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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一般侍從。
林笙歌思忖著和這兩人怕是糾纏不清的,只得道:“我是林笙歌,是——”
話未說完,一個聲音緊接著道:“各位爺,他是新來的侍從,不懂規矩,冒犯之處,您們可別見怪啊!”
火光下一名錦衣人率著兩人急急從人群中擠了進來,林笙歌回頭一看,帶頭之人正是那面白無鬚長著一張瓜子臉的沈總管。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也敢亂闖?”胡澤先瞪起了眼珠子,架勢十足。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沈華嚇得撲通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磕頭。
“他真是你們這裡的侍從?”薛止面有疑色。
“是、是的,早間我們樓少爺奉命來樓裡侍候,可不小心把主子賜的扇子丟了,樓少爺珍貴主子賜的東西,就叫這小子出來找,可沒想這不長眼睛的,居然跑這裡來了,小人該死,都是小人沒教好!”
他一邊說一邊磕頭,倒教薛止兩人無話可說。
“讓他把人帶走吧。”胡澤揮揮手,讓侍衛讓開一條路。
林笙歌正在奇怪這沈華為何要編這麼大的謊為自己遮掩,若是怕受牽連,應該否認自己是這裡的侍從才對,何需如此?
此時聽得胡澤說話,猛的想起自己處境不妙,忙大聲道:“我不是——”
她還未及說出“侍從”兩字,嘴巴已被兩人的手死死捂住,顯然他們是有備而來,隻手捂著她的嘴不讓她出聲,同時左右相挾,拖著她就走。
林笙歌雙手被縛,被兩名大漢挾持,哪裡掙得開去?
“三哥,我總覺得這人好象在哪兒見過?”薛止和胡澤轉身邊走邊道,目光仍有些疑惑。
“你當然是見過他了,否則他怎麼只認得你薛侯爺卻不認得我胡大爺?”胡澤沒好氣。
“剛才他說他叫林什麼歌來著?”
“林笙歌!”胡澤翻了個白眼,對他的記性十分頭疼。
薛止猶在思忖這林笙歌到底哪裡見過,胡澤已笑眯眯一搭他的肩:“七弟,你還是跟你三舅舅說說,讓咱們再呆一天怎麼樣?這前面是賭坊,後邊有溫泉,多好的地方啊!咱們多玩一些時候再走吧!”
薛止瞪了他一眼,:“三哥,你不會是也迷上男色了吧?前兒聽說跟三舅舅去狩獵,你還半死不活的,可一轉到這裡,怎麼就生龍活虎的了?”
“我哪有?”胡澤有些心虛了,腳步加快:“我只是不想拿箭射什麼兔啊鹿啊,那有什麼意思啊!對了,你說你三王爺到底來見誰啊?幹嘛還要假借狩獵的名義,偷偷跑到這裡來?”
他一問這個話,薛止就自動閉上了嘴巴。
“不說就算了!”胡澤悻悻然嘟囔,“跑這麼遠,又這麼快回去了,真沒勁!”
可不一會兒,又上前勾肩搭背,嘻皮笑臉:“七弟,不會是來挑那些少爺進宮吧?可後宮有潘貴妃在,皇上他敢把這些少爺納入後宮嗎?”
……
林笙歌被扔進一個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鼻間聞到一股彷彿什麼東西腐爛多日發出的酸臭味,燻得她胃裡翻江倒海起來。
她的雙手仍被反縛在身後,沒辦法掙開,也無法站立,最後只能任臉貼在冰冷潮溼的地面上,忍受著那種噁心的味道,也不理會身上各處傳來的疼痛,只想著一件事:那白玉樓裡住著的主子,是薛止?是皇上?是三王爺?四王爺?還是——十三王爺?
在白玉樓外看到了蘭翎軍,那是由十三王爺一手操練而成的鐵甲軍,只為王室調譴,五年前外祖喪時,皇上破例動用這支隊伍來禁道,以喻降恩施寵之意,那僅是一個例外。
看到薛止也親自在外邊巡視,想來想去,應是皇上沒錯了。
這裡的主人若是東唐的皇上,那就可以解釋這莊院的神秘以及奢華,只是如此想來,又覺得荒唐可笑之極。
正思及此,驀的有燭火一亮,林笙歌的目光有些不適應,以至於無法睜開。
“沁歌——你怎麼樣?”直到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牽引著她,她勉強抬了一下頭——看見一張有點熟悉的臉,只是腦子一片空白,竟想不起他是誰。
“唉,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把繩子解開呀!”那人輕輕吒喝。於是過來兩人,拿著剪子三下兩下,就將緊緊勒在她身上的繩子剪斷了,她彷彿又活了過來,開始覺得周身發疼,尤其是頸子一動,感覺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瞧,都流血了!”左玉心中顫了一下,忙用一塊手帕輕輕堵上,幸好傷口並不深,很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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