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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羽箭呼嘯著直奔夏若而來,她卻似呆了一般,靜靜地站著沒有動。趙巖一個飛撲,手中一柄短拐脫手飛出,堪堪在夏若身前將羽箭擋了下來。
趙巖一把將夏若拉住,擋在身後,喝道:“戰場上為何發呆?不要命了嗎!?”
夏若卻不為所動,她看著身邊掠過的各派弟子,再看看堡壘上奔走的身影,輕聲問道:“非得要殺戮嗎?”
趙巖低頭道:“你若是以音波功制住了他們,就無需殺戮,現在恐怕不可避免了。這兒很危險,跟上我吧。”
夏若搖頭道:“我不想看到那樣的場景,就讓我在這兒送他們一程吧。”說著,她舉起短笛,吹起了一曲低婉幽泣的旋律。
趙巖嘆口氣,看看群豪已經殺上了城牆,米塔里昂計程車兵根本攔不住眾多修為高強之士,再顧不得放箭,於是對夏若道:“注意安全,我去讓他們儘量少傷人命。”說完,向著堡壘而去。
夏若低頭看著腳下的黑土,聽著堡壘上傳來的陣陣哀號,一滴清淚輕輕滑落,化作陣陣笛聲,撫慰著受驚的大地。
夜色漸漸又籠罩了大地,許遜與巫任甲悄悄自於米特城的城牆上溜下來,乘著守門的衛兵轉身之際,兩人閃身進入了旁邊的米納斯森林,消失在黑暗之中。
半個時辰之後,在一株高大的樹木旁,兩人與青木林等人會和。
此時彭木也已經好了很多,除了背上的傷口太深,還不能隨意行動之外,基本沒有什麼大礙。
此時已經是他們從南邊的那座小城出發後的第五天,當他們來到這座於米特城時,正遇見米塔里昂的大軍進城,於是他們就在附近的米納斯森林隱蔽了起來,許遜則與巫任甲乘著黑夜,前去探聽情況。
青木林看著他們兩人神色凝重,心知不妙,問道:“二哥,巫任師兄,打探到了什麼訊息?”
巫任甲搖搖頭,拍了拍青木林,只是不語,許遜道:“鴻華子師兄他們已經遇難了。”
“什麼!”旁邊的其他幾名各派弟子俱是驚詫不已,其中一名道元宮的弟子葭真子更是搶前來,一把拉住許遜道:“鴻華子師兄怎麼會遇難的!?你們如何知道的!?”
旁邊的青木林把他的手拉開,道:“葭真子道友,你冷靜一下,我二哥自會告訴你緣由。”
葭真子卻一把拍開青木林的手,道:“住口,你們休要胡言!鴻華子師兄修為高強,在我們道元宮三代弟子當中乃是翹楚,就算是比起二代弟子也不遑多讓,怎麼可能……”
許遜道:“葭真子道友,鴻華子師兄遇難我們也與你一樣難過。我們並不是探聽到的訊息,而是在於米特城的城門上看到了他的遺體,與他一起遇難的還有數十位其他同道。米塔里昂也真正可惡,他們已經身死,卻還要把他們的遺體掛在城牆上示眾。”
許遜此言一出,各派弟子紛紛暴怒而起,直呼米塔里昂欺人太甚,立即就要殺往於米特城。
葭真子卻代理當場,默默不語。
許遜走過來輕聲道:“葭真子道友……”
他一句話沒說完,葭真子猛然吼道:“走開!鴻華子遇難了,怎麼可能?鴻華子遇難了,怎麼可能?”
他反覆唸叨著這一句話,許遜與青木林對視一眼,青木林上前拍拍的肩他,道:“葭真子道友,你且冷靜一下,我二哥……”
葭真子卻一把拍開青木林的手,道:“鴻華子師兄代師授藝,與我情同師徒,你如今卻說他遇難了,叫我如何冷靜?”他越說越激動,眼中已是淚光閃動。
許遜、青木林和巫任甲幾人好不容易將他拉住,許遜道:“諸位道友的心情我們也是感同身受,不過這顯然是米塔里昂用的激將法,目的就是要讓我們前去奪屍,然後把我們一網打盡。”
葭真子憤憤的道:“那又如何,我輩修行之人,難道還怕了米塔里昂不成?”
許遜正要答話,青木林卻拉住他道:“葭真子道友說得正是,我們應該立即攻向於米特城,不光要把眾位師兄弟們的遺體奪回來,還要將於米特城內的數萬米塔里昂大軍殺得落花流水,以告慰各位師兄弟的在天之靈,出我們心中的一口怨氣!”說著,他拍拍葭真子道:“葭真子道友你頭前帶路,我們這就去吧。”
他說完這話,看看四周目瞪口呆的眾人,葭真子呆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道:“不……不可能吧。”
青木林笑笑道:“我也覺得不可能,不過葭真子道友你既然說要殺過去,我們自然要幫你打打氣,而且你一去我們的行蹤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