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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沒辦法,只得順其自然了。”
況馨竹對他道:“我要是也剃了頭髮,你會不會覺得我難看?”
晨光聞言臉上一陣泛紅,懦懦道:“你要剃便剃,幹嘛要扯上我?”說著,趕緊別過頭去,卻又悄悄說道:“只是少了頭髮而已,樣子又不會變,哪裡會難看了?”他這話說得雖輕,不過仍是被況馨竹聽了去。她面露笑容,對其餘幾人道:“還有誰有更好的辦法,說出來就不用剃頭了。”眾皆默然。
況馨竹左右環視一圈,見大家都不再開口,笑道“既然如此,剃頭吧。”
許遜見大家都不再反對,於是一行八人個個剃得頭上明晃晃的,然後纏了綁腿,戴個斗笠,扮作行腳僧人模樣,跟著鬱陀大搖大擺的朝著崗哨而去。
鬱陀給眾人傳了幾句經句,讓大家不管什麼意思,只管低頭唸叨,其他的都由鬱陀師徒在前面打點。
婆羅門聖教在米塔里昂似乎地位崇高,鬱陀帶著眾人來到崗哨門口,遠遠地就被守衛計程車兵發現了。起初士兵們還在遠處吆喝,後來聽鬱陀說了幾句,竟然開啟大門,一隊騎士急急奔來,到了跟前,馬上的騎士們卻滾鞍下馬,倒頭拜倒在眾人跟前,最後以大禮送眾人離開了這道關卡。
後來晨光問鬱陀,為何守關計程車兵對他們如此尊敬,鬱陀道:“眾生皆有佛念,這是本心向善之故,也是心靈的依託和歸宿。米塔里昂以聖教為立國之本,故而國內百姓對聖教自然是尊崇有加。那些守關計程車兵也是從百姓中來,當然也不會例外了。”
晨光嘆道:“米塔里昂百姓本是一心向善,卻被煽動入侵他國,死傷無數,看來聖教也有所不能啊。”
鬱陀也黯然道:“以往米塔里昂歷代國君無不是仁人愛民的明君,加之聖教從旁輔助,米塔里昂才能自小而大。不過縱然米塔里昂已經可以獨霸北碧州大陸,千年以來,卻也從未行過此等不義之舉,如今突然鉅變,而我聖教卻未加阻止,實在令老衲不安,老衲也是因此才會與各位少俠一同返回米塔里昂,想要探明究竟。”
晨光點頭道:“看那些守關士兵對大師的態度,應該能夠明白聖教在米塔里昂的地位超然,若是聖教沒能制止米塔里昂南侵,恐怕真的發生了什麼。”
鬱陀眺望著北方,道:“但願聖教一切安好,南侵不過是賽西麗公主一時的衝動之舉。”說著,雙手合什,唸了一句歇語。
隨著眾人越發進入米塔里昂腹地,鬱陀所擔心的事情似乎正在發生。沿途的城鎮中,原本婆羅門聖教的教徒都會在空曠的地方宣講教義。而如今,宣講的內容已經改變,聖教教義應該遍佈世界,異教徒應該受到制裁等等成為了教徒們宣講的核心。
鬱陀幾次聽到這些,都忍不住上前去訓斥宣講的教徒,而那些教徒幾乎都是沉默不語,旁邊聽講的百姓卻對鬱陀十分不滿,紛紛起鬨。待眾人剛一離開,那些教徒又繼續說著自己的。鬱陀想要阻止,卻無奈人單式微,只盼著早日返回聖教中心輪轉寺,找到聖教教主,弄清真相。
當眾人進入米塔里昂半月之後,走到一個名叫南克雷的小鎮時,青木林他們傳來了一個令眾人震驚的訊息。
米塔里昂與夏炎正式決裂,米塔里昂勒令所有仍逗留在本國的夏炎國民必須在十天之內必須離開,十天之後仍留在米塔里昂的夏炎國民,將被視作夏炎的奸細,全部格殺勿論。
在米塔里昂的國都旦吉斯城,米塔里昂召集了一支數萬人的軍隊,專門負責掃蕩未能及時離開本國的夏炎國民。
其實十天時間與其說是給夏炎國民的,倒不如說是給米塔里昂自己組織軍隊的,米塔里昂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放過這些夏炎國民的想法。
夏炎前往米塔里昂的基本都是商人,這些人都是財力雄厚的富商,而且有一些還有天舟作為交通工具。米塔里昂一是想將這些夏炎的天舟收做己用,二是還想從這些富裕的夏炎商人處大撈一筆。所以就在米塔里昂與夏炎決裂的當天,米塔里昂各地的守衛軍便將夏炎飛往米塔里昂的天舟全部扣留了,這些天舟總數超過數十艘,單是這一筆,米塔里昂便已經將在貝倫威克堡的損失幾乎都彌補了回來。
而米塔里昂之所以要集結一支軍隊去對付夏炎的商人,主要還是因為這些商人大多都帶著護衛。夏炎的護衛幾乎都是各大門派的修行者。
夏炎國內大小修行門派數十個,各門各派學藝小有所成的修行者大多都會入世修煉,一方面是增強實戰經驗,另一方面也可以得到為人處世的歷練,至於報酬,對於以幻天瑤瑾作為修行必須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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