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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卻已打定了主意。
如那不知名的老人所言,不論宴蘇如何強,他終究是個男人,既然他肯違背自己的原則收容她這個死刑犯,還對她的逃離一再容忍,甚至連她冒寫家書進皇宮也沒有隻字追究,至少這說明,他對她有情。
哪怕這一點點情,只是欲,短暫的如曇花一現,她也可以好好利用。
他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唇,溫柔地解開了她的外一層衣襟:“因為你是林笙歌,知道你是女人那天起,我就喜歡上你了!”
他的眸,清華爍爍,他的面容;俊美無暇,這樣一個男子的柔情告白,天下誰人能不動心?
有一刻,她的心為之顫慄。可是她心底有另一個聲音在提醒她,笙歌,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千萬別當真。宴蘇,也只是一個好色的男人;為了得到她的身子,一兩句甜言蜜語,又算得了什麼!
骨子裡,他同他的皇帝兄弟並無不同。
紅唇輕啟,舌尖似蜻蜓點水,碰觸、勾引他的唇,激發起他的慾望。
她突然變得輕車熟路,令他心中卻莫名一燥:難道這一月,她已經和別的男人——
軟綿的手,探進了雪白的衣內,感覺他的緊繃,光滑,清冷的氣息終於有了一絲紊亂,那心房開始輕顫——
她已開始退縮——他眸光微冷,又是這招欲迎還拒嗎?
不再被動,反唇相擊——
從她的唇,到她的鼻,薄薄玉透的眼瞼,長長的睫,他的手,已略為急切地扯開了她的內襟,掌握住了她的柔軟!
她的手,突然重重抓住了他的臂膀——正是他裹著層層布條的傷處!
“你——”他果然長眉輕皺,停住入侵的手指。
“呀,你受傷了?”她一臉無辜,睜著清亮的眸,再以語言提醒他。
修長的手指並未立即抽離,低頭俯視著她,黑眸中的笑意似大片大片的桃花盛放,俊美得令人發顫。
林笙歌不由偏過頭去,只怕被亂了心神。
“好吧,那就待我傷愈,反正咱們——來日方長,對吧?”他的手指不再挑逗她,轉為繞在她的腰間,卻把頭埋在了她柔軟芬芳的前面——深吸一口氣,引得她驚悸地倒吸一口冷氣!
他模糊不清地笑語,半真半假地威脅:“林笙歌,如果你曾被別的男人碰過,我必殺了你,你可要記清楚了!”
吃定你
從小他喜歡射箭;百步穿楊;他的戰場就在沙場;保疆衛國為父皇守住這片江山就是他的心願。
當他的母妃被一條白綾賜死時,他還牽著明則皇后的手,以為她是他的親孃。
他在懵懂之間被從最熱門的太子後備的位置上拉了下來,然後一場大火,告訴了他所有的真相。他才知道只靠拳頭,在這深宮無法存活。
十三歲,他拜天下奇士張真為師,暗修武學奇術,十五歲,他入天下謀士齊集的白門,參與天下各國的政變謀劃。
從那時開始,他已在履行母妃墓前許下的諾言,有朝一日他將以牙還牙,不是以武力,而是以權謀來奪回本應屬於他的江山。
從那時起,兒女私情,再不能羈絆他。
十年時間的籌謀,天下,唾手可得。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又覺得空蕩蕩的,不知天下還有何物難求!
晨光照拂窗欞,唇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微微的冷香,帶著一點澀。
側首望著他。
高潔飽滿的額,好看的長眉,到筆挺的鼻,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一個男人。
怔忡間,一隻手滑入錦被中,輕輕蓋住了她的柔美。
不禁顫縮了一下,才驚覺被子下的自己竟只著一件褻衣。
抬眼,他深亮的眸子正盯著她,眼角眉梢,愜意無限,慵懶無盡。
長手長腳,在薄被下與她緊緊痴纏。
“你——”她被他壓住,無法起身,雙手不自覺握成了拳;肌膚不可止地泛起了紅暈,唇微張,還不及吐出“放開我”三字,就被他的唇壓住,揉碎了,猶如一地的花影。
眼兒漾出了水,不甘流出,只強抑著,卻不知這樣越發動人。
他只想一口吞了她。
但又不想這麼快結束遊戲。當那隻手又往下游動時,林笙歌突然咬了他一口,彷彿小時候他養的那隻兔子——這麼猝不及防,舌尖一痛,嘴裡便有淡淡的血腥味散了開來。
她只是想阻止他胡為,下意識地咬了下去。然後便嚐到了血腥味。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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