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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損傷。如今我們是特地來了結這段梁予的,你若不願和我們比劍,唯有你自廢武功!”
穆娟娟想說話,但給齊勒銘眼神一瞪,穆娟娟深知他的脾氣,只能在心裡嘆一口氣,話卻是不敢說出來了。
齊勒銘淡淡說道:“當日你們武當五老一齊動手,都殺不了我齊某一人,想必你們是引為武當派奇恥大辱了。所以你們今日要來殺我,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只是還有一老呢?”他把眼望向那個年紀最輕的道士。
玉真子道:“他是我的師侄,敝掌門師兄玉頂真人十年前已經仙去了。”
那年輕道士道:“玉頂真人就是我的師父,我是來給師父報仇的!”
齊勒銘道:“哦,你的師父十年前去世,那亦是說,他是在和我比劍之後十年才死的了?”
那年輕道士道:“家師雖然是在比劍之後十年方始仙去,但若不是那次比劍被你所傷,他老人家最少還可以多活三十年!”
齊勒銘道:“所以你就要把這筆帳算在我的頭上了?不錯,我雖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那年輕道士道:“齊勒銘,無論你怎樣強辯,這殺師之仇,我都是非報不可!”
齊勒銘道:“我並沒有強辯啊,我早已說過,你們要向我報仇是應該的了。只不過……”
玉虛子道:“不過什麼?”
齊勒銘道:“你們五個人都要報仇,我只有一個身子。我是在想,應該由誰取我性命的好?論仇恨之深,我似乎應該讓你殺我,但這位小師父是要報殺師之仇的,似乎我的性命又應該交給他才對。”
玉虛子冷笑道:“不必你來替我們操心,我們武當五老如同一體,你死在我們哪一個人的手上都是一樣!”
說話之間,武當五老已經布成陣勢,年紀最長的玉真子道:“玉頂師兄,今日是我們武當五老來與仇人算帳,有你的徒弟在場,也如你在場一樣。你放心吧,這次我們必定能夠手刃仇人!”
齊勒銘淡淡說道:“你是否還要舉行儀式,向令師兄在天之靈默禱,求他保佑你們?”
玉真子不理會他的嘲笑,對那青年道士道:“衝靈師侄,你是代表我們的掌門師兄的,請你居中。”那青年道士稍稍躊躇片刻,說道:“好,小侄盡力而為。”走上主位。
陣勢布好,已經把齊勒銘圍在當中了。齊勒銘還是意態悠閒,揹負雙手,抬眼望天。
玉真子喝道:“齊勒銘,你為何還不亮劍?”
齊勒銘喝道,“為什麼要我亮劍?”
玉真子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空手和我們比劍嗎?”
玉虛子喝道:“武當五老豈能容人如此輕視?你不拔劍也不行!”
齊勒銘道:“你們要來殺我,儘管來殺好了!要強逼我做什麼事情,那可不行!”
玉虛子道:“齊勒銘,你也算是武林中的一號人物,想不到你會耍這種撒賴的手段。”他只道齊勒銘藉口不屑與他們比劍,以求免禍。
齊勒銘道:“真是奇談,我不拔劍,束手就戮,對你們不更好嗎?為何還不動手?”
玉虛子把眼睛望著玉真於,好像在問:“師兄,怎辦?”
要知武當五老是何等身份,五人聯手,已經是有失面子了,如何還能聯劍對付一個手無寸鐵之人?
更何況,他們上一次是和齊勒銘比劍鬥得兩敗俱傷的,這次就必須是比劍勝了齊勒銘方能挽回面子。
玉真子不覺也是大感躊躇,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那青年道士道:“師叔,他耍無賴手段,難道咱們就不報此仇了嗎?”
玉真子雙眉一豎,沉聲說道,“衝靈師侄,你說得對!”喝道:“齊勒銘,我數到三,你若還不拔劍,那可休怪我們不客氣了。一、二、……”
穆娟娟忽道:“他不能拔劍,你們也不應殺他”“
玉真子、玉虛子同時發話,一個喝道:“他為何不能拔劍?”一個喝道:“為什麼不應殺他?”
齊勒銘也在喝道:“娟娟!”
他這一喝,聲音遠不及這兩個道士的洪亮,但穆娟娟已是聽得心頭一震,不敢作聲了。
齊勒銘緩緩說道:“大丈大生而何歡,死而何懼?……”他話猶未了,那青年道士已在冷笑說道:“你也算得是大丈夫麼?”齊勒銘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往下說道:“不錯,許多人把我當作魔頭,他們害怕我而又看不起我。但我是不能自輕自賤的,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得像個大丈夫。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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