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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通體雪白,形如一條陰陽魚。他摸著這塊玉佩,說道:“我就直話直說吧,少俠帶在身上的這塊玉佩,我是認得的。這塊玉佩可是少俠自小就帶在身邊的?”
晨光點了點頭。
軒轅正略微嘆了口氣,道:“少俠肯定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吧?”
晨光聽了他這話,全身一震,再次拼命點了點頭。
軒轅正看著玉佩,慢慢說道:“我給你說個故事吧。那還是在二十多年前,當時我是鎮守人妖邊界的一名武將,常年駐守北方。我的家鄉卻是在西南的戎縣,我還有一位同宗的兄弟,乃是戎縣的一位名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這個大老粗對他是景仰得很。
大約在二十年前吧,我聽說他得了一個兒子,後來我升任虎賁營統領,上任前我去找他,他卻說兒子沒了,因為他兒子降生時天降異象,恰巧戎縣也爆發了瘟疫,百姓們都說他兒子是不祥之兆,妖魔的化身,圍著他的家,要將他兒子燒死祭天。他走投無路之下,只得將孩子放入溪流中,祈望上天能夠保佑孩子逃出生天。”
軒轅正說到此處,也不禁搖頭惋惜,道:“後來我得了一女,他送了吾女一塊玉佩,說是與自己兒子的玉佩是一對。我女兒的玉佩與你這塊一模一樣,只不過是黑玉雕成,與你這塊剛好拼成一副陰陽太極圖案。因此我才能認得你這塊玉佩。”
軒轅正撫著晨光的頭,道:“我那位族兄諱名無爭,兄嫂諱名俞梓麟。孩子,你不是沒有父母,你也與我一樣,姓軒轅,乃是我軒轅家的孩子啊。”
此時,晨光已是淚如雨下,軒轅正仰頭長吸一口氣,然後沉聲道:“孩子,你此刻定然很想知道父母的訊息,老夫也不瞞你,你的父母因為親手將自己的親子丟棄,悲傷成疾,你母親幾年前……去世了,她的墓冢就在你的家鄉蜀郡戎縣。你父親對這紅塵俗世再無留戀,遠走天涯,不知所蹤,老夫尋訪多年,一直未果,也不知他是否還在人世。”
晨光泣不成聲,奈何無法開口,更是悲切。
軒轅正點點頭,又道:“孩子,你已知道你的身世,老夫還有一事相告。”
說著,他一邊將玉佩放進了晨光的懷中,一邊說道:“老夫上奏朝廷,希望能帶著虎賁營前往米塔里昂解救夏炎百姓,可惜當今聖上被奸臣矇蔽,奏摺還未到聖上手中,就被中書省打了回來,稱區區百姓,不能動兵營救,否則激起與米塔里昂的戰爭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況馨竹正好走進屋來,聽了這話,立即上前來,道:“這怎麼行!夏炎自稱當世第一強國,若是連自己的百姓都不去解救,豈不是更令天下恥笑?”
軒轅正也點頭,道:“況女俠說得有理,我堂堂夏炎天朝百姓,豈能任由他國欺凌?所以老夫決定,自己帶著天舟前往北碧州救人。”
軒轅正此話一出,旁邊的景鵬副將驚道:“將軍不可!虎賁營乃是夏炎精銳之師,不能隨意調動。如今一無聖上旨意,二無兵部虎符,擅動兵馬可是死罪啊!將軍……”
軒轅正揮手打斷他道:“景鵬,吾意已決,你無需多言,我走後,你要好生經管營中事務。嗯……此去恐怕要月餘才能迴轉。天舟調動關係重大,要想隱瞞實在困難,能瞞則瞞吧,實在掩飾不住,也不要強求,一切以保住虎賁營為上。若是聖上派人追問,你就說是我一人的主意便是,等我回來,自然會向聖上負荊請罪,絕不會連累眾位弟兄們的。”
景鵬張口道:“將軍……”還欲再說,軒轅正卻揮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道:“其他事我們回營再說。”然後對況馨竹道:“況女俠,我這軒轅孩兒就拜託你好生照管,老夫這就前往北碧州,定將我夏炎百姓救回來。”
況馨竹熱淚盈眶,晨光激動不已,景鵬卻是跪地不起。
米塔里昂西部軍團軍團長彼得森的營帳內,三名傳令兵正跪地不起,彼得森則拿著三封報告,暴怒不已。
“混蛋!區區幾個夏炎的散兵遊勇居然也能把輜重隊給燒個大半,我養你們何用!?前軍整整二千騎兵,居然連夏炎一群平民百姓也追不上,你們是想氣死我嗎!?最最可恨的是,上千的騎兵居然被十幾二十個夏炎的殘兵敗將打得潰不成軍,損失了數百人,就連十名騎士都損失大半,最終還是被他們逃掉了,當真是要讓米塔里昂遺臭萬年嗎!?”
彼得森憤怒地將手中的三封報告甩到三名傳令兵的臉上,三名傳令兵嚇得趕緊匍匐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
彼得森喘著粗氣咆哮了一陣,終於漸漸平息下來,對副官道:“把他們三個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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