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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器飄飄走了進來,嬌笑道:“瓶中之沙漏盡,便是一日過了。
鐵中棠全心全意俱沉醉於那招式之變化中,隨口漫應一聲,卻連頭都未回過去瞧上一眼。
他再以這壁上招式與方才少女們的招式比較,只覺那些少女之“脫衣拳”雖是奇詭無比古今所無,但這壁上之招式,卻果然恰是她們的剋星,一招一式,俱都恰恰可將對方脫衣之動作封死,那招式有時看來亦是平平常常,但稍一揣詳,便可發覺對方遇著此招,立刻縛手縛足,再也無法出手。
鐵中棠如醉如痴,趣看越是巧妙,到後來突又發覺這壁上招式俱是守勢,講究的是:封、閉、攔、擋、切、鎖,纏這七學要訣,再一深思,又發覺那“仙子脫衣拳”卻俱是攻勢,踢、打,拂、刺、劈、砍、勾,無所不至,應有盡有,這攻勢雖然凌厲無情,但有時一招攻出之後,自己卻不免空門大露,世上的武功雖雜,但以這般只攻不守的招式卻是絕無僅有。
要知招式攻而不守,那攻勢自然凌厲,守而不攻,那守勢自也嚴密,若將此兩種招式合而為一,正是套絕妙拳術。
但若將此兩種招式分開,本都無法單獨成立,唯因那仙女陣乃是七人聯手,一人失手,救援立至,是以招式之間,自可不必防護自己,何況,他們空門大露之時,也就是羅襟乍解,香澤初聞之時,對方若是正人君子,怎肯放手去擊那空門,對方若非君子,見此情況,正足銷魂,想來也捨不得下那辣手摧花,見了此陣之攻勢,便可較世上其他陣式俱都凌厲幾分。
鐵中棠智慧是何等聰明,焉有看不出此中妙處之理,不禁為之又驚又嘆:“若非奇人,又怎能創出這般奇招?”
轉首望去,突見那漏中黃沙竟已將完全漏盡,原來他沉醉於武功之中,竟已不知不覺過了一日。
不知時間已過去這般久倒也罷了,此番既已知道,鐵中棠才想到自己有多時未進飲食,頓覺腹餓難忍。
玉榻上的瓜果飲食,早已不知何時被搬走了,卻有個輕衣少女笑孜孜的瞧著他,正是那送時漏來的女子。
鐵中棠不由走過去,抱拳道:“姑娘!”
那女子不等他話說完,先已笑道:“你可是餓了麼?”
鐵中棠呆了一呆,訥訥道:“姑娘怎會知道?”
輕衣少女抿嘴一笑,露出兩隻深深的酒窩,笑道:“我等你說這句話已有許久了,那時你學武學得肚子都不顧了。”
她肌膚瑩白,眼波流動,雖非絕色美女,但卻帶著種說不出的風韻,此刻嫣然一笑,更是撩人。
鐵中棠道:“姑娘若方便,不知可有食物……”
輕衣少女擺了擺鬢髮,橫眸媚笑道:“他吃醋,你吃苦,這句話你莫非已忘了麼?何況……”,
她咯咯笑著接道:“世上最最胸襟闊大的人,只怕也不會拿出好酒好肉來招待他的情敵吧!”
鐵中棠又是一怔,道:“這……這……”他這才知道麻衣客“餓其體膚”這句話之含意,但若無飲食,又怎能支援七日?
輕衣少女眨了眨眼睛,斜臥到玉榻上,輕輕笑道:“他要我告訴你,你若要飲食也不難,但……”橫眸一笑住口。
鐵中棠脫口道:“但什麼?”
輕衣少女笑道:“你若不再與他賭鬥,便是他的客人,他自要好生招待你,否則,便要你做工來換食物。”
鐵中棠暗暗忖道:“原來這就是‘勞其筋骨’!”他心中雖然氣惱,卻又無可奈何,嘆道:“做什麼工?”
輕衣少女扭動著腰肢,裙角下露出半段瑩白色的玉腿,媚笑道:“做什麼工,卻要看我吩咐了。”
她抿嘴、攏發、扭腰、露腿,使出了百般風流解數,鐵中棠卻有如未見,冷冷道:“既是如此,姑娘請吩咐吧!”
輕衣少女突然翻身站起,嬌嗅道:“瞎子,瞎子,你難道是個瞎子麼?”她自負一代尤物,即便在這眾香國中,亦屬箇中翹楚,此刻自是又氣又惱,秋波轉了幾轉,突又嬌笑道:“好,我來吩咐你,你先來替我按摩按摩,捶捶腿吧!”飛身倒落下地,一雙瑩白玉腿卻斜斜搭在榻畔。
若是換了雲錚,此刻定己不顧一切一拳打了出去,若是換了沈杏白……咳咳,那情況更是不問可知了。
但鐵中棠卻只是微微一笑,果然坐下為她捶起腿來了,這雙腿非但白如瑩玉,而且從臀到腳毫無暇疵,當真是細緻白嫩,柔若無骨,觸手之處,宛如玉脂,鐵中棠也不禁心頭一蕩,仰目望去,才發覺這女子身材之美端的難以描述,身上每分每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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