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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認識的!
蘇小溪和蘇三郎臉色大變。
蘇二妞眯了眼……,認識的啊……呵呵……欠收拾嘛。
“哦……對了,你們家的閨女兒不是傻子嗎?”什麼叫做罵人不揭短,張掌櫃可是原則怎樣來,他就是反著幹!
“俺好了,俺不傻了。不行麼?”蘇二妞這回可不準備繼續裝傻了。
姓張的不買就算了,非得把人臭罵一通,既然是認識的。不買就直說,卻還要她爹千求萬求,然後才惹來一通罵。
這人還有沒人性?
“真的?妞妞,你真好了?”聽了蘇二妞的話,最開心的莫過於是蘇三郎了。
對於蘇三郎,蘇二妞點點頭。又衝她哥使了個眼色,她哥機靈啊,立刻就抓了她老爹。一旁低聲咬耳朵,只幾句,她老爹就釋懷了。
想來是又打了容七那廝的招牌。
蘇二妞不禁感慨起來,……容七這廝的招牌就是好用啊。若是可以,將來讓她娶了容七那廝好了。
遠在千里外的容七,又是一陣噴嚏響。他不禁狐疑:該不是小色女又在背後埋汰他了吧……對於此,只能說,他第六感真靈。
“嘿……傻了五年,反好了?老天不開眼啊!”張掌櫃猝不及防,卻把心裡話說了出來。這下惹來無數大白眼兒。張掌櫃哪兒肯受這麼大的委屈?當即色厲內荏:“就你麼這破落戶,連個周正的住處都沒有,還談什麼英雄不英雄?我只知道。英雄還得有個墳冢吶!”
這話罵得忒狠了些,蘇二妞沉下臉,“俺哥還說過,莫欺少年窮!”
又眯了眯眼,衝著張掌櫃笑:“張掌櫃,你心真醜。”
那掌櫃氣得肝兒顫,視線忽而停在對岸,眼底閃過算計,便臉上橫肉一抖,笑著指了指對面的,衝著蘇三郎就說:
“別光說不練,拿個破玩意兒,偏叫我買。我又不傻!你說你的東西好,那成啊,你只要讓對面馬車主人買了你們家這破醬菜,我就當著大家夥兒的面,當面跪下來,給你們磕頭認錯。
但是!要是賣不出去,你們就給我磕頭認錯。怎麼樣?”
說完,張掌櫃很是為自己想出的計謀洋洋得意,還挑了挑眉,諷刺地說道:“怎麼?不敢了嗎?蘇老三?”
“這……”蘇三郎猶豫了。他真還不敢。對面那馬車一看就是行徑此地的他鄉人。
“敢,怎麼不敢。”卻是張掌櫃洋洋得意的當下,蘇二妞笑嘻嘻地應了下來:“俺哥說了,就怕張掌櫃的到時候反悔呢。”
“小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爭強好勝?唉!”蘇三郎狠狠責怪蘇小溪。蘇小溪心道:俺這是跳進小溪河也洗不清了!這丫頭真治好傻病了?這些“俺哥說了”可都不是他說的啊!
張掌櫃一看,又是這個黃毛丫頭。心道,這丫頭是傻病治好了,卻還一樣腦子笨。這不是天生的惹禍精嗎?
他掃了一眼那破罈子,還真不信,一罈破醬菜,能賣了出去。
那馬車看著平常,可那車簾子,可是上好的天鵝絨!裡頭坐著的人,必定非富即貴!
這場賭約,幾乎是他這邊必勝的局面。當下就誇了海口:“好呀!我張某人雖然不是什麼員外老爺,名士富紳,但一口唾沫一根釘!這裡大家夥兒都是見證人!”
“好!就衝張掌櫃這句話了。你瞧好了!”蘇二妞笑嘻嘻地捧著個破攤子,剝開人群:“叔叔嬸嬸,大娘大爺們,讓一讓,俺哥說了,有人屬狗的,不打不服。俺哥說,早點兒讓大家夥兒見一見乖巧搖尾巴的狗兒,也好叫大家夥兒沒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
“哈哈哈……”
一通話說下來,圍觀之人,一堂鬨笑。
便有人拿著看好戲的眼神,去覷向張掌櫃。
張掌櫃氣得幾乎咬碎一口老黃牙!惡毒的眼神死死盯著蘇二妞和蘇小溪的背影,心裡怒罵道:兩個小畜生,待會兒看你們怎麼哭喪著臉回來!看你們怎麼收場子!
蘇二妞牽著蘇小溪的手,把罈子交給蘇小溪:“哥,好重。”
蘇小溪埋了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洩,惡狠狠接過罈子的時候,把蘇二妞罵了一通:“妹,七郎哥真把你傻病治好了?俺怎麼覺得你比以前更傻了?”
我呸!你才比以前更傻了吶!
蘇二妞暗自翻個白眼。但是蘇小溪的話,卻還是要找個合適的藉口,遮掩過去了。眼珠一轉,急中生智,說道:“俺也奇怪咧!七郎哥給俺治好了病。俺從前怎麼個犯傻,俺都記得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