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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謀說得義正言詞,似乎當初自己出現在太子行宮,確實是阮史讓他所去。當然,事實上也差不多。誰敢說,那個小太監不是受到了阮史的命令。
“唐大人敢用天子的名義發誓,你所說的句句屬實?”
“那是自然,讀聖人書,行聖人事。下官身為大楚的屬臣,對太子殿下懷著萬分的敬意,絕不會做出什麼不敬的事,萬萬不會做出殺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不怕兩位大人笑話,下官連殺雞都不敢,更別說殺人了……。”
“好了,我們明白了。唐大人,你好好保重,隨後會有太醫為你整治病情。”
“如此,下官多謝兩位大人了。”
督察院的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沒有久留便離開了。等門重新關上之後,原本虛弱的躺在床上,似乎只要下一刻便會斷氣的模樣的唐子謀,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從影子手中接過錦帕,擦乾手上與嘴裡的血。
“影子,你不應該拿雞血。比起雞血來,人血更加的安全。”
影子沉黠的接過綿帕,無聲的記下了唐子謀的話。
“雖然我的話不足以讓人完全採信,不過相信我們的阮大人將會有很大的麻煩。讓小小的人再加一把勁,希望我們的阮大人不要令我太過於失望。”
………【第三十九章 暗夜陰謀】………
從一早開始,督察院的人便開始接手太子血案。但此案看起來一目瞭然,身在兇案現場的唐子謀,被直接定為重犯。此人自從入官為官之後,一直深居簡出,沒有加入任何派系,身家看起來非常清白。要說這樣的人能夠調動太子身邊的重兵,帶著匕首刺殺太子,如果沒有外人幫忙,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大人,那唐子謀是無辜的嗎?”
“不過只是一個手縛無力的書生罷了,雖然有作戲的成份在內,但不可否認,姓唐的身體比普通人要差。不是暫留下的病根,應該是在孃胎或是在幼年時便帶來的。這樣的人能刺殺文武雙全的太子,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孫不凡。”名叫孫不凡的官袍男子,虎目生寒,太陽穴高高隆起,一看就知道是六級以上的強者。“除非他真到了返璞歸真的大宗師級別,不過若真的是大宗師級別的高手,他也不會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講了。太子死的時候,血濺滿地,死前明明有過掙扎。刺殺太子的人,怎麼可能會穿得乾乾淨淨,連滴血也沒有沾。從這一點來說,就不合理。反而那位第一個發現唐子謀的阮大人,倒是有非常大的嫌疑。世上沒有兩次巧合,有那也是陰謀。”
可憐阮史當初想嫁禍給唐子謀,卻萬萬沒有想到後來事突變故,督察院的人全面接手。越查越深,已經把他自己給拖下水了。督察院的人不是傻子,再加上唐子謀從始至終都沒有認罪,朝野之中,已經開始流傳了太子血案的最新版本。而一直被關著的唐少傅,人家那讀著天子之書的書生,怎麼可能是那殘忍可怕的兇手。這位唐大人自從被關在死牢之後,不懼死刑,不懼任何威逼利誘,端端是個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會是那自小生長在草莽的阮史所比擬的。
最後流言愈演愈烈,也說得似模似樣。阮史的幼年時便與鄰里的孩子打架,偷吃摸狗無所不能。長大之後,便一直仗著有幾分力氣,糾結了一群流氓,打劫鄉里。甚至於這位阮大人還落草為寇,殺人見血,簡直就是殺人如麻的山寇。如果不是有身為皇后的姐姐感化,恐怕還在為禍世間。
有句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位仗勢欺人的阮大人,收不住自己的手腳,居然膽敢惡向膽邊生,害死了大楚的太子殿下,這種行為,應該關上死牢。而唐少傅,身為太子少傅,應該為其洗冤昭雪。
……
阮史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明明一開始都跟事先安排的時候好好的。為何只在一夜之間,便風雲突變。被人引到太子行宮,見到一個剛死的屍體,嗜殺太子的罪名怎麼就落到自己的頭上來了?
阮史不知道,他只知道,當初唐子謀在死牢裡好好活著時,便感到不安。這種不安,讓他食不香,寢不安。而現在,這股不安終於化為現實,讓阮史嚐到了恐懼的滋味。特別是督察院的問話之後,他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外面的那些傳言他也聽到了,身下之人一個個的離開,更證明了事情轉變得有些無法掌握。
阮史決定不在坐以待斃,他不能任由事態的發展。從當初的暗道,他偷偷來到了皇后的寢宮。可還沒等他接近,便被黑暗中的一個宮女給攔住。
“阮大人,夜深人靜,這裡是皇后寢宮,男子不能踏入,請回吧。”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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