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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曼兒搖頭,嘆:“姐姐如此性子,只怕被她剝骨拆筋猶不知呢!”
林笙歌瞠目結舌:“我與皇后,並無結仇啊——”
難道,她是認出了我是那冒充宮女月兒的人,所以惱恨?只是瞧皇后的表現,並不似如此心胸狹隘的人啊!
想想,便笑著搖頭:“怕是曼兒你多慮了!”
“姐姐說是我多心,我也不與你爭辯,只須今晚你去瞧瞧那宴蘇身上可有一隻蝴蝶玉墜,便知道了!”謝曼兒笑了,目光竟含著一絲憐憫。
林笙歌不明,“蝴蝶玉墜,與皇后惱我有何相干?”
謝曼兒輕嘆,拉著她入了水上的小亭子裡。
如此眼波一轉,四面來人皆能看得清楚,說話便不再愁被人聽了去。
當下將林笙歌按坐在石凳上,正色道:“男女情事上,姐姐果然是那點不透的頑石呢!方才有百合在,我不便明說,你可知昨日我是在何處摔了跤?”
林笙歌顰眉,只覺得得曼兒進了這宮廷,竟處處神秘,倒似每一句都含有玄機,處處讓人猜不透。
搖了搖頭,催她快說。
她卻四下張望一眼,才慢吞吞地用羅帕擦了擦嘴,輕輕落座:“昨兒晚,我聽說太后身子不適,一天沒進食,就親自下廚做了燕窩粥,想送到慈和宮去,路經西華園時,誰知突然下起雨來。百合就跑回去給我拿傘,我呢,便在一旁的假山石下避避,結果——我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
她一頓,林笙歌心頭突突的跳動得厲害!
是了,那日她也是在假山石腹內,聽到了皇后與一個男子的私語,難道——
謝曼兒轉目看著她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突然明白她對那宴蘇,用情已深。
掉過頭去,輕輕一嘆:“也不過是聽著聲音覺得相似罷了,我當時嚇得摔了一跤,回去後就特地讓百合給我尋了一位快出宮的老宮監,一打聽,才知道了一些原委。說皇后與十三王爺自小就特別好,不過大宛皇帝臨終時留下遺言,他的女兒只能嫁給我們東唐的皇帝,十三王爺為此還曾離宮出走,在民間流浪了三年才被宮廷侍衛尋回來——”
林笙歌總算明白了,原來宴璽說的那個已嫁了人的宴蘇喜歡的女人,就是皇后。
那麼當日她在假山石腹中所見的那個與皇后私會的男子,定然也是宴蘇無疑了!
想著自己竟一直被矇在鼓裡,心一時在火裡燒著,又似在熱油裡煎熬著——若非曼兒再一次撞見,她林笙歌豈不是到死,也是糊里糊塗!
謝曼兒握住她發顫的指尖,輕語:“姐姐,你若是不想回去,就留在這宮裡如何?我們姐妹做伴,就再不用受人欺侮了!”
怔忡半響,才紅著眼眶搖頭:“不,我總要回去問清楚,他若不喜歡我,為何還要娶我?我要瞧清楚,他究竟是怎樣的心腸!”
行漸遠
怡人不明白,小姐為什麼自宮裡出來,就一臉鬱鬱寡歡的模樣,進門急傳任總管進院裡,而且連她也不許旁聽。
她只能在自己的房裡待著,直到瞧見任總管穿過院井,匆匆而去,已是掌燈時候,小姐雖然一直沒叫,可她還是點了燈,到了小姐的寢臥外。
房門卻是緊關著的,裡邊漆黑黑的,顯然也沒點燈。怡人有些擔心,大著膽子拍門:“小姐,小姐——”
叫了許久,才有一個聲音夾著濃重的鼻音低低地應:“怡人,今兒不用你服侍了,你去休息吧。”
怡人從未見小姐如此反常,越發急了:“小姐,您晚膳還沒吃呢,您要是胃口不好,我給您煮點粥去!”
“不用,我累了,只想睡一覺——”小姐的聲音彷彿真的很累很累,連再多說一句的力氣也沒有了。
怡人不敢相強,只好輕聲道:“那小姐若是什麼時候想吃,叫一聲怡人就好,怡人去了。”
門裡沒有回聲,她只好怏怏離開。
聽得門外再無聲響,林笙歌才淡淡地道:“把刀子拿開罷。”
銀光一閃即沒,衣袂飄飄聲,站在她身後的兩條人影左右閃開,各在門窗處向外張望,確定沒人才回過頭來。
“林笙歌,我們族長問你,地圖到手了沒有?”左邊一人語聲清脆,可惜冰冷如霜,就無法令人覺得悅耳。
這世上能直呼她林笙歌的人已不多了,藉著一點月光,林笙歌瞧清了她的面容——果然是她,冷若冰霜豔若桃李的百花族少女靈兒,只是將兩條長辮梳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