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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微笑側首,“就是那個因為墜馬而來不及辭絕的舞姬,想來這也是天註定的良緣,四哥你說我豈能違背天意?”
“她——叫什麼名字?”宴璽的掌心竟隱有一點汗意。
我在緊張什麼?他啞然失笑。
可是當宴蘇微笑著吐出“輕羅”二字,他的表情明顯如當頭棒喝,狹長的眸內神思恍忽,漸有些失魂落魄。
宴蘇深眸微冷。
卻忍不住朗聲大笑,一拍他的肩膀:“四哥,你放心,我不會與你為難,若你不喜歡,我便只收她作個妾侍罷了!”
一個妾侍?他的眼睛突然斂縮成一道冷箭,一向春風細語溫文有禮的四王爺,突然握緊了拳手,額上青筋爆起———
“我說怎麼不見人,原來躲在這裡說悄悄話!”宴林一身酒氣,跌跌撞撞擠進兩人之間。
宴蘇眸光微爍,笑而不語。
宴璽別過了臉,袖中的拳頭漸漸鬆開。是啊,他沒錯,他不過是迎合禮法,一個舞姬,又怎能為東唐王室的側妃?
“三哥,你又喝多了!”宴璽突然很羨慕宴林,高興不高興,一醉即休。
“誰說我醉了?”宴林不服氣,瞪了他一眼,轉身又笑眯眯地湊到宴蘇跟前,猛地揪著宴蘇的衣襟:“十三,咱們繼續喝,我不信每次我都喝不過你!讓老四來作個見證——”說著,酒意上泛,張嘴即嘔——
宴蘇本來應該很輕易就可躲開,可他也許是怕宴林摔倒,竟沒有躲——還好宴林只是吐出了一灘清水,但已然弄髒了他的衣袍。
“十三,我想醉,今天我才知道一個永遠不醉的人有多辛苦,就象是無敵的人,沒有對手,有多寂寞!”他攤坐在欄杆一角,嘟嘟囔囔,不知所云。
宴蘇脫下了外袍,輕笑:“你放心,以你的酒量既沒到無敵的境界也定不愁寂寞,若真的想醉,等下我讓人去天策閣給你買一醞子百步醉就成了!”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走——”他扯著宴蘇的衣襬,卻站不起來。
宴璽走了過來,輕嘆:“我送他回去,你這身上也髒了,一同走吧。”
宴蘇便點了點頭。
宴林被兩名身材高大的內侍左右攙扶,仍搖頭晃腦,嘟嚷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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