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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給自己惹上這樣的人物!
想來思去,她腸子都悔青了!
等到期期艾艾上了馬車,抬眼望了那張清絕的面孔。
蘇二妞總結了:以後離美男遠一點!
就是這張臉勾引的,不然她能犯那樣的低階錯誤?
哎……她這個人吧,真沒太多缺點,就是優點太多了點,以至於有那麼點不同尋常的特殊愛好……該死的好色,今天可把她害死了!
“哎,公子爺,俺來了。”蘇二妞期期艾艾跪坐在車廂裡。
男人看了她一眼,大手一揮,不耐煩地說道:“行了,你也不用‘俺’來‘俺’去,像之前那樣。自稱‘我’不是挺好的。”
蘇二妞低垂著小腦袋,心裡差點兒把眼前這男人給揍成豬頭樣!
揍成豬頭樣,就不好再來誘惑她了。
蘇二妞啊蘇二妞,你真是死性不改啊。好色的“愛好”,這是換了時空,也不改啊!
蘇二妞正暗自責罵自己,忽覺得下巴上一片沁涼。
得,不用想,除了那廝還能是誰?
“嘿嘿,公子爺,您人貴手貴,您今天用這金貴的手託了一回俺的下巴,俺可得三天不洗下巴了。”蘇二妞皮笑肉不笑。真正皮裡陽秋。
那男人卻不說話。那隻託了蘇二妞下巴的手指。也不鬆動,倒是眯了眼盯著蘇二妞,把蘇二妞整個人看的有些發毛。
“嘿嘿嘿嘿。公子爺,您能不能先把這手放開?”說罷,以眼示意他。
他倒是鬆開了手,卻問:“解藥呢?”
媽的!我都說了,我沒解藥!
蘇二妞真想一口鹽汽水噴在他臉上!
但她不敢。
什麼叫做人在屋簷下?
喏!她這就叫!
有道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爺!俺真是沒解藥的,俺之前就和你說了,俺只能給你一樣東西,好不好使。俺說的不作數。”蘇二妞笑嘻嘻地與他打太極。她也不怕,至少這人雖然漠視他自己的生命,但卻不是一心求死,束手待斃。
不然他何必強留下她來?
還不就是因為她一眼看穿他中毒了,他這是抱著活馬當作死馬醫嘛!
“拿來。”那隻白的血管都看得見的手掌,又朝著她伸了過來。她不禁微微發愣,之前沒有發現,這男人的手好白,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
它還很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像個死人!
蘇二妞心裡打起一股怪異感,她神經質地抬起頭,一眼望向面前男人的臉,一張清俊的臉上,鳳眸修長,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漆黑的雙眸中,一道繾綣流光閃爍,像是流星雨降落時候的冷光一樣。
筆挺的鼻下薄唇蒼白,毫無一絲血色!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很惑人。
美人,他是一種。
與容七那廝不同,容七妖美,他是病態中清冷的美。
“你真的還活著?”這話她最後還是忍住沒有問出口。只笑嘻嘻地說道:“那東西等俺睡醒了,俺肯定交給你。”
靈泉水,她現在身上沒有。只有入夢,才能進入靈泉空間,進入靈泉空間,才能夠得到靈泉水。
所以,讓她睡吧。
在她這話說完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一股殺氣匯成一股鋒芒,朝著她而來。
蘇二妞一驚,朝著面前男子狐疑地望去,但是……並不是他。
因為他此刻正眯著眼思索什麼。
那……這車廂裡又沒人,難道是她錯覺了?
蘇二妞晃了晃腦袋,把心裡這怪異的想法晃掉。
“喂!成不成啊,你倒是給句話啊!你要不給俺睡覺,那,”蘇二妞把脖子朝著那人面前一梗,硬挺地道:“那你現在就掐死我好了。”
這回是沒再“俺”了。
別看她說的這般義正言辭,毫無轉換餘地,其實她也是在賭。
她背後的衫子全都印溼了。
四下裡十分安靜,正是她以為過了這一關的時候,忽而,頭頂上如同烏雲罩頂,黑壓壓一片朝她壓來。
隨之而來,是越來越涼的空氣。
脖子上一涼,她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隨即,眼前一黑,一陣翻天黑底地旋轉,四周冰冷不似人間。她還懵懂,“我這是又死了?”
不經意間,她喃喃自語。說者無心,聽者清冷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