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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百輛糧車就裝滿了,隨著他運回安長。
經此一事,秦楊便與他的幾位結拜兄弟嘆道:風雨飄搖之中最見人心,在王室中人皆忙著爭權奪勢之際,唯有十三王爺以解民之困苦為先,急民所急,只有這種人,才值得我們跟隨啊!
沈遙也一力推崇,獨有趙志生是四王爺的忠實擁護者,只笑而不語。
此後秦楊成了十三王爺的得力助手,不久受十三王爺推薦,掛職軍機處,往返于軍機處與戶部之間,終日忙碌不停。
某一日,秦楊在十三王爺府碰到了他的結拜兄弟沈遙,相逢一笑,心照不宣。
林笙歌醒來之時,面對著她的是笑得象朵向陽花的怡人。
怡人抿著嘴笑嘻嘻:“恭喜小姐賀喜小姐,聽說王爺已進宮請旨,不日小姐就是十三王妃了呢!”
掐了掐自己的手背,痛啊——原來不是做夢!
驚出一身冷汗——十三王妃,又豈是我所求?
好事近
掀被而起,林笙歌急著要找宴蘇問清楚。
怡人被她的表情嚇到,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連忙去找任總管。
可是任總管來回話,一臉無奈:王爺很忙,吩咐過,這三日任何人不得入清陽閣打擾!
這又算什麼呢!她咬著牙,誰的阻攔也不理,大步出了落子軒,直接闖入了清陽閣的院裡。
“都退下吧。”宴蘇終於出現了,一身銀繡玉帶,風采翩然。
院中一下子清寂了下來,只剩簷下樹下兩人對望。
他的眸子如春水一汪,少了往日的深冷,清明如鏡,楚楚照著一樹繁花下一個青絲未挽素衣如雪的女子。
“怎的不加件衣裳就跑出來了?”長眉一皺,步下石階,這樣自然而然地牽起了她的手,往自己寢臥而去。
心在怦怦跳,一見到他,便手足無措,來時的怒氣似被澆了一頭冷水,再無從覓跡,連自己究竟為什麼來,也迷迷糊糊了。
只想著就這樣讓他牽著手,走到天荒地老,也是甘願。
“這麼急想見我?”將一件袍子披在她身上,看她嬌靨微紅,眼波如醉,心不禁癢癢的,忍不住低頭吻去。
她回過神來,卻已被他輕薄了去。
雖只是蜻蜓點水似的親了親唇,也教她亂了心神。
要怎麼說?問他為什麼立她為妃?說她不願做他的妃子?
“怎麼了?是——有話要跟我說?”宴蘇何等精明?一眼看穿了她的欲言又止。
“我——聽說,你要納我納我——”她終有些說不出口。
妃子,對她來說永遠有曼兒的陰影在,連說起,都是負擔。
把垂下的青絲拂到她耳後,忍不住便玩弄著那白嫩的耳珠子,林笙歌最怕癢的,自然縮起脖子,忙避了開去,用手護著,臉自微紅了紅。
他懶懶的笑:“是怡人那丫頭又多嘴了?”
“應該——不是真的吧?”她揣測著他的笑意,戰戰兢兢。
他不禁好笑又好氣,手指輕輕一捏她尖俏的下巴:“笙歌,我納你為妃,你難道不高興?”
“不要!”這兩字,幾乎是脫口而出。
宴蘇好整以暇地在一張鋪著雪白皮裘的椅子坐了下去,回手一拉,她便坐在了他的膝上。
沒有生氣,只淡淡地問:“為什麼?”
她轉過眼睛,看向一邊玉瓶中的花色,咬著唇,卻不開口。
“生便同生,死便同死,笙歌,這句話,是你說的吧?”
“如果你不是我的王妃,你又怎能與我同生共死?”
“你說明明喜歡我,我要娶你,你為何又不肯嫁我?”
他一句句逼問,她臉紅成了桃花,乾瞪眼,卻無言以對。
那日在懸崖上,她一時情動,就說出了這番話,沒想到落下口實,被他拿住,竟是他在理,而她倒成了無理取鬧的主了。
憋了半天,才回出一句:“我是個死刑犯,有命案在身,宮裡很多人知道我底細,你又怎能納我為妃?”
“這是我的事了,你只管安心等著聖旨下就好了。”他端起玉璃盞,喝了口茶水,看來是胸有成竹。
“皇上若知道我是冒充的白雲城來使,可能就知道你攔截密旨的事,你——你都不怕嗎?”
她卻很擔心,想到了皇上會怎麼看她,想到四王爺會怎麼想她,想到了曼兒——想得冷汗都下來了。
“林笙歌,你是不是怕如果我被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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