堆感興趣??”
羽東指著地面上一具白骨的盆骨位置說道:“這骨盆的外形較寬,骨盆上下口也都比較寬大,盆腔呈寬淺圓狀,恥骨弓角度將近100度,骶骨短寬,髖臼較小,閉孔類似三角形。”
“……”
所有人都呆住了,沒人說話。
半晌,老顧才弱弱的問了一句:“所以呢……?”他實在是摸不著頭腦,羽東說了那麼一堆關於骨頭的亂七八糟到底有什麼意義?難道是看見了那麼多骷髏架子臨時起意要給他們大家上一堂解剖課嗎?
蹲在地上的羽東這時抬起頭看著他們大家,神色認真的緩緩說道:“所以,這具白骨是個女人。”
“……”又是一陣默契的沉默。
秦震看著羽東,一時覺得無言以對。真沒想到他竟然對這方面還有所研究!兩千多年的骨頭架子,他竟然還能看得出男女!秦震是真想知道,這世上還有什麼是他夏羽東不知道的?
老顧呆呆的張著嘴,半天才眨巴了眨巴眼睛,回過神兒似的說道:“不是……東少啊……這骷髏是男是女的並不重要吧……?平時圍在你身邊的那些活著的美女,你都不感興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可你看你現在這一臉認真的表情……你、你這口味兒也實在是太重了……”
讓老顧說的,就好像羽東是個戀屍癖一樣。不不,確切的說,應該是戀骨癖。因為這裡的骨頭也就只剩下骨頭了,連個“屍”都談不上。
可是羽東卻並沒有在意老顧的不正經,而是站起身,對他們十分認真的正色說道:“如果這裡的白骨全部都是當年的苦役,那怎麼會有女人?”
“……”這似乎確實是個問題。搬磚運瓦的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招百十來個姑娘來幹。那這是……
“這是人祭,這裡有東西……”墨裳簡單的說出了那麼一句令所有人都頓覺毛骨悚然的話!
看著秦震他們瞪大的眼睛,羽東理性的分析道:“之前那堆積的白骨由於數量太大而無法辨別,現在看這些較少的骨骸才發現,他們的死法都不一樣。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輕女子。秦始皇就算是再暴戾專橫,他也不可能在一個只藏了個寶貝的地方就殉了那麼多女子,這根本就說不通。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這裡有東西需要祭祀,而且還是大規模的人祭。”
“你、你怎麼知道他們的死法都不一樣?這、這都死了兩千多年了,亂七八糟的堆在一塊兒,你還能看出他們是怎麼死的??”秦震無法置信的看著羽東。
羽東四下找了找,然後挑了個合適的“範例”,招呼過秦震對他說道:“你看,這個女人的顱骨天靈蓋位置有破損,而且頭骨呈黑色。她的死法很痛苦,是在活著的時候,割開頭頂的頭皮,然後往裡灌水銀。”
秦震聽的不禁感覺頭皮發麻,渾身都不自在!他無法想象在活著的時候割開頭皮往裡面灌水銀是怎樣殘酷的一種痛苦!
不過羽東說這些的時候,倒是顯得很自然。就像是一個經驗老道的法醫,看任何死狀的屍體都依舊是面不改色、淡定從容。
這時候羽東又指著角落裡一堆比較“碎”的骨頭說道:“看來這裡當初還真是如地獄一般的景象,你看那堆骨頭,從骨節的扭曲和分散來看,那是被分成了幾塊扔進來的。死法應該是傳說中的車裂。”
秦震聽的又是一身的雞皮疙瘩,五馬分屍這個詞,在他的意識裡應該只是一個詞,沒有具體的畫面和印象。
還沒緩過勁兒來,羽東卻又指著另外一具較長的白骨說:“這是個男人,腰椎骨整齊斷裂,死於腰斬。大秦丞相李斯,也是死於這種刑罰的。”
秦震倒是聽說過李斯的死法,他可是秦朝的大政治家,而且他的政治主張對後世有著深遠的影響。只不過他在秦始皇死後,與趙高合謀逼死了秦始皇本立的長子扶蘇,幫助那該死的胡亥登上了王位。可見,千古一帝又如何?一旦撒手人寰,一切權利就成了過眼雲煙。甚至,連自己的王位要傳給哪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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