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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睡意突然加濃,隱隱似乎聞得一股甜香,眼皮睜不開來,迅即就陷入熟睡之中。
一覺醒來,東方已白。上官飛鳳已經坐在他的身旁了。
衛天元起身洗臉,說道:“昨晚你是用迷香催我入夢吧?”
上官飛鳳告了個罪,笑道:“我這迷香只是幫你熟睡,對身體毫無害處的。說起來還要多謝你呢。”
衛天元莫名其妙,問道:“多謝我什麼?”
上官飛鳳道:“多謝你對我放心呀。以你的內功造詣,假如你對我稍有戒備,我這迷香就不會奏效了。”
衛天元不覺笑了起來:“我不放心你還放心誰,難道我還擔心你害我嗎?”
上官飛風似笑非笑的道:“那可說不定啊!”
衛天元道:“好,別開玩笑了,說正經話吧。你催我入夢,是不是抽身去幹了別的事情?”
上官飛鳳笑道:“你不會擔心我是去偷漢子吧?不錯,昨晚我是出去了一會兒。我乾的什麼事情,待會兒你就會明白。”
房錢是昨天一進來就付了的,他們收拾好行囊,便即出門。
忽見孟仲強正在和客店的一個管事說話,神情似是甚為著急。
“這位葉大夫外號賽華陀,些許小病,包保藥到回春。不過他的脾氣有點怪,也不知能否請到。我這就派人去請他,要是請不動他,還有,……”管事故意抬高那個葉大夫的身價,用意自是不外希望多得賞錢。萬一那時大夫業己出診,當真請不到的話,他也有個交代,另請一個名氣較小的大夫。
孟仲強不待他說完,便即說道:“不用你派人去了,我自己去。請你把葉大大的地址告訴我。這點銀子,你拿去喝杯酒。”說是“一點銀子”,其實乃是一錠十兩重的銀子。管事眉開眼笑,當然樂得由他們自己去了。接過銀子,立刻就把葉大夫的地址寫了給他。
衛天元隱隱猜到幾分,正想問上官飛鳳,上官飛鳳已在低聲說道:“原來這裡還有一個你的老朋友,我卻還未知道呢。”
衛天元跟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那邊有三個人,像是一主二僕,兩個僕人正在替主人套車。主人是貴公子模樣,拉車的兩匹馬也是口外(張家口)良駒,只那副銀鞍恐怕就要值上一百多兩銀子。
那貴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御林軍統領穆志遙的大兒子穆良駒。
衛天元暗自想道:“這小混蛋想必是知道我要來江南的訊息,特地追蹤來了。”笑道:“看來我的面子倒是不小,穆家的大少爺都來給我送行了。”
上官飛鳳道:“聽說他在北京西山曾經給你打過一頓。”
衛天元道:“是有這麼一回事情。不過他還未夠格稱作我的老對頭。”江湖上的習慣用語,“老朋友”和“老對頭”在某些場合是可以調換使用的。
上官飛鳳道:“你是不是後悔將他打得太輕?”
衛天元道:“打,我是不想再打他了,只是討厭他陰魂不散似的跟著咱們上揚州。”
上官飛風道:“這個容易,我給你打發野鬼遊魂。”
衛天元忙道:“此地不可胡來。你一胡來,咱們的身份反而暴露了。”用的是傳音入密功夫。
上官飛鳳道:“你放心吧,我自有分數。”
她走過去,噴噴讚道:“好兩匹白馬,馬鞍是銀子打的吧?”
她已經改容易貌,不過還是女兒本相,雖然沒有原來的美貌,也有幾分姿色。
那兩個隨從正在喝罵,穆良駒卻笑道:“小姑娘你也懂得相馬嗎?”
上官飛鳳道:“相馬我是不懂的,但這樣神氣的白馬我從未見過,還有這副銀鞍……”作出不勝羨慕的樣子,說著、說著,就伸手去摸那兩匹白馬。
穆良駒笑道:“你要穿金戴銀那也容易,跟我……小心馬兒踢你!”話猶來了,一匹馬已經揚起後蹄。上官飛鳳連忙跑開,伸伸舌頭說道:“你這匹馬好凶,我可不敢惹它們了。”
穆良駒本想和她調笑的,但一想這個姿色平常的女子假如真的為了想穿金戴銀跟他的話,那不是自找麻煩?也就不敢胡亂風言,由得她去了。
出了旅店,衛天元道:“適才你搗什麼鬼?”
上官飛鳳道:“也沒什麼,不過在兩匹馬的身上也做了一點手腳。大約一個時辰過後,這兩匹口外名駒就會倒地不起,變成半死不活的病馬了。”
衛天元笑道:“你這手段可是真絕,一個時辰過後,那位穆大少爺是正在乘著馬車的,馬倒人翻,大少爺要變作滾地葫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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