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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又幹笑著道:“冷兄若不帶來,誰敢去找?但……此人究竟是誰?先說來聽聽總可以吧?”
冷一楓道:“大旗弟子云錚!”
風九幽呆了一呆,突然持掌笑道:“妙極!妙極!”
冷一楓道:“別人不知,你總該知道,有他同行,去到那常春島,實比取了道張天師的護身符還要妥當。”
風九幽大笑道:“不錯,此人確是道護身符,想那日後縱然心狠,見了他也要投鼠忌器……不對不對,該說打狗也得看主人……”越想越覺自己話說得好,不覺越笑越是得意。
但除他之外,誰也笑不出來,人人都在心中奇怪:“為何雲錚有這麼大用處,竟能做護身符?”
這奇怪之心,自以鐵中棠為最,他聽了眾人之言,雖已知道大旗門與常春島必有關連,但大旗門連年亡命塞外,常春島卻遠在海隅,兩下可說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這關係是從何來的?實是令人費解。
何況聽風九幽說話,常春島主人見了雲錚便要投鼠忌器不敢傷害風九幽等人,顯見得兩下關係還極為密切。
鐵中棠這一夜裡,雖然聽得了不少昔日夢想不到的秘密,但聽了之後,卻比不聽還要糊塗。
他心念紛亂,左思右想,風九幽與冷一楓又說了幾句話,他卻一個字也未曾聽入耳裡。
突聽風九幽縱聲怪笑,道:“條件都可依你,總該將雲錚帶來了吧?”鐵中棠這才知道他兩人三言兩語便已談妥。
冷一楓道:“閣下武林前輩說出的話可不能不算數。”
風九幽道:“這個你只管放心,快!快!”
冷一楓咯咯笑道:“要那雲錚前來,舉手之勞而已。”手掌微揚,一道慘綠色的煙火穿窗而出直衝雲霄。
火光一閃而滅,眾人睜眼瞧著艙門,但直過了盞茶對分,艙門外連人影也沒有出現半個。
風九幽已大是不耐,皺眉道:“怎麼了?”
冷一楓乾笑道:“快了……快了。”
又過了半晌,他自己面上也現出不耐之色了,站起了身子喃喃說道:“這是怎麼回事?莫非……莫非……”
風九幽冷笑道:“莫非你只是在胡亂吹噓!”
冷一楓也不答話,冷一楓方自變色道:“不好!事必有變,待我出去瞧瞧。”縱身掠出。
風九幽冷笑道:“要溜?那可不成,風四爺今日跟定你了。”如影隨形跟在冷一楓身後。
鐵中棠也不禁大是著急,他深知沈杏白精明能幹,絕對不致誤事,此番必是情勢有變,但變好了還是變壞了,卻是難說得很,風九幽、冷一楓、司徒笑等人,一個接著一個掠上河岸。
這其間幾人輕功之高下,一眼便可判出:除了風九幽外,身法最最輕便的,便是冷一楓。
盛存孝劍法沉穩,武功雖然是紮實,但輕功卻非其長,縱身一躍,幾乎達不到岸上。
鐵中棠只等眾人俱都上得岸了,方自悄悄跟去,他自忖輕功雖還不及風九幽,卻已相差無多。
這時風中竟隱隱傳來一陣叱吒之聲,還夾雜著女子的輕喝,不但風九幽等人聽到,鐵中棠也聽得清清楚楚。
冷一楓腳步立刻加快,十餘個起落後,便已瞧見一團人影圍在方才他乘來的馬車旁。
紫袍老人雷鞭父子身形最是觸目,還有六七個蒙面的婦人幽靈般的站在那裡動也不動。
方才昏迷不醒的雲錚已下得車來。而看守雲錚的沈杏白,此刻竟已直挺挺跪在雲錚面前。
情勢一變,竟變到如此地步,實是大出冷一楓意料之外,風九幽顯出吃了一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冷一楓道:“誰知道。”
風九幽道:“你上去查探查探,我回船上等你。”
冷一楓冷笑道:“你過去瞧瞧,我回船上等你。”
兩人誰也不敢上前,都待轉身想溜之大吉,忽然,雷鞭老人大喝一聲,道:“既已來了,便莫要回去!”
這老人不但生似背後長了眼睛,耳力之靈,更是駭人聽聞,風九幽、冷一楓對望一眼,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雲錚戟指大罵沈杏白,直將沈杏白罵得抬不起頭來只是喃喃道:“小人只是奉命而行。”
雲錚怒道:“我以兄弟待你,你縱然奉命而行,也不該如此,若非這些夫人趕來,豈非便要送命在你手上!”
原來沈杏白等了許久,終是忍耐不住下車瞧瞧動靜,他只道如此深夜絕不會有人發現他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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