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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口渴了。”
雷鞭老人大笑道:“老子別的本事你未曾學會,這喝酒的本事你卻學得半分不差,好,小饞蟲,就讓你喝一口。”
雷小雕含笑接過葫蘆,也喝了一口,眨了眨眼睛,將葫蘆悄悄送到龍堅石面前,於是龍堅石也喝了一口。
武林豪傑,又有誰不好酒?瞧見別人喝酒,又有誰能忍住不喝,等到龍堅石喝完,葫蘆中已滴酒不剩了。
雷鞭老人笑道:“這些人好大的嘴,只可惜……”
突然間,柳棲梧又輕呼道:“不好!”
雷鞭老人皺眉道:“又有什麼事不好了?”
柳棲梧失色道:“錢……錢三哥怎麼變成如此模樣?”
眾人目光,又不禁向錢大河瞧了過去。只見錢大河身子竟似站立不穩,已斜依在石壁上,瘦削的面容,竟已變作烏黑顏色,目中更已全無神光。
眾人俱都是久走江湖之人,一眼瞧過,便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盛存孝、龍堅石,俱都不禁驀然變色。
柳棲梧道:“他……他可是中了毒?”
雷小雕沉聲道:“絕無疑問,他必定已中毒了!”
柳棲梧道:“但……但這是怎麼回事,喝過毒酒的未曾中毒,他未喝毒酒,卻已中毒了,這毒是哪裡來的?”
雷鞭老人沉吟半晌,道:“你兩人在路上可是遇著了什麼事?司徒笑、孫小嬌等人,又為何到此刻還未曾回來?”
盛存孝道:“弟子們方才在路上確是遇見了件怪事,只是被方才發生之事一擾,弟子竟險些忘記說了。”
雷鞭老人道:“此刻還不快些說來?”
盛存孝道:“弟子平常與小嬌等人同回,只因弟子有事與大河切磋,是以便由得小嬌與易氏兄妹前行……”
雷鞭老人厲叱道:“易氏兄妹是什麼人?”
盛存孝道:“亦是弟子同盟兄弟,只因事遲來……”
雷鞭老人“哼”了一聲,道:“說下去。”
盛存孝道:“此地唯有弟子先陪前輩來過,而小嬌等人卻要尋找那路標密記,是以弟子後走卻反而先到了。”
他語聲微頓,溫黛黛心頭立刻一動,暗暗忖道:“難怪司徒笑、孫小嬌等人還未回來,卻不知我早已將那路標方向弄亂了、他們再等一日一夜,只怕也未必能尋著這條秘道。”
她暗中不免好笑,口中卻自然一字不提。
只聽盛存孝接道:“弟子與大河走到半途,突見路旁林中掠出一位紅衣頭陀,竟無緣無故的攔住了弟子們之去路……”
雷鞭老人變色道:“紅衣頭陀?……他武功可是不弱?”
盛存孝道:“此人武功之高,確實驚人,弟子與大河連變數種身法,也無法將他閃過,只得好言問他,為何無故攔路?”
柳棲梧道:“是啊,他憑什麼攔住你們的去路?”
盛存孝道:“那紅衣頭陀卻只說了句:‘隨我來!’弟子們無可奈何,只得跟去,到了樹林裡,便發現件奇怪到了極處之事!”
那件事顯然十分奇怪,只因他此刻說來還不禁為之動容,雷小雕、龍堅石,忍不住齊脫口問道:“什麼事那般奇怪?”
盛存孝長長吐了口氣,道:“那件事乃是……”
原來盛存孝與錢大河兩人一入樹林,便發現一人被高高吊在樹上,周身肌膚,漆黑如鐵,只穿條犢鼻短褲。
樹下站著個披頭散髮,滿面淚痕,看來有些痴狂的少女,手裡拿著根藤條,上不停的向吊在樹上的人鞭打。
奇怪的是,她每抽一鞭,目中便要流出數滴眼淚,心頭似乎痛苦已極,但鞭子卻絕不停頓,下手也絕不容情。
更奇怪的是,被吊在樹上的那人,眼睛雖睜得大大的,身子卻似已麻本,藤條抽在身上,也絲毫不覺痛苦。
盛存孝與錢大河雖然久走江湖,但瞧見這情況,也不禁為之呆住了,兩人面面相覷俱都作聲不得。
過了半晌,盛存孝終於問道:“大師究竟有何見教?將在下等帶來此間,究竟為的是什麼?在下等俱有要事在身,委實不得不走了。”
紅衣頭陀道:“你兩人要走也容易得很,灑家隨時都可放行,但你兩人首先卻必須要答應灑家一件事。”
盛存孝道:“什麼事、只要……”
紅衣頭陀截口道:“此事於你等全無傷損。”
錢大河道:“既是如此,便請大師吩咐。”
紅衣頭陀道:“只要你兩人用盡畢生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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